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若听蒋忆宁讲完这个过程之后,哈哈哈地幸灾乐祸笑了起来。
“别笑了……”蒋忆宁耷拉着脑袋,像只被主人抛弃了的小狗一样,“真的真的,你第一次不紧张吗?我一下子就怂了。”
“傻了吗你?我虽然骚话连篇但是还没有实践过好吧。”好友白了她一眼,“那怎么说,明晚咋办,再试试?”
蒋忆宁眼睛转了转,思考了一会:“我们偷偷买点酒?喝酒壮胆你觉得呢?”
“可以。”
所谓迅速自我治愈非蒋忆宁莫属,这一整天又开始蠢蠢欲动,傍晚的时候给纪林柯发消息:“还是晚上来找你好不?”
“……怎么,昨天还不够吗?”
“昨天是失误嘛,我可以我可以!”
纪林柯无言,小姑娘的思路根本不是正常人拥有的,也懒得和她计较,因为谅她还是会怂。
他向来看人看事挺准,唯独在蒋忆宁上屡屡跌跤。
半夜12点45分,纪林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已经和蒋忆宁,僵持了有半个小时。
时间退回,纪林柯在十二点多还没有收到小姑娘要过来的消息,还以为她已经睡了,准备去把虚掩的门关上,就在他手要碰到把手的一刹那,门突然开了并且猝不及防地撞到了他的鼻子,但还没来得及向罪魁祸首控诉一个字,蒋忆宁就直接扑进了他怀里。
四目相对,纪林柯绝望地咬了咬牙——她喝醉了。
醉了的蒋忆宁浑身都是滚烫地,动作根本控制不住,像被抽了骨头一样一个劲地往自己身上蹭。
真是祖宗,明明不可抑制地起了反应,但是还是得努力把她挪开,努力做一个正人君子。
而蒋忆宁这边,她虽然身体不太受控制可意识其实异常清醒,
“你干嘛推开我,你都不愿意抱我吗?”
“我不想和醉鬼讲话。”
“我没醉!”
“醉鬼才不会说自己醉了。”
“那你亲我。”
纪林柯抽了抽嘴角:“你倒是什么时候都不忘记占我便宜。”
“你这个臭男人也太虚伪了!”蒋忆宁突然口齿清晰了起来,忽的凑上前去拉近距离,“搞得好像你之前没有趁我睡觉的时候和我睡在一起过一样,昨天你都不当正人君子今天怎么就要当了呢?”
纪林柯摁住她的脑袋,迫使酒气能稍微离自己远一点,小姑娘热热的呼吸吹拂在脸庞,他糟糕地发现自己也像被灌了酒一样开始脑袋发热。
“不想趁你不清醒的时候对你做什么,这样不好吗?”
蒋忆宁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