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出来转转,没什么事情,那佟总管您忙,我就先走了!”钟兮夏最讨厌和太监打交道了,尤其是这样有权势的太监头子,说起话来娘娘腔,还处处都要顺着他,不能得罪他。
“那既然没有事情,就和我一起吃个早餐好了吧?”太监总管佟上先想要找一点单独的时间和钟兮夏交谈一下,暗示一下自己已经知道了她是撞了自己船的人。
“这里是‘秋月国’的皇宫,又不是外边,吃早餐不都是出自御膳房吗!哈哈,佟大总管不好意思,我不能和您一起吃早餐,我得回御膳房做早餐,失陪了。”钟兮夏真的感觉好恶心,他一个太监到底想要干什么,没事非要和自己吃什么饭。
“钟兮夏你挺幽默的,那你就去做饭吧!”太监总管佟上先娘娘腔的说了一句就走了,看不出来是高兴还是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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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挺住,只要有爹爹在一定会让你醒过来的,不管做什么爹爹都会让你好起来!以前都是爹爹不好,爹爹不该干涉你的自由,不该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你的身上,爹爹答应你,等你醒了就让你去做喜欢的厨师行业。‘秋月国’的御膳房干不了,爹爹给你开个饭店,儿子一定要坚持住。”
漆雕艳德绿影婆娑的给漆雕凡羽敲打着穴位,这是他跟一个老中医学习的,人长期的躺着不动肌肉容易萎缩,要经常的疏通筋络,人为的让全身的肌肉被动的进行运动。
就剩下这么一个唯一的亲人了,一切都是好好的时候还不觉有什么,可真到了活蹦乱跳的大儿子躺着昏迷不醒的事情,那种彷徨无助揪心的滋味真的是难题言表痛楚。
现在还不知道那些黑衣人要要挟自己多久,就怕在要挟下去把自己的这一条老命都交代进去还是换不到儿子的解药。
真的也是搞不懂那些黑衣人为什么每一次都提出那些让人摸不清头脑的事情,上次是让自己去表演治理水患,什么什么都没做,不知道为什么‘女娲井’的井喷就停止了!
那些黑衣连一口井喷水与否都能控制,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到的?
这一次又说要是有人接自己去‘秋月国’的皇宫里去就跟着去,去了以后按着纸条上吩咐的去做,还要自己和当今‘秋月国’的国师全灵子对着干。
抢人家的饭碗能有什么好果子吃,谁都知道皇宫里边的人际关系都很复杂的,动了一人可能会刮扯出来好多的人,国师全灵子也不知道在‘秋月国’皇宫里边有多少个同伙,这一次去了会不会是有去无回的。
“‘葫芦堂’漆雕艳德堂主在不在?”一群穿着便装的男人走进了‘葫芦堂’询问着。
“您稍等,我们堂主在后院,我去通报一声。”漆雕艳德雇佣的两个伙计招呼着答道,平时他在‘葫芦堂’迎来送往的见得人多了,虽然这些人穿的是便装,但是从说话的语气上来看就不是什么一帮人,也不怠慢了的去了。
“堂主,来了一群人点名找您!”
“知道了,把他们带到后院这边来吧。”漆雕艳德知道这群人就是黑衣人送纸条上写的那伙要接自己去‘秋月国’皇宫的人,该来的还是来了,想要躲也躲不过的。
“好,我现在就带着他们过来!”伙计一句废话没有敢说就退了出去,堂主最近也挺反常的,平时是不愿意把来到‘葫芦堂’的客人带到后边住宅的,都是通报完了就自己去前院见的。
漆雕艳德看着伙计走出去就叹了一口气,带他再转身的时候,一个人男人就出现在了他的背后,他刚刚开口想要问是谁,一颗药丸就被弹近了他的嘴里,想要吐出来药丸已经迅速的融化了。
“给我吃的是什么,你是谁,想要对我做什么?”漆雕艳德想要扣喉咙把药给吐出来。
“这是毒药,但是你不会马上死掉的,只要你按着我说的做,我觉对不会让你死的!一会那些人进来以后,你就提出要带着你的小徒弟进皇宫给你当助手,记住你的小徒弟是个五岁的小男孩,名字叫做钟屋檐。你要是敢耍什么花招的话,不但你要死,就连你的儿子也要死!”男人说的很有威慑力的,吓得漆雕艳德浑身一凉,忍不住的哆嗦了起来。
“行,可以,只要你不让我和我儿子死,我都答应你,是指你说的那五岁的孩子在哪里?没见到那孩子的人影我要怎么带着他去那?”漆雕艳德一口的答应了,现在是属于虱子多了不痒,被一伙黑衣人要挟和被两个伙人要挟都没有什么差别的。
不管他们处于什么目的的,他们还把个小崽子放到自己的手里,这样一来为了保护那个小崽子的安全,可能也顺带着把自己的安全也保护了。
自己一个人去‘秋月国’的皇宫还挺空落落的,有个小孩子作伴也没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