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是不是你杀的?”
“是。”
“半个月前,河北南皮县的周大孩及四名马仔失踪,他们是不是你杀的?尸体在哪?”
“是我杀的,尸体被我扔进了黄河……”
“嗯,还有一些细节方面,希望你也要配合相关工作人员,很感谢你配合我,这里没我的事儿了,再见。”专家级的胖子有点好笑的合上了手提箱和文件夹,然后二话不说就向外走。
同时他也很生气,这江海龙这么配合,干嘛要请他来呀?上面领导草鸡了吧?
“我只配合你,其它人就免了。”在胖子开门,刚迈出一只脚的时候,江海龙突然间笑了起来。
胖子肥躯一颤,皱着眉头的转过身,骂道:“操,你丫的有病吧?老子时间有限,哪里有闲功夫陪你这变态在这玩?”
“我说的是事实。”江海龙耸了耸肩膀道。
“我丫管你是不是事实,反正你承认杀了人,细节方面关我屁事儿?妈的,你们这种人都是变态……”胖子没回来,把门狠狠一摔,扬长而去。
片刻后,房间里的武警和另外一个工作人员也撤了出去,只留下江海龙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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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监狱监控室内,屠龙专案组的领导们也长长的吁了口气,那组长沉声道:“小张,去做结案报告吧,明天早上要第一时间传回北京,这件案子就这样吧,后续工作随时听部里的指示吧。”
“好。”随着组长命令下达,一干人等开始忙碌起来,他们只负责抓人审人,至于到最后这江海龙和其同伙会不会判死刑,那就不是他们操心的了。
下午六点,专案组撤离监所,同时向北京汇报工作进展。
韩立言第一时间收到了江海龙认罪伏法的案情通报,只是他感觉似乎哪里有些不妥,这江海龙威胁他晚上八点前放了其同伙,难道他还留有什么后招不成?难道他还有其它同伙来劫狱不成?
韩立言想不通哪里还有问题,所以只能静观其变。当然,对于江海龙的威胁,他根本不屑一顾。
晚上七点,贺小七出现在上海某政府高官,副厅级韩姓高官的楼顶。
重型审训室内没有人再进入,也没有人给江海龙送吃的喝的,而江海龙也一直闭目沉思,但其神念却早已把百里之内的所有一切,尽收心底,甚至他那把寒月剑被封存在哪里,他都一清二楚。
晚上七点半,一男一女开着两辆车来到闸北监狱门外,男的是个老者,同样身穿长袍,女的是个穿着一身旗袍的绝世美女,比冯小小还要美的美女。
监狱外面很冷清,毕竟这里生人勿近,而这一老一少的出现,却也令值班的警卫疑惑不已,难道这二人是探监的?可是探监的也要进来敲敲门或者是打听一下吧?
或者是他们在等人?可是在监狱外面等什么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指针也渐渐走向整点,很诡异的三处地点,有着很诡异的三组人。
审训室内江海龙闭眼不动。
监狱门外一老一少静立不语。
某高官楼顶黑色风衣女子同样闭着眼睛。
突然之间,就在时钟的指针定格在晚上八点整点时,审训室内的江海龙睁开了眼睛,监狱门外的一老一少向大门走去,某高官楼顶上的风衣女子轻身而下。
“砰”的一声,三处地点,三声轻响。
江海龙的手铐脚链铁椅子瞬间震碎,监狱大门被那旗袍女子轻轻一按的同时,也是瞬间变形腾空,某高官住宅的大门被人暴力踢碎。
还有更诡异的一点,那就是在数公里之外,屠龙专案组的物证室内,一柄寒光闪闪的古刀破开了保险柜的大门,撞碎了物证室的玻璃,然后在夜空中一闪而飞,刹那间消失了影踪。
监狱的警报被拉响,高音喇叭内有人在警告,核枪实弹的武警和警察全部瞄准那平平静静走进来的一老一少。
高官住宅内的高官头颅离了体,溅起了热气腾腾的血桨。
重型室的铁门同样变了形,江海龙依旧是那一身青袍大褂,依旧是那处变不惊的表情,走廊里的人很少,因为大多数警卫已经跑到了外面。
当然,走廊的尽头还有两个持枪的武警和一名持枪的警察。
当三人看到江海龙暴力碎破铁门,平平淡淡走出来时,第一时间开了枪。
三枚子弹诡异的漂浮在江海龙身前的三寸之处,他依旧不紧不慢的向着走着,那三枚子弹也同样在倒退着。
三个持枪警卫的脑袋似乎短路,不过当他们想再次开枪时,却也突然间感觉脑袋一疼,鼻子和耳朵里同时流出了血液,然后三人闭眼而倒,不知是死是活。
神念攻击是无形的,江海龙没要这三人的性命,只是震晕了他们而已,当然,他们也避免不了受了一定的伤。
监狱院子里,密集的子弹射了出来,不过同样诡异的事件发生了,一老一少的四周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光幕,那光幕之外,无数枚弹头在漂浮。
这一夜,注定是引爆上海,轰动和震惊京都高层的一夜。
上海某酒店,一名韩姓男子在与客人喝酒时,被一黑色风衣女子割了头颅,很残暴的割了头颅,然后扬长而去……
再然后,又是一名韩姓高官死于办公室中……
诡异事件继续在上海,江海龙的寒月飞了回来,然后他劈开牛坚强的监舍,斩断牛坚强的脚链。
孙大壮、彪哥以及他们众多的跟班亦同样如此,江海龙像走在自家小院一般,轻描淡写一般,救出了十一人。
十一人早就被江海龙的手段惊得无法言语,这个一刀就切开铁门和脚链的江爷,未免……未免太牛逼了吧?是他历害还是他手中的刀历害呢?
警迪声响彻半个上海滩,驻军部队也紧急集合,似乎这一夜的上海,从晚上八点开始的时候,一连窜的恐怖事件接连发生了,根据通报,已经有三处发生了命案,作案手法一样,被杀者都是割断了头颅,都姓韩,不是政府高官就是商业大鳄。
同时,闸北监狱出现劫狱事件,而且汇报说,只有两个人劫狱,一老一少,一男一女,没动刀没动枪,但打电话的汇报者却连话都说不清,似乎他被吓傻了。
江海龙领着十一人,脚步不快也不慢,没有任何噪杂的声音,很诡异的与那一老一少汇合在监狱大院,然后一群人扬长而去。
只不过,现在的枪声已经渐渐停止,偶尔还有有几声零星枪响,但那子弹已不知射向了何处。
也就在江海龙等人离开的半个小时后,北京中南海内,数名首长同时收到了这一惊天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