凌柘皱了皱鼻子，看着夏衍，等待他的下文。
“我是个正常男人，你这样……”
“噗——”
凌柘突然笑出了声，夏衍也不知道自己这话是哪里戳中了他笑点，就见凌柘笑着跑开了，去他房间拿了一套睡衣穿在身上才又出来了。
“你刚才笑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到，你是不是就是耽美小说里经常出现的豪门老男人？”
凌柘看着夏衍，笑眼弯弯，那模样乖巧得不得了，但夏衍知道，这小暴君跟乖巧不能说没有联系，只能说毫不沾边。
“你竟然连耽美小说都知道了？”
夏衍的惊讶是真的，凌柘的学习能力和适应程度真是比他想象中厉害多了。
谁能想到，这少年皮囊下，是一位来自古代的帝王呢？
“朕不懂的东西，当然是要去了解一下的。”
凌柘其实蛮好学的，要不然也不会以稚子之龄登机，权臣把持朝政的情况下还能重新掌权，但他治国过于严苛，各种连坐制度更是闹得人心惶惶的。
“那你看那些小说后，都了解到了什么？”
“嗯……我想知道口口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很多小说里都有口口？”
凌柘问这话的时候，一脸的天真。
夏衍却是脸都红了，他根本就不相信，凌柘会不明白口口是什么意思，这就是在故意逗着自己玩……
不得不说凌柘在这方面还是很厉害的，本来是夏衍问凌柘的问题，凌柘很轻松就抛了回去，而且让夏衍忘记了要问凌柘什么了。
看着夏衍低头吃菜，凌柘毫不客气的开始吃肉。
男人嘛，吃饭没肉是没有灵魂的。
夏衍低着头扒饭扒了一会儿才突然意识到“你刚才怎么能说我是豪门老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