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从中来的苏倾城从身后将慕安抱住,两只白兔就这么紧紧贴在慕安背后。
从白兔变成被压扁的白兔糖。
她就不相信,他不心动。
但事实证明,她错了,慕安真的不为所动,甚至想立马就走。
“倾城,不要冲动。”慕安强忍怒火,压低声音相劝。
但苏倾城只是不停摇头,然后动情的说:“慕安,我爱你,你不要这样对我。”
哪怕,哪怕只是小小的怜悯也好!
苏倾城内心崩溃,想要靠引起男人的兴趣,但慕安就是毫无反应。
她双目含泪,绕到慕安身前,送上自己的吻。
慕安想推开她,可又无从下手,最后只能再次将其震开。
“慕安!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是我不够好么?是我不够漂亮还是我不够年轻?我连和你睡一次的资格都没有么?”苏倾城歇斯底里,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
难过,悲伤的情绪一下子将她淹没。
慕安的喉头动了动,轻声说:“你知道,我对你,只有兄妹之情。”
兄妹之情?什么狗屁的兄妹之情?她才不要什么兄妹之情!
“我想成为你的女人,不是你的妹妹!”苏倾城快速脱下了自己的内裤,强行将慕安压倒。
“啪啪啪……”一阵不大的掌声传来,“真是好精彩好精彩。”
慕安脸色一沉,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阿扈穿着一件黑色连衣裙,坐在窗户口上。
有风吹来,她黑色的长发就如丝丝魔气一般窜入室内。
“阿扈。”慕安喊了一声,“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不就看不到这出好戏了么?”阿扈抿嘴笑了,眼睛由上至下将苏倾城打量了一遍。
“啧啧,真是着急,饭还没吃完,衣服就先脱光了。”阿扈嗤笑一声,翻身下地。
苏倾城松开慕安,退到一边,捡起了地上的衣服。
可阿扈单手一招,就将她手里的衣服抓到了自己手中。
“你,你是?”苏倾城惊愕之中,竟然没有想到她曾见过阿扈。
她家可在十八楼,她想象不到,究竟是什么人才能无声无息坐在十八楼的窗户口。
“真不巧,我大概,可以说是来捉奸的。”阿扈低嘲一声,“你竟然不认识我,上次,不是才见过面么?”
苏倾城这才想起来,面前这个充满了暗黑气息的女人就是慕安曾带到公司的那个女人。
但,她为什么可以无声无息进入她家,还是从窗户。
“阿扈,你怎么了?”慕安看着阿扈,从她身上嗅到丝丝魔气。
不对,应该说,是怨气。
他惊愕,微微张口,心中猜测应该是她体内的判官玺出现了某种问题。
“我怎么?我能怎样?我很好,嗯……”阿扈自言自语般说着,一步一步朝苏倾城走近。
初时慕安还不明白她想做什么,可她却快速扼住苏倾城的喉咙。
“阿扈!你做什么?”慕安低吼一声,“你快松开倾城。”
他心中有不详的预感,发觉现在的阿扈大约被判官玺控制了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