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大家都快别说了,小心掉脑袋啊。”
可是却是感觉他们对自个儿的脑袋看得还不是那么重啊,回头又能在另一群人面前说自个儿刚刚听来的消息,最后总结一句,这是我家在凌王府当差的姑妈的丈夫的表史了侄儿说的。
而这样热烈的情绪,不光只在京都街面上传来传去,就连在下朝之后,都有一些官员也都在小声议论着。
“早上上朝之时,路上遇到了徐太医,那么早,就去凌王府诊脉呢,看来这次凌家四少夫人受惊不小啊。”
“一介妇人,从奔驰的马车中摔下来,不躺几个月怕是不行呢,换了是男子恐怕也都是心有余悸的吧。”
“是啊,听我家那位去了会所做什么养颜,说是那里的丫头们都整天以泪洗面的,说是怕是这次,四少夫人吓得很是严重啊。”
“公主府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好似商量好了一般,大家都不再言语了,只是或叹气或是摇头的。
凌王府内
徐太医一人不敢拿主意,又从太医院请来了,李太医,王太医,刘太医,四人会诊,结果却都是四少夫人受惊过大导致发烧直到现在还脉象不稳,,只能慢慢调理啊,他们没有人能拿出一个有效的方法,雪凌的病情可是愁坏了太医院里的太医们了。
直到第四日,外传,太医是不顶用了,凌家四少担忧妻子的病情,抱着些微的希望,命人四处请乡野大夫来看,可是有好多连诊金都不敢拿就全推了。
而凌王府的下人并没有只是光顾着雪凌,还去了那天出事的街上,询问了下百姓又没有被马车撞伤的,有没有被毁坏财物的,有报名者,凌王府都出了厚厚的一笔诊金和损失费,所以一时间,人人都传四少夫人慈悲心肠,自己病着还不肯叫人吃亏,真是比那些个公卿世少的某些的娇惯小姐强的好多,不对,是根本没法一同比较。
第五日,慈宁宫内,太后一脸疲态,很是无奈的数落着公主和如月道:“如月你是怎么回事,你没事你惹她干什么,那个小丫头连我都还没有完全看透,你到好,你知道现在大街上在传什么吗,满城的人都在传言公主府仗势欺人,小郡主心狠手辣,这人家就是没有明说,这是仗谁的的势了,这摆明了就是说哀家吗,哀家的脸都叫你们丢尽了,而且,你这次哪是对付那丫头一个人啊,你这是向凌王府宣战呢,影儿已经传话了,如果没有凌王爷的压着,太妃早就闹到我这来了,这么多天了,你们为何不去道歉去啊,你们是想干什么啊,就只知道惹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