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电话,殷亦奇仍旧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半响,打量着四周才知道自己身在家中,是怎么到家的他都不知道,努力的会想昨晚的一切,忍不住痛骂那个没良心的女人,竟然真的就将他这么丢下!
亏他还为了她没命的喝酒。
就知道这个世上最有情的是女人最无情的也是女人,她还真的放心将他交给出租车司机,也不怕他被别人抢劫抛尸荒野!
竟半打那。她这样对他,他还屁颠屁颠的跟在她的身后,怕她受人欺负,现在明明头痛欲裂还要去见那个什么该死的律师,他可真是贱皮子!
虽然对郝静对他的态度愤愤不平,但是殷亦奇还是从床上挣扎着起身,洗了澡换了衣服就连忙赶到指定的地点。
“殷总,您好。”
殷亦奇不动声色的坐下,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看的对面的律师一身冷意,他并没有做什么对他不利的事吧,这份遗嘱拿给他看绝对是对他有利的。
律师不知道,殷亦奇只是因为头太痛了,这被吓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是郝老先生出事那天立的遗嘱,因为我当天晚上就飞往美国,当我知道这件事就立刻结束了那边的工作赶回来了。”
殷亦奇淡淡的看来对面男人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将所谓的遗嘱拿出来仔细的看着,虽说之前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看到这份遗嘱他还是被惊了一下。
这份遗嘱和之前已经宣读过的遗嘱简直是天差地别啊!
殷亦奇心里掀起惊涛骇浪但是面色上却看不出任何的波澜。
“据我所知,我岳父生前是有专用律师的,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不找自己的专用律师而是找你呢?”殷亦奇冷然的说着,冰冷的双眸直射向对面男人的双眼,像是能看到他的灵魂中一般。
律师身子颤了颤,总觉得今天殷亦奇的眼神太过犀利,像是恨不得吃了他一般,清了清嗓子,“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郝老先生这样做肯定有他的原因,在看看这份遗嘱里面的内容,恐怕郝老先生要找一个陌生但是可信的人才会放心。”
“我凭什么相信你,你要知道这份遗嘱一出来郝家必定大乱。”
“这份遗嘱完全是按照法律程序走的,可以请有关部门鉴定,绝对假不了,再加上它生效的时间,恐怕不会有比它更晚的了,所以说,这份遗嘱才是郝老先生生前立的最后一份遗嘱,它才是受法律保护的。我这里还有郝老先生留给你的一封信。”
殷亦奇眉头越皱越紧,感觉这件事更加玄乎了,打开信里面只有短短的几句话,拜托他一辈子照顾郝静并且能够接受这份遗嘱上面的安排。
殷亦奇虽然对这份遗嘱有些不解,不过上面的一个附加条件他看着倒是顺眼的很!
看那死女人这次还嚷不嚷着要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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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静昨晚没有去看陈向鹏是因为杨菲在医院,以杨菲昨天对她的敌意,她不适合去,但是今天不能不去了,不管怎么说昨天喝的那么醉也有她的原因,如果殷亦奇不和他比的话,他也不至于喝进医院。
所以郝静一大早买了些水果就去了医院。
病房里只有陈向鹏一个,他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她悄声的推门进去,原本不想惊动他,谁知道他竟然没睡,她刚进来他就睁开了眼睛,看到来人是她,眼中闪过一抹惊喜。
郝静抱歉的说道,“昨晚真的不好意思,把你折腾进了医院,我带他向你说声抱歉。”
陈向鹏眼中闪过一抹失落,她代殷亦奇道歉吗?那是不是说她和殷亦奇是一国的,而他并不在他们的世界当中。
“不用道歉的,和他没关系,是我主动挑衅他的,他怎么样,昨晚也喝了不少,虽然不至于像我这样进了医院,恐怕也不会好过吧,昨晚没清折腾你吧?”喝醉酒尤其是喝的这么醉的人晚上肯定会闹人,估计还没轻吐。
“唔……”这倒是给郝静问住了,她的眼中闪过一抹迟疑,昨晚给他丢进出租车之后直到现在她也没有给他打过电话询问,还真的不知道他身体到底怎么样,听陈向鹏怎么说,她心里的某个角落真的隐隐有些担心,他会不会也像陈向鹏这样喝到了,喝的胃出血但是因为身边没有人所以没人将他送进医院,那他现在在哪?该不是倒在家里没人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