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完婚礼之后,第二天林国庆就拖家带口离开了,他现在是一市之长,短时间内请了两次假,影响有些不好,离开之前林国庆这厮找了一次夏婉玉,不知道和夏婉玉说了些什么,约莫是返乡投资的事情,我和夏婉玉也沒有多做停留,林国庆上午走的,下午我们就坐飞机回上海。
苏东坡和沈瑞芬來机场送我们,临走之前苏东坡将我叫到一旁说:“老四,如果你能在上海见着高媛媛,你替我问她一句话。”
“什么话。”我诧异的看着他,又转过身看了看远处的沈瑞芬。
说实话,从容貌上來看,沈瑞芬不比高媛媛差,高媛媛的气质是冷艳,沈瑞芬也差不多,但是沈瑞芬带了一点能勾引男人的小妩媚,特别是经过昨晚上的初潮之后,整个人的气质立马变的不一样。
苏东坡递给我一根烟说:“如果再去一次非洲,我们两个做的事情换过來,她愿不愿意跟我來东北。”
“什么事情。”直觉告诉我,他肯定有事情沒跟我们说。
苏东坡笑了笑说:“你照着这句话问她就成。”
“我草,老二,曰子可不是你这么过的,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赶忙说。
苏东坡笑了笑:“那有那么多屁话,你问她就是了。”
“好吧。”我有些无奈。
临走之前我还不放心张晓军,我问苏东坡:“老三啥时候走。”
“还沒定,这小子昨晚上喝大了,现在还在睡呢。”
我叹了口气,感情这种事情最头疼。
我对苏东坡说:“赶紧让他回香港陪在徐若云身边吧,毕竟孩子快出生了。”
苏东坡点了点头。
这次随着我和夏婉玉回上海的还有杨思思,她跟我们是同一班飞机,而且由于机票是沈瑞芬定的,她就坐在夏婉玉的旁边,杨思思面对夏婉玉多少有些沉默寡言,夏婉玉也不乐意和她交谈,一路上有些沉默,到上海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下了飞机在机场停车场上开出几天前停在这里的车。
正准备回家时,却发现杨思思一个人正站在机场外面,四下顾盼,却找不到一辆出租车,在寒风中紧了紧衣裳,夏婉玉对我说:“送她一程吧。”
我有些意外的看了看她,问:“你一路上都不和人家说一句话,到头來却愿意送她。”
夏婉玉笑了笑说:“养小人难,养小鬼可容易的多,做人不能不小心一点。”
“不懂。”我直言道。
夏婉玉也沒有多解释,杨思思就住在佘山附近,刚好顺路将她送回去,我和夏婉玉张玲回到家里时,已经是深夜一点半了,简单梳洗了一下就躺在床上睡觉,一觉醒來之后,张玲却抱着夏天过來告诉我们,夏天生病了,我和夏婉玉吃惊不已,一看之下,才发现夏天发了高烧。
张玲有些自责,唯唯诺诺的说:“我昨晚上将夏天放在小孩床上睡觉,结果沒想到醒來之后却发现他浑身上下滚烫无比,都是我不好。”
“别说这个了,赶紧去医院。”夏婉玉当机立断。
我赶紧去开车,等将夏天送到医院之后,医生当即给夏天进行了紧急退烧,然后又给夏天输水,我和夏婉玉都陪在夏天的身边,夏婉玉出门的时候着急,头发有些乱,脸都沒有洗,夏天情况稳定下來之后,夏婉玉对我说:“你先去吃点饭吧,给我带回來点。”
我点了点头,去吃了点小笼包,又给夏婉玉带回來一碗米粥和一杯牛奶,还有一笼沙县小吃的蒸饺,然后回家将夏天的奶瓶和奶粉以及麦片全部拿过來,中午的时候,夏天醒过來,张玲去给他冲了一瓶奶,生病的孩子很憔悴,他也沒喝多少,晚上我和夏婉玉在医院陪床,让张玲回去睡觉。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感觉有些浑浑噩噩,有了夏天之后,夏婉玉变的都不太一样了,以前她从來不会这样,可是自从有了孩子,她多少变的有点……
那种感觉说不上來,说女人味,也不是,但是仔细想想,还是找到了一个词來形容,那就是多了一分母爱,属于女人的母爱,以前夏婉玉的生活中只有两个部分,一个是事业,另一个则是即将要做的事业,我在她的生活中顶多是深夜时能够想起的人,有了孩子之后,她的生活一部分是事业,另一部分就是我和夏天,我们两个各占一半,而且生活和事业的比例,她也正在朝生活倾斜。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好征兆,但是我发现我的生活也正在朝生活方面倾斜,孙晓青在我身边时,我总是想着成功,想着不可一世,可是经历了这么多是是非非之后,我发现我有些懈怠了,懈怠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