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约凌晨四点左右,外面的天还灰蒙蒙的。他不是刚醒来,而是一宿没睡,几分钟前才从里边的房间里钻出来,然后套着件裤衩就跑到隔壁去借烟抽。没什么原因,就是心里边闷得慌,不能喝酒就只能抽烟了。
踩灭了烟头,黎远航站了起来,虚晃了一下身子才站稳,然后他打开灯绕着房间乱转。
四周挺乱的,地板上丢弃着被他撕碎的衣服,旁边打翻的酒瓶在地上留下一汪水渍。再往边上看看,破旧的沙发棉花被揪出来不少,灰色的面料皱巴巴的,上面还有些些暗色的污渍留在那。黎远航知道它们代表着什么,不由握紧拳头重重敲打了几下自己的脑袋,憔悴的脸庞扭成一团。
就那样自虐了自己一会儿,黎远航的目光蓦地被那张四方木桌吸引了。他缓缓走了过去,看了眼桌上已经冷掉的饭菜,接着把注意力锁定在了那装满鲜花的陶罐上。打量了下,他伸手拿起一枝花,看了看,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一股浓烈的香味立刻侵入鼻腔,他忙拿开了花朵。很快,他的身体就发生了怪异的变化,下腹处燃起了一股无名火,令他疲软的粗大猛地挺立起来,同时,他觉得身体十分渴望发泄。
觉察到自己的生理变化,黎远航忙丢了花离木桌远远的,再拼命的深呼吸,并握紧拳头努力把体内的火焰压制下去。等稍微好一点时,他抓了抓头发,转身朝最里面的房间走去,停顿一下,接着轻轻推开虚掩的门,房内的情形立刻一览无遗。
房里很安静,头顶的灯泡瓦数很低,光线非常薄弱,好在黎远航已经适应了这样的昏暗。抬眼望去,前方靠着墙壁的老旧席梦思床垫上,一个娇小的轮廓正在慢慢起伏着。
黎远航没有发出一点声响,静静走了过去,再缓缓跪在床边,接着伸手去触碰上面睡着的少女。
“心蕊……”
嘶哑的开口,黎远航伸出手指轻抚了下她红
潮未消的脸颊。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用力的贯穿着,直到她昏厥过去也没松开,直到射了才终于结束整晚反复不停的欢爱盛宴。
这里没有热水,他无法给她清洗,就花钱到胡同转弯处的包租婆那里买了一桶热水,提回来之后小心翼翼的给她清理身子,过程中,望着她身上大大小小青紫不一的痕迹时,他真想一枪毙了自己。她被他折腾了一晚,昏过去后就睡着了,直到现在也没醒。
黎远航伸手把盖在她身上的床单往上拉了拉,修长均匀的双腿就露了出来,雪白的肌肤上满是淤青和吻痕。他看得眉头紧皱,上下牙关用力咬着,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抖动,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他正在忍耐心头波涛汹涌的怒火。军人是禁欲的,在三年的当兵生涯中,他偶尔也会有欲望的时候,但从来都没有像昨晚那般的强烈过。一开始他就觉得不正常,但他没有留意,还以为是酒喝多了上火,等到沈心蕊靠近时,他才发现不对劲了,可是已经晚了。现在,他人也上了,不该做的都做了,所有事情都没有再挽回的余地。
看着床上睡的娥眉紧锁很不安稳的少女,黎远航的心情复杂难辨,他要是没记错的话,昨晚她是喊过她错了不该下药什么的吧?还有那些花,的确是她带回来并特意摆在桌子上的,毕竟不会有人把土里土气的陶罐拿来插花。但是,她这么做,是为什么?
黎远航正想着,突然,床上的少女动了动,双腿不自觉的曲了起来,因为她觉得好冷,刚才还盖在上面的被子不见了。
“唔?”
沈心蕊被冷醒了,迷迷糊糊拉扯着身上的床单,拉了几下发现另一端被人故意拽住了,便疑惑的睁开眼。
入眼便是黎远航阴森到吓人的脸庞,沈心蕊一愣,没反应过来,像平时一般娇滴滴的唤道:“黎哥哥……”
黎远航抿着唇,一言不发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高大的身躯立刻形成一片阴影,把沈心蕊整个笼罩住。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的冷漠之意显而易见,半响,他勾起嘴角冷笑:“啧!我都不知道我家蕊蕊原来已经长大了,上起来的滋味比其他女人还要好。”
“黎哥哥……”沈心蕊茫然的看着黎远航,还是没反应过来。见她这样,黎远航弯下腰,散发着慑人温度的身躯压了下去,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尔后用下身色情的磨蹭她的小腹。
有个硬梆梆热烫烫的东西
触碰到了自己的小腹,沈心蕊先是一头雾水,随即明白过来这是什么,小脸蛋立刻爆红,身体也僵硬起来。黎远航把她的反应都看在眼里,脸上的神色就更冷了几分,说:“怎么,你就一点廉耻之心都没有?被我上了一晚上,现在还能接着做?”
