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尖叫的声音立刻便在落秋宫宫殿回响。
一只手活生生的手便这般直接被砍了下来,风流鑫见到这侍卫痛苦的模样依旧面无表情,将手中的刀准备无误的插入了那侍卫的剑鞘之中,踢了下脚下的那只手,“拿去喂狗,将他拖下去!”
“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侍卫整张脸因为疼痛而异常的扭曲,嘴里恶毒的诅咒风流鑫,声音随着被拖出落秋宫而变小直至消失。
风流鑫盯着自己自己沾染了一些鲜血的食指,随即与大拇指相撵,鲜血的范围变得更加的大了点,“不得好死?这种话,我从小便听过!”
现在呢,说这些话的人全部都死了,而他还好好的活着,将来,就算成为不了这天下的霸主,他也会让五方国的领土扩大几倍。
不过多时,一个极为熟悉的身影正慢吞吞如同散步一般走了进来,神情异常的悠闲,哪里有先前那般急切的样子?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去而复返的南北,他也不是傻子,只是风流鑫的担忧他也知道,所以出去的时候特地的查看了下所谓的军队情况,若是真的有这种情况,他定然会出宫。
若是没有,按照风流鑫的吩咐,若是刚刚出宫了,而且这般做了,惠国的军营无故遭袭,而皇宫也遭到了袭击,虽然外面有南雄带着大军压境,可是这毕竟是惠国的国都,周围边城自然有他们的后卫军,在他们看来五方国是想要劫持惠国皇帝,那么便是与惠国开战,这性质与先前便不同了。
接下来也解释不清楚,那么惠国与五方国必定会有一场大战,而风流鑫加上身边带的侍卫等,也只有三万五的兵马,怎么都会被惠国的军队围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捉住,到时候南雄能不投鼠忌器?这就是深入敌人腹部的坏处。
南北拱手,奉上一块玉佩,“皇上,这是调兵手谕!”
南北的回来风流鑫丝毫没有意外,拿起他手中的玉佩再次的挂在腰间,“看来他们这是想要将朕等人当傻子耍。”
“哈哈哈,皇上,这惠国若是真的有能人,又怎么会让我们这般平顺的进入这惠国的皇宫了?”南北直接大笑了起来。
看着这番样子的南北,风流鑫的嘴角也微微的翘起了下,不过很快这笑容便收敛了,“小帘子至今还没有回来,想必染染真是出事了!”
这句话一出,南北的笑容也慢慢的消失了,眼神之中尽是担忧。
这番样子的南北风流鑫自然是看在眼中,但是却并没有什么不快,“今日的宴会十分重要,不管如何,染染的事情等到宴会过后再说,至于苏元秀,我依旧希望在我们准备离开这里的时候,也是他出殡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