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夏婉玉的管理办法对于这座公司來说很有效,夏婉玉宣布了这个决定之后,就匆匆离开公司,木木追下大厦,却发现夏婉玉的车已经离开,她有些怅然若失的看着夏婉玉的车尾,她第一次感觉,自己的人生很苍白,原以为走遍世界各地,读编各种书籍,就能够让自己处理起事游刃有余,可是事实给她上的这一课。
让她实在有些颓废。
脸上的伤疤,不是别人划的,而是她自己赐的。
或许这样才能让她时刻记得,刺激自己的不是疼痛,而是心魄。
木木并不傻,她只是缺了那么一点点的东西。
这种东西即便是夏婉玉也说不上來,但是木木就是缺了那么一点。
暂且可以称这种东西为气势,也可以叫经验,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这句话说的不错,但是那只是下笔,真正做起事儿來,你就会发现所有的书本全部都是垃圾,他们不会具体到告诉你这个事儿的细节是怎么做的,真正值得学习的,其实是前者的经验与积累的阅历,木木很缺少这两种经验。
……
木木自然不知,这个事儿到这里并未结束。
如果说只是内乱这么简单,那么夏婉玉也就不用來一趟澳洲。
说的确切一点,几个虎视眈眈要在木木身上啃下一块肉的人,都不比夏婉玉差,甚至有一些比夏婉玉更要有气势,就比如俄罗斯那个被人称之为北极熊的男人,见到夏婉玉的时候,总乐意舔一舔自己的嘴角,就如同看到可口食物的北极熊一样,要将夏婉玉吞下。
不将这几个人解决,夏婉玉永远都别想离开这里。
因为他们才是木木真正的敌人。
而木木面对他们,实在是无力还手。
毕竟这世界上,也有让木木父亲无奈的事儿与人,夏婉玉做事的办法并不优柔寡断,她坐上车离开之后,就让般若联系那头俄罗斯的北极熊來澳大利亚,她要会会这头北极熊。
般若电话刚通,电话那端就传來一个爽朗的声音,般若与他说了一阵之后,就惊愕的放下电话,对夏婉玉说:“他说他在伍德街78号。”
夏婉玉眉头一皱,随即一笑说:“早有预谋,转头,去伍德街。”
般若犹豫了一下说:“老大,要不我们再带上两个人过去吧,这恐怕是一次……用中文來说,这叫鸿门宴。”
夏婉玉冷冰冰的说了一句:“不用。”
……
车到伍德街78号时,夏婉玉与般若下车,般若仰起脸看了看,发现伍德街78号是一座类似于城堡一样的别墅,从外形上來看,城堡很破旧,就好像是上个世纪建立的一样,夏婉玉并不多说,带着般若就走了进去,门口的使者已经在等待着,见夏婉玉來了之后,就带着夏婉玉往里面走,走过三道门之后,就來到又一道门前。
在这里,般若被不允许走进去。
般若很气愤,可是夏婉玉却转头看了看般若说:“你先回车上等着,我不会有事。”
般若眼睁睁看着夏婉玉走进去,却别无他法。
……
在门后面,是一个造型别致的餐厅,餐厅里面放着一个长桌,中间相距了约莫有七八米,真不知道在这样的餐厅里吃饭有什么味道,在旁边还放着很多画作,简单一看夏婉玉就知道,这一切都是真迹,远处有一个壁炉,里面正在燃烧这烈火,让这里感觉像是一个火炉一样闷热,餐厅里空荡荡的,夏婉玉站在那里环视了一下四周,嘴角带着轻蔑的笑容。
她坐在餐桌的一头,发现桌子上面有一份菜单。
她随手拿了起來翻看着,心中并不惊讶。
两边响起轻缓钢琴独奏,随着音乐声一个身高将近两米一的男人走出來,男人身上穿着笔直的西装,让自己看起來像是大猩猩一样,男人脸上带着睿智的笑容,四周突兀的出现漫天的花瓣,全部都是夏婉玉喜欢的百合,洁白的像是仙子一样,四周的灯光慢慢熄灭,长桌上的烛台自动点燃,烛光映照在夏婉玉的脸上,男人用并不熟稔的中文问:“喜欢吗。”
夏婉玉眉头一皱说:“很恶心。”
“哦,该死,一定是这帮爱乐乐团的混蛋做的不好。”男人恶狠狠的骂道,说完就说:“该死的,给我停下,都给我滚出去。”
屋里的灯光慢慢变亮,一群人从旁边的暗门中跑出來,乍眼一看全部都是英国人,男人面带笑意坐在夏婉玉对面,隔着七八米长的餐桌看夏婉玉,愉快的问:“甜心,想吃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