闻言,沈心蕊浑浊的大脑终于完全清醒了,她想起了昨晚疯狂的一切,脸上立刻涌出害怕的表情。她稍微挪动了下身体想躲开,但一动就被下身传来的疼痛感弄得呻吟出声:“啊,好痛。”
“痛?”黎远航冷笑着重复,接着出其不意往她的下体探了过去,手指在那红肿充血的花蕊上滑动。
“唔,不要。”熟悉的感觉再度出现,被浇灌了一晚的花蕊非常敏感,令沈心蕊下意识咬住自己的嘴唇摇头,眼角也闪出了泪花。
看到她眼角的泪花,黎远航的动作微微一顿,下一秒,在入口处滑动的手指却毫不留情的戳了进去,然后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开始狠命的进出。
“说,为什么下药!你到底想干什么!”
“啊啊啊!黎哥哥不要!”沈心蕊痛得不断摇头挣扎,可黎远航压着她的身体,令她没办法躲开他的凌虐。
黎远航牢牢压着她,目光如刀阴寒森冷:“不要?你下药的时候想的是什么?你他妈不知道你黎哥哥喜欢的是韩仪琳吗!难道我没说过她是你未来嫂子吗!啊?”
“不是的……呜……我……啊好痛!”沈心蕊呜咽着想解释,但疼痛使她无法连贯的说话。此刻的黎远航是怒极了,根本不想听她的解释,这样的怒意里,不仅仅是因为她下药,更多的是因为她的胆大包天和不知廉耻,还有一小部分是把多日来的压力一并发泄在了她的身上。
“你今年才十九岁,有没有点羞耻心?饥渴到连我这个哥哥都要算计?这么想要男人干你是吗?那我现在就满足你!”
怒气当头,黎远航的动作就没了轻重,理智也抛到九霄云外。他动着手指,粗暴的凌虐着那娇嫩的花蕊。
“啊啊啊——”
沈心蕊一直在惨叫,被无情对待的地方火辣辣的痛。昨晚才被黎远航可怖的尺寸摧残了一晚上,现在又被他用手指凌虐着,剧烈的疼痛令她每呼吸一次都是痛的。她绷紧身子双手抓着他的背脊,在上面划下一道道血痕,但很快又被他一手扒拉下来,用力扣在了头顶。
“黎哥哥
,不要,我好痛,不要这样。”沈心蕊哭着哀求着,像只小兽一般在黎远航身下瑟瑟发抖,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泪水。
黎远航不为所动,手指依然恶狠狠的凌虐着她,直到空气中闻到血腥味才停下。他抽出手指,看了眼上面夹杂着血丝的液体,尔后一脸厌恶的在床单上用力擦拭。或许就是因为这样,以至于沈心蕊在心里留下了阴影,很长一段时间里,跟他上床她都会下意识的反抗,得到的后果自然是他用暴力般的手段强上。好在他没有再用过手指凌虐,所以慢慢的,她也能开始试着接受和习惯他猛浪的索取。
沈心蕊已经叫不出声了,只瘫在那不停的喘息,双腿因为疼痛痉挛般的抽动着。黎远航别开眼,不再看她,他站起身,把冰冷的背影留给她,说出的话,更是令人寒彻心扉。
“沈心蕊,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的确会是你要挟我最好的把柄。呵呵,如你所愿,仪琳再也不可能跟我在一起。”
听了黎远航的话,沈心蕊拼尽全力撑起身子哭道:“不是的,黎哥哥,我、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爱……”
“我们之间不会有爱!”黎远航猛地开口打断了她的话,再转过身弯腰与她平视,眼中是冷到刺骨的嘲意,“蕊蕊……”他唤,口气陡然亲密的犹如恋人一般,“蕊蕊,再如你所愿。今后的每一天,我随时都会满足你,给你最‘性’福的生活。”
沈心蕊不是傻子,自然能听出黎远航话中有话,她呆呆的看着他,已经不知道要再说些什么来解释。黎远航没有理会她,说完那些话就走出了房间。
很快,外面传来关门的用力声,整个房子渐渐沉静下来。
沈心蕊还呆愣着坐在床上,赤裸的身体上满是黎远航昨晚留下的痕迹,许久之后,她伸手缓缓环住自己的身体,然后嚎啕大哭起来。
悲恸的哭声响彻整个屋子,疼痛的枷锁在这一刻戴在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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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心蕊在十九岁那年,以一种刻骨铭心的方式,把作为女人最宝贵的东西给了黎远航。
而他,用另外一种痛彻心扉的方式回报了她的真心。
很久很久以后,当黎远航明白一切时,他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