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瑕去冰箱重新给辞雪倒了杯牛奶,然后放到微波炉里去加热后端过来。
“你怎么魂不守舍的啊?”茂茂问道。
“没有啊!”我和辞雪异口同声地回答。
“好痒啊!”辞雪缩了缩手,我们低头一看,怂怂正在舔她的手,猫舌头上都有倒刺,所以舔在手上的感觉痒痒的。
“喂!我好心安慰她,你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怂怂抬头没好气地说。
“乖猫,人家没有怪你啦!”辞雪小心地摸摸它,见它没反抗才温柔地摸着怂怂的脑袋说。
“怎么你手那么冷?多穿点衣服,也不怕感冒!”我摸着她的右手心疼地说。
茂茂一挑眉毛,坏笑着问:“别总是岔开话题,问你卢骏的事情!”她也坐下来,轻轻拍了拍我们俩的手,又继续道:“人家手明明热的,你看看,都被卢骏迷得七荤八素,不知冷热了!”
“不老实交代,就是重色轻友!”瑕瑕冷不丁凑了个一句。
怂怂趴到辞雪的腿上卧着,冲着我说:“你猪头啊,那不是你们的体温,你感觉到的冷,是那个怨鬼散发出来的鬼气,当然冷了!卢骏是谁啊,怎么没听你提过?有男人也不早打声招呼,不然我就多蹂躏下你的胸,最好留几道你说不清的血印!”
我郁闷地拍了怂怂的脑门一下,看她们三个抱定了八卦的心,颇为沮丧地说:“还能怎么样,也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什么都不说…”
“卢骏还说什么啊,这不明摆着吗?对你没好感会给你买这顶水晶吊灯吗?会大半夜陪你出去看海吗?会在你喝醉了把你扛回家照顾吗?“茂茂很是义愤,转头辞雪和瑕瑕问:“你会吗?你会吗?”
辞雪捏着我的脸,嫌弃地说:“会个鬼,这么讨厌的女人,我才不要!”
我听到”鬼“这个字,耸了一下肩膀,不知道为什么怪怪的。就在这个时候,那张脸突然再次在我眼前一闪而过,我冷得放开辞雪的手,虽然秋阳甚好,我感觉无形之中有一股寒气弥漫在我的屋子里,这寒凉见缝插针无孔不入。
”如果我是你,我也不会先表白!谁知道卢骏是不是只是心肠好,根本就没那个意思,万一表白了,连朋友都做不成,以后更痛苦!“瑕瑕喝着牛奶,看着我们说。
我实在受不了这股寒气,便说道:“我今天还没吃药,有点不舒服了。”
她们催促我快去吃药,怂怂抖抖耳朵,尾巴一下一下从左扫到右边,看我走进卧室,一跃而下跟了进来。
“我刚才两次看到一个人的脸,怎么回事?”我小声地问怂怂。
“估计是那怨鬼生前的样貌,我看它青光颜色清透,也就成型三四十年罢了!”怂怂漫不经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