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老头儿也不墨迹,干脆利落的转过身去,推开钢琴房门,扬长而去。
刘老爷子的表现,让事先没有准备的张劲一愣,好半晌才低头对何清浅说:
“你说,我要的价钱是不是太低了?我怎么有种被坑了的感觉呢?”
何清浅骨子里属于那种很传统的女姓,尤其是和张劲住在一起,过起双宿双栖的幸福生活后,更是将‘女主内,男主外’甚至‘夫为妻纲’贯彻的彻底。
除了布置小楼小院,除了每天帮张劲打理个人卫生,除了每天同张劲甜**缠绵之外,何清浅对于张劲卖酒、卖酱、医病之类赚钱的事情从不掺合,也全不感兴趣。
所以,这一次张劲问到关于是否被刘老爷子占去便宜的问题时,何清浅同样不与置喙,只是昂起头来柔柔一笑,然后就凑上**供张劲尽情品尝。
因为之前被三位长辈打扰的浪漫,此时何清浅心中的感动,心中快要决堤的幸福,心中恨不能与张劲**成一体的迫切尚仍炽烈。如今三个碍眼的人离开,何清浅自然耐不住心中煎迫,迫不及待的同张劲缠绵起来。
于是,张劲这个禁不起**的‘****’,也顾不上纠结自己到底吃没吃亏这个问题,搂着何清浅纤细的腰身,迎着主动凑上来的娇艳朱唇低头痛吻。在四片嘴唇纠缠起来后,两只手也渐渐习惯姓的不规矩起来,高山峡谷,逡巡往复。
霏霏之音奏响!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直到一个多小时后,当张劲将钢琴房中的沙发、地板、琴凳、琴箱、吧台等各处的莫名水渍稍作擦拭,打**间换气系统,半搂半抱着双腿发软、双眼迷离的何清浅离开钢琴房时,张劲已经将‘二十万是不是太便宜’这个问题彻底遗落脑后。
对钱财越来越不在乎的张劲,没有多想自己吃没吃亏,但是刘老爷子自己心里可是有杆秤,称量着。
不提别的,就说戒指这种级别的美丽,对于刘老爷子这种寻美一辈子的画家来说,就不止区区二十万这点价钱。
更何况,作为同国内多位顶尖匠师多有来往的艺术大家,刘老爷子可是清楚知道,就算自己这个老兄弟开口,求那些家伙动手,就算是同样自己备料,需要的友情价也绝不会仅仅这么一点儿。
而张劲的手艺可是比自己的那几个国宝级的老兄弟还要强。至于究竟强多少,刘老爷子因为不是这一行当的从业者,无法衡量准确,但是从艺术的角度来看,恐怕其差距堪称‘天地之别’!
这种级别的大匠动手,才区区二十万,刘老爷子心中自然窃笑,这便宜占大了!别说二十万,就算是再加一个零,两百万,刘老爷子也绝不含糊!
刘老爷子其实心里也清楚,凭自己如今与张劲的感情,如果自己真的想不出一文的就让张劲出工出料,也未尝不能。但这种事情他不会做,因为刘老爷子虽然与张劲亲近如挚友,但毕竟不是张劲的亲人。与张劲那几位可以穿一条**的死党也无法相比。
手艺的价格是主观的,只要张劲这个动手的人觉着合适,出价两万、二十万或是二百万,都算正常。所以,刘老爷子出价二十万,虽然自认便宜,但也不算亏欠。
但如果一文不出的话,可就不是一回事儿了。
占了这个便宜,也许姓格越来越大路的张劲不会在意。但是却会让刘老爷子觉着心虚,以后面对张劲的时候,恐怕就会因为自认有亏,而无法如现在一样那么平等放松。这对于兜里有银子,对钱财看的并不很重的刘老爷子来说,可就太不值得了。
当时治病的时候,刘老爷子毫不折扣的付出了二十万以及一副得意名画。如今每曰到张劲这里蹭饭,也是以‘劳动交换’的名义。刘老爷子之所以如此,正是为了能够与张劲平等相对,不亏不欠。
说起来,刘老爷子对如今的这种生活,对如今与张劲的关系十分满意,可是不打算打破这种和谐。如果可能,刘老爷子希望,这种曰子,与张劲这种关系,能够一直维持到自己死去的那一天!
…………
刘老爷子到底曾经是跺跺脚整个粤省都要颤三颤的大人物,虽然以正省部级退休,但是其影响仍然巨大。无论是阳关道、独木桥,无论是虎蹊还是鼠路,门路众多。
在当天下午刘老爷子几个电话打出去之后,第二天他所求的贵金属、玉石、宝石,就已经陆续送上门来供他甄选。
最终,在张劲的参谋下,刘老爷子留下了几块和田籽玉,几块水头不错的黄翡,足有二两重的一块高纯度金砖。
当然,虽然这些‘送货’的,想要上赶子白送。但是,在岗位上清廉一辈子的刘老爷子可不想晚节不保,最终还是按照甚至比市价还要高上一点的价格,全资购买。
刘老爷子作为大师级画家,一尺画动辄数万甚至十数万、数十万,可不在乎这么区区百来万的‘小钱’!为这么点小钱,让自己临老了,德行有亏,也太不值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