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恢复如常,那朵红樱花消失不见,如果不是额头上还有些酥.麻的知觉,我真的会以为自己刚刚看错了。
我头皮一阵发紧,焦躁异常的朝着东歌的病房去了。
“你怎么还在这里啊?你不是回家吃饭了吗?”东歌有些疑惑的看着我,“你这么慌张做什么?”
“东歌,我、我的头上有一朵红色的樱花……”我有些含糊不清的说。
“哪儿?”他郁闷的盯着我的额头看。
我走了过去,抓起他的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你看,就是这里,是不是有一股电流?”
他惊骇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一脸茫然的盯着我,“你是不是累坏了脑子不正常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这额头……什么东西都没有啊。。”
“什么都没有你还一脸惊骇的模样?”我瞪了他一眼气恼的叫道。
“我这……”他眼珠子转了转,脸上的神色有些不太自然,耳根子也有点儿红。“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纯情了?
“不行,我得找简言。”我嘀咕了一声道。
“你恐怕找不到他了。”东歌幽幽的说。
我顿了一下,“什么意思?”
“阴间封闭式了,通往人间和其他结界的入口和出口全部都被封死了,你家简言出不来了。”
“为什么?”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封闭了?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你问我我问谁?我又不是阴间的鬼,你问我我还不是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