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武家的入门弟子的门槛还真的是高那,精神力不达到标准连参赛的资格都没有。
自己到是肯定有精神力的,否则也不可能会推动脑海里边的占卜水晶球,但是自己的精神力到底有多高也没有测试过,要是不能过达到他们武家的测试标准,靠着当入门弟子混进武家的打算也就破没了。
现在自己都已经参加了一次厨师厨娘选拔大赛了,不说‘秋月国’的谁有人都认识了自己的这张脸,也一定有人会认得的,且不说自己是骗皇帝文一君生病了才请下来的假,就是见个比赛就参加的这个劲头都让人猜疑了。
七拐八绕的又回到了‘名雅楼’,都是老熟人了,而没有人拦着她,钟兮夏也就直接去了密室。
进去以后先奔着钟屋檐所在之处走去,不管走到哪里她心心念念的最多的还是这个儿子,现在如果檐檐要是能醒也能少有点的担心,这样整天的昏迷,只能靠着药物维系着生命也不是长事呀,这样躺下去肌肉都会萎缩的,到那个时候岂不是都完了。
“咸子墨你这是在干什么?”钟兮夏一进到钟屋檐住的房间,看见的就是咸子墨在檐檐的脑袋上摆弄着,很是专心致志的样子。
“去和皇宫文一君请好了假了?这个真的是有一点太意外了,听说‘秋月国’的皇宫里边正在闹传染病!还对外严格的保密的,这是费了很多的门路才打听到的。”咸子墨停手转头询问着钟兮夏,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我要是想出来,还没有什么人可以拦得住的!什么传染病那,是御膳房的主厨祖逸翔死在了御膳房!他的死不是传染病,而是死于‘死亡黑猫’的诅咒,那死状老吓人了,那眼睛是没有闭上瞪的可狰狞了!”钟兮夏一边说着,一边狠狠的瞪着眼睛,“吓人吧?比我学的这个瞪得更加的严重。”
“皇帝文一君还让你去看了他认为得了传染病而死的祖逸翔的尸体?他也太缺德了点吧?”咸子墨眼眸微眯和是迟疑,在皇宫里边待的时间虽然是不长的,但是皇帝文一君对钟兮夏的那个意思还是看的挺明白的,对于个自己喜欢的女人,怎么能允许她做那种送死的事情。
“皇帝文一君自然是没有让我去,是我自己要求去的,他看着我去意坚决也就没有阻止,还多亏我去了,发现了一个非常可疑的人!”钟兮夏有一点得意的说道。
“去看祖逸翔的尸体,能遇见什么样子的人,看守尸体的侍卫,还是来看祖逸翔尸体的他的亲人?”咸子墨没有什么兴致的是猜测道。
“我遇见了‘秋月国’的‘首席仵作’冉松涛,你知道他这个人吗?”钟兮夏和咸子墨说这个人就是想要问问他是不是了解这个人,其实没有其他的意思的。
咸子墨脸一下子沉下来了,“钟兮夏,怎么去看个祖逸翔的尸体都能遇到个男人!一个整天和尸体打交道的人,身上都有一股尸臭味,手上都占满了尸体毒!和那种人说完了话都是要倒霉的,我这里有柚子叶,赶紧的去洗洗吧。”
“你无聊不无聊呀!怎么不管是什么样子的男人你都要去诋毁那!我和你说他,不是说他哪里是好,我是要和你说他这个人是有问题的,让你派人去暗中监视他的,他一个仵作竟然修习了‘控尸术法’,这可不是谁都懂得的术法,我怀疑他和那个大脸的宫女是一伙的,现在找不到大脸宫女,只能是接着他引出新的线索了。”
钟兮夏有些无语的解释着,心中是有一些后悔了,应该先说冉松涛是可疑的,这样咸子墨就不会说那么多仵作怎么怎么样的话了,真的是挺耽误时间的。
“这么回事,那我马上就派人盯着他的行踪。最近‘秋月国’皇宫里边的势力活动的特别的频繁,估计马上就会有大的动作,我一定要抓住那个躲藏在‘秋月国’皇宫里边的势力,一定是他们把檐檐抓去了,又把檐檐害成了这个样子的,我要是抓住了他们一定把他们碎尸万段的!真是太狠毒了,对着那么小的小孩子都能下得去毒手。”咸子墨气得太阳穴的青筋都暴凸了,他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遭受这样的劫难真的是心如刀割一般的痛楚。
“事情都已然还是如此了,我们也就只能竭尽全力的把檐檐给治好了,这都是命,命中安排是这个样子的也没有办法的是事情!对了,你刚才为什么一直在摆弄檐檐头上那个摘不下来的假雀王头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