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我师父有很多个身份，在她是我师父这个身份的时候。你是没见过她的，但你可能见过她其他的身份，不过那个时候你应该不知道她是我师父。”
杨泽翎这话说得和绕口令似的，柳慕雪一时间有些没领会意思。
“什么意思？那我到底见没见过你师父？”柳慕雪问杨泽翎。
“大概见过吧，但是你见她的时候应该不知道她是我师父，因为你那时并不认识我，所以她也不可能告诉你她有我这么个徒弟，毕竟这是不能公开的秘密，等咱俩认识的时候，我师父已经死了，所以……你曾经见过的哪个女人是我师父，这也说不清了。”
杨泽翎这么一说，柳慕雪大致明白了。
说白了，杨泽翎的意思就是：她见过那么多女人，芸芸众生，可能其中有一个是他师父，可是这又怎样？或许她见过，或许她没见过，但人死了一切都不用说了。
“那算了。”柳慕雪摇摇头，“就当我没见过吧！不过我也希望我能有一个师父，这样我也有机会做梦梦到他啊！而不是像现在，不知道我爸妈是谁，不知道我师父是谁，我的亲人就只有你……感觉我像个孤儿，很孤单。”
听到柳慕雪这么说，杨泽翎差点就想说“我的师父就是你的养母”了。
可是杨泽翎说不出口，他怕柳慕雪听到这句话以后会想知道一切，会伤心难过……
“小雪，不要急，我们慢慢回忆，说不定到时候你会回忆起你都一切。”杨泽翎说道，“你肯定会有爸爸妈妈的，只不过他们是不是在世，如何找到他们还有一点难度，但是我会帮你的，相信我！”
杨泽翎这么说了以后，又把柳慕雪抱紧在怀里，“现在还是深夜，早些睡吧！”
柳慕雪点点头，又钻进了杨泽翎的怀里。
杨泽翎听着柳慕雪的呼吸声渐渐变均匀，耳朵又竖起来听着窗外的动静，他心里说道，“前辈，你既然关心小雪，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地露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