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她变成一只白色的狐狸蹿进了墙里。
我盯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地上的血迹,突然有些接近崩溃。
我极力爬出一个泥潭,却发现自己又处在一个更大的泥潭之中。而爱我的人,都慢慢的,一个一个离开,以一种悲惨的方式离开。
东歌在门外用力的敲门,“晴天,你没事吧?我刚刚听到你房间有动静,出什么事了?”
我不能让东歌知道这些事情,更不能让他知道封印的事情。
我拍了拍自己头疼欲裂的脑袋,敷衍的应了一声没有开门:“没事,刚刚不小心撞到头了。”
“严重吗?”
“没事……”
“我下去买早餐吧,你要吃点什么,我给你带上来。”东歌说。
“不用了。”我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我睡了,别吵我。”
门外过了一会儿以后终于没有声音了。我想东歌可能已经走了。
我无力的跪了下来,对着这满地的血迹磕了三个响头。
“妈妈,如果还有下辈子,你记得,再也不要和我相遇……”
————
接下来的十几天,我总是感觉头疼,,期间背着东歌去过精神病院给叮当支付生活费,至于转院的事情一直没有办法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