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田甲如何嘶吼,庄子都不在理会了!而是非常小心的将此剑收了起来!
天下神剑虽然不少,但,庄子行走天下悟剑十年多,已然有了足够了解,神剑是不少,但,每一柄神剑,都会有着足够的传说记载,手中这柄剑,稍微查一下,就会知道其原主人是谁了。
庄子有此收获,此来齐国也算不虚此行了。
至于田甲以外的那些古食族走狗,庄子却没有再审问的必要了。
“庄子先生,你审完了吗?”齐王看向庄周。
“审完了!”庄子点了点头。
“既然庄子审完了,那这群在齐国的古食族走狗,让我齐国内部处理,可否?”齐王再度看向庄子。
庄子看了看齐王,最终点了点头:“好!交给齐国处理!”
“哈哈哈,好,既然庄子将这群古食族走狗,交给本王处理,那本王就昭告天下,将这群古食族走狗,明正典刑,诛杀镇压,以示国威!”齐王一声朗喝。
“齐王,请不要肆意窜改我的话,我是说,交给齐国处理,并不是交给你齐王单独处理!”庄子沉声道。
齐王看了眼庄子,笑道:“多谢庄子提醒,刚才只是口误,现在,本王就是代表齐国在处理!”
庄子站到一旁,点了点头,却不再插手。
“来人,将这群古食族走狗,全部斩断四肢,悬挂示众,择日处死!”齐王一声大喝。
“是!”顿时,有大量将士要冲进来。
“不要,不要,我不是古食族走狗啊,我不是啊,孟尝君,我是无辜的!”
“孟尝君,救命啊,我们和田甲没有关系啊!”
“孟尝君,你急公好义,救救我啊!”
“孟尝君,我不怕死,但,不能这么被诬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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稷下学宫广场之上,一众重伤的门客顿时哭叫着。
“哼,孟尝君的门客,都是古食族走狗,都该死!”齐王冷声道。
“不,齐王,你只是想要将我们全部杀死,斩断孟尝君的所有羽翼罢了,我魏子所,绝没叛天,与那田甲不共戴天!”一个门客叫道。
“我粟贤者也没有叛天!”又一个门客焦急道。
“我们都没有!”又是一群门客叫道。
“你们没有叛天?”孟尝君皱眉道。
这一群,昔日可都是自己最信任的人啊,如今,居然变成古食族走狗,让孟尝君难受至于,又是无比心痛。
“孟尝君,我没有叛天,我和你一样,刚刚知道田甲他们是古食族走狗,我也是刚知道啊!先前在梦境中,我也是被他们杀了,所以,你在梦境里没有看到我们!”
“孟尝君,为了杀这群古食族走狗,我们宁愿为灭古食族而牺牲,可,我们受不了诬蔑啊,我们今日死了,让我们的妻儿以后如何活啊!”
“孟尝君,请为我们洗冤,孟尝君,我妻儿父母,他们不能背负叛天贼亲人的名声啊!他们会活不成的啊!”
“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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稷下学宫广场,顿时哭声一片。
一半的门客,忽然间喊冤了起来。
一时间,四周所有人都是一阵皱眉。
一半人喊冤?
“爹,他们有真的冤情吗?”邓陵子看向庄子。
“不知道!”庄子摇了摇头。
“哼,喊冤?喊冤就有用了?叛天之贼,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想骗我们?”齐王瞪眼道。
“大王,万一真的有冤情呢?”孟尝君皱眉道。
“不可能,都到了这个时候,岂能被他们骗了?一个也不能放走!”齐王冷声道。
孟尝君一阵皱眉。因为孟尝君此刻也无法确定。
“让让,让让,主公,主公!”一声呼喊从人群外传来。
却看到,一个浑身是伤,衣衫褴褛的男子,跌跌爬爬的闯了进来。
“田乙?”孟尝君双眼一眯。
就在两天前,谋划刺杀齐王之时,田乙消失了,田甲还说他背叛了呢。此刻出现了?
田乙一入广场,顿时噗通一声跪在了孟尝君面前。
“咳咳咳,主公恕罪,这两天,我是被田甲带人追杀的,没能及时向主公汇报,刚刚从一个沟里醒来,听到全城热议田甲等走狗被揭穿了,才匆匆而来!”田乙咬牙切齿道。
“被田甲追杀?”孟尝君看向谭毅。
田乙举出一份卷轴。
“属下暗中查访,终于确定田甲以及大部分门客,都是古食族走狗了,原本想要偷偷禀报主公,可是,却被田甲发现,一直追杀!这是名单,这是属下获得的名单!除了名单上的人,其他人都是无辜的!”田乙递出卷轴。
孟尝君展开一看,顿时大量的名字落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