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喇叭脸上那欣慰的模样就仿佛看到一直没人要的女儿终于嫁出去了,顾胜男被盯得脸更烫了,终于忍不住招呼大喇叭过来:“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先回家吧。”
大喇叭本来还想多围观一阵、明天一早好在众位同事面前好好宣扬一下顾老师的这则八卦的,可惜顾老师已经发话,他也只好不情不愿地被顾胜男“请”走了。
没了大喇叭的围观,顾胜男可以暂时松口气了,可……
她虽很想一口答应下来,却发现有个很严重的问题横亘在他们之间:“那……我三天不回家,该怎么跟我爸说?”
顾胜男问道。
路晋不由得神色一紧。令人头痛的顾老先生……
思考了很久,久到路晋的那盘波士顿龙虾都彻底凉了,他才语气不怎么确定地建议:“要不,先斩后奏?”
顾胜男想了想,似乎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那就……
先斩后奏吧……
于是乎,时至半夜,正在做着某事的时候,顾胜男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这时候的顾胜男,目光湿漉漉的,身上也是汗涔涔的,跪的膝盖都有些麻了,原本脑子已经浑浑噩噩了,但着震动声在耳边响了两轮,最终还是令她毫无意外地清醒过来。
她原本两只手都死死地抓着床头架,以免自己被背后传来的阵阵颠簸给击溃了,现在只能勉强空出一只手,摸向床头柜,想要把手机拿过来。
手刚摸到床头柜的边缘,就被人扯了回来,顾胜男就这样失了平衡,幸好被他从背后搂过来的臂弯给捞住,她才勉强保持住,顾胜男刚要松口气,却发现这一来二去,她虽没倒下去,臀部却在无形中被抬高了。
仿佛是刻意的迎合似的,转眼间她就感觉到他入得更深了……
顾胜男忍不住“唔”了一声,整个人一下子陷入漫长的酸软与颤抖中。
刚凝聚起来的神智不一会儿又涣散了,可那震动声停了又响,企图把她的神智从弥漫全身心的欢愉扯回来。
“你……你先停下……”
顾胜男回头看他,细细碎碎地说着。
她咬牙忍耐着、不让□声泄出来,目光却柔的像水,看着他,仿佛有暖流淌过他早已失控的灵魂……
此情此景在前,他哪停得下来?
路晋俯身狠狠吻住她的嘴,手从她的腋下绕过去,揉着她,捧着她,越发的深入。顾胜男只觉得自己的舌尖都快被他吮化了,身体早已不属于她自己了,在他的桎梏下忍不住颤抖、紧缩,腰被他压低,臀却被他捧得更高,迎合着,吞咽着……
床单湿的一塌糊涂,她真的快要在他的撩拨下化成一滩水了,他埋在她的颈窝里,耳边是她难耐地吟哦声,唇下是她发烫的肌肤,这一切都是他的私有物,烙下了“路晋”这个名字。
顾胜男的思绪逐渐变得凄迷一片,早已忘了那停了又响、响了游艇的震动声,直到被他紧紧地贴住耳畔,听他隐隐带着点粗喘的声音渡进她的耳朵:“你家里的电话。”
顾胜男这才发现他替她把手机贴到了她耳边。
电话已经接通。
因为太久没人回答,电话那头的人急了:“喂?喂?听得到么?怎么不说话?”
薇薇安的声音。
还好不是自家老爹打来的电话,顾胜男的神经刚一松懈下来,下一秒,却又猛地绷紧了——
身后那人突然闷声不吭的来了一记深捣,顾胜男最敏感的那一点就这样被狠狠的触及,简直要掉人半条命。
幸好她及时捂住了嘴,没有□出声。她缓了一阵,才对薇薇安说:“我在听。”说着不忘回头,乞求地看某人一眼。
某人身上的肌肉线条因方才的剧烈运动而越发呈现出迷人的流线型,他应该是接收到她眼神里的请求了,于是真的就没再动了,而只是静候在她的身后。
顾胜男赶紧趁机脱离他的掌控,掰开他扶在她腰上的那只手,侧躺到床的另一侧去,背对路晋继续接电话。
“你再不接电话的话,我都要以为你被人打劫然后曝尸荒野了。”
顾胜男抹一把汗:“额……我还在紫荆,那个……唔!”
她支支吾吾地说到一半,突然呜咽了一声,薇薇安听着一愣:“你‘唔’什么?”
“没,没事。”
顾胜男说着,忍不住回头,特幽怨地看一眼贴到她身后来的那个始作俑者——
路晋一声不响的,也跟她一样侧卧着,结识的胸膛紧挨着她的后背。
薇薇安:“旺财吃坏肚子了,你爸带它去医院,现在还没回来,你也不见人影,父女俩还真是很有默契。”
顾胜男嘴上说:“吃坏肚子?不严重吧?”
顾胜男心里骂:路晋你个混蛋!
这混蛋竟趁她讲电话的空档,把手伸进了她的腿心,一下一下地揉着,揉得她脚趾头都忍不住微微地蜷了起来。
薇薇安:“应该不严重吧,你什么时候回来?”
顾胜男哪里还顾得上回答?那混蛋将她的膝盖稍稍分开之后,竟就着先前的湿润,慢慢地跻身而入,害的她顿时所有感官都集中到了被他占据的那一点上,再无从应付其他……
他的动作很缓慢,但都深入至底,每一下都让她震颤,她因是侧卧,双腿不由得并拢,那里明明是被他强势地占据着的,他却要凑到她耳边,慢条斯理地怪她:“放松,让我进去。”
仿佛真的是为了让她放松,他的手也慢慢的向下探去,寻找到那小小的、敏感的核,一下重过一下地揉着。
刹那间仿佛有白光残忍地从脑海中划过,顾胜男止不住的颤抖,被占据的那一处温汩不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