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庆的话让我差点笑喷,我拿着电话苏东坡也沒听清楚,他挠了挠头问我:“他说啥。”
我坏笑着说:“他说回头帮你办选美比赛。”
……
从沈阳到长春只需要两个小时的车程,到长春时刚好是中午,找了一家酒店先吃了顿饭,苏东坡就开始给刘向贵打电话,刘向贵这个人是苏叶手底下唯一一个最后弃黑从政的人,这一切都得益于他娶了个家里面有点权利的女人,靠着老婆的关系,刘向贵现在在长春当一个大型国企的董事长。
手底下管着几万人,出入都坐奥迪,尽管他老丈人已在三年前去世,但是靠着他自己的经营,和老婆的管理,他的关系并沒有倒台,依旧风生水起,混的有滋有味,我们见刘向贵的时候,他沒有韩图那么牛逼,弄了一辆加长悍马,反而是有些低调,他亲自开着老婆的红色沃尔沃,带着老婆女儿就來和我们见面。
见面之后热情无比,招待我们到长春的知名酒店里吃饭,席间刘向贵大谈他女孩的学习成绩,而小丫头也非常出息的叫人,拉着苏东坡一口一个哥哥,亲热无比,这丫头今年才五岁半,刚上小学一年级,苏东坡给刘向贵倒了一杯酒,刘向贵端起來刚要喝,他的小丫头就一把夺过爸爸的酒杯说:“不是说了,不让你喝酒。”
苏东坡已经站起來,他脸色一黑,端起酒杯无奈的说:“沒事,我敬刘大哥一杯,刘大哥可以不喝。”
刘向贵自然不能不喝,他站了起來,看了妻子一眼,妻子轻咳了一声说:“既然是大哥的孩子,喝一点也沒事,晴晴,将酒还给你爸。”
一场酒喝的不痛快,喝完之后刘向贵就带着老婆女儿离开,苏东坡将人送走,咂巴了一下嘴巴说:“这下又要完蛋。”
我递给他一支烟,又递给蚩尤一支,我们三个点上烟站在长春最繁华的街道,吞云吐雾,苏东坡猛抽几口,看了一下天边的暮色,一跺脚说:“去吉林找张春林。”
我们就这样又踏上了去吉林的道路,这次走的是G12珲乌高速,而在那辆火红色的沃尔沃里,曾经帮苏叶干掉过三个俄罗斯大汉的刘向贵阴沉着脸对老婆说:“如果有下一次,你一定别拦着我。”
她的老婆低着头沒有说话。
……
从长春到吉林,也就一个小时左右,到了吉林之后苏东坡就给张春林打电话,张春林是苏叶这几个手下中学历最高的,博士生,他以前在苏叶手下是做境外贸易的,东北和朝鲜俄罗斯接壤,有许多玩意儿国内沒有,需要从国外弄,当年就是靠着他,苏叶才算是真正的发家致富,后來张春林离开苏叶后,自己霸占了吉林,做娱乐和地产。
现在吉林百分之五十的KTV,夜总会,温泉会所都是他开的,标准的地方大佬,苏东坡给张春林打了电话之后,张春林二话不说就坐着奔驰杀了过來,奔驰到了跟前,仔细一瞧,牛逼啊,车牌五个8,苏东坡下去坐上张春林的奔驰,我和蚩尤尾随着他的车,一路到了吉林最大的温泉会所,先去泡温泉,然后又备置了一个大包厢,一群人坐下吃饭。
这次在餐桌上沒人喝酒,而且在座的全部刺龙画虎,看样子估计都不是善茬,饭吃完之后,到了楼上唱歌,到了这里,才开始敞开了猛喝,几个玩的嗨的哥们还将身上的上衣脱了,露出满身的纹身,看上去十分恐怖,不一会儿,包厢里过來一群大冬天穿着短裙的女人,环肥燕瘦,各有特色,仔细一瞧还看到了两个人高马大的俄罗斯妞,那大胸脯和大白腿实在耀人眼球。
女人们都十分和谐的坐了进來,包厢里鬼哭狼嚎,蚩尤端坐在一旁不喝酒也不说话,苏东坡被两个女人围着,这一次他沒有太过放肆,喝了一会儿苏东坡问张春林:“张叔,我爸那事儿。”
张春林牛逼哄哄的说:“放心,东坡,这事儿有我,掌包一定出來。”
苏东坡和我互视一眼,满脸喜色,如果他爸的这些老朋友愿意帮忙,那希望就会大一些,有了张春林的第一个承诺,苏东坡也放的开了,抱了一个俄罗斯大洋马,问人家胸围有多大,那大洋马豁达的说:“你揉揉。”
一个体格娇小的女人凑到我的身边,端了一杯酒敬我,我和她碰了一下,浅尝辄止,酒喝的有点多,再加上他们一直都在唱十八摸,几个忍不住的小青年就偷偷带着女人出去打.炮,苏东坡被人灌了不少酒,喝多了也被那个大洋马和一个穿黑丝袜的女人拉着去楼下的房间里,苏东坡刚走,一个小弟急匆匆进來说出事儿了,张春林呵斥他别说话,然后他醉醺醺的站起來,对我说:“那个谁,东坡的朋友,吃好喝好啊。”
我点了点头说:“谢谢张叔。”
张春林快五十岁的年纪,身材却并沒有走样,浑身上下结实无比,头发也不花白,哈哈一笑,十分爽快的离开包厢,隐约间我听他说要去砍人,我身边这个身材小巧的女人靠着我说:“大哥,咱们也去楼下的房间吧,张总说你们是贵人。”
她手隔着裤子抚摸着我的弟弟,很有一种欲望感。
我摇了摇头说:“你走吧。”
这女人也沒纠缠,而是咯咯一笑。
包厢里的人走的差不多,就剩下我和蚩尤,我递给蚩尤一杯酒说:“喝吧。”
蚩尤眉头一皱,说:“不是什么好酒。”
“那什么是好酒。”我反问他。
他闻了闻杯中的酒,最终还是喝了一口,淡淡的说:“长白山上的极品人参泡出來的,那种喝一杯,一个冬天身体都暖融融的。”
“可遇不可求。”我随口说。
蚩尤笑了笑沒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