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爸爸说过,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崛起,他所付出的,比常人多多倍的精力。想起他之前做修车工,做油漆工,甚至牛郎时,所受得苦,沫兮心口不禁酸胀起来。
“我帮你倒水!”,她哑声地说完,立即去了饮水机边,调了杯温水,放在他的桌边。
他是真的饿了,一整天滴水未进,就是为了能将公司的事情处理好,换来九个月来的第一次休假。
回到桌边时,他已吃好,盘子里干净地如被刷过般,接过她递来的水,他大口喝完。
***
从浴室里传来的,哗啦啦的水流声,令沫兮的心,不禁紧张起来。努力让自己睡着,却怎么也睡不着,只能闭着眼假寐。
“啊——”,忽而,大床一沉,身上传来一股厚重的力量,沫兮惊叫着睁开眼,对上的是郁泽昊那张刀削般的俊脸。
“好沉!放开我——”,他全身的力量都压在她的身上,几乎令她无法喘息,他却一动不动地看着她,而他的手已经揭开了棉被,伸进了冰冷的被窝里,随即,一个翻身,动作利索地进了被窝,身子又覆盖上了她冰冷僵硬的身体。
她每晚都这么冷吗?!
他的体温熨烫了她冰冷的身子,随即,温热的薄唇,开始在她的身上吸允起来,他渴望她太久,太久,直接以行动诠释他对她的渴望。
火热的吻,带着急切,带着狂肆,狠狠地席卷着她的全身,从细嫩的雪劲,一路蔓延而下。
沫兮本想反抗,又觉得自己根本没那权利,索性,闭上眼睛,也不回应,如死鱼般,任由他掠夺。
处于激情中的郁泽昊,被沫兮的反应伤到,他抬首,看着闭上眼睛,一脸漠然的她,心口狠狠地抽痛着。
“讨厌我?”,他在她的耳畔,哑声问道,那灼烫的热杵还抵在她的SI处,渴望感受她的温暖。
“是讨厌!可我有反抗的权利吗?!我现在是你的情妇,泄欲的工具不是?有什么权利讨厌?!”,她睁眼,瞪视着他,气愤地吼道。
她的话,令郁泽昊心伤地翻身下床,不再强迫,径直走去了浴室。
沫兮一阵错愕,没想到,他竟真的没再强迫她……
郁泽昊再回来时,浑身已是冰冷。
他冲了冷水澡?!
这样的认知,令沫兮心口颤了颤。不过也只是背对着他,闭眼。
郁泽昊伸手,将她扯进怀里,张开手臂,让她枕在他的臂弯,一只手圈住她纤细的腰,不一会,他的体温恢复,渐渐地温暖了被窝。
沫兮原本僵硬的身体,渐渐地柔软起来。
他温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零距离的接触,令她心口涌起各种复杂。
不禁想到婚后的那段时间,一般他泄欲后,都是将她赶去睡地板的。这样的胸膛,是她曾经渴望的,如今,得到了,心,却不是那么悸动了。
只是心酸。
“明天去爱琴海……”,良久,他突然开口,哑声地说道。
爱琴海?去那里做什么?沫兮再要开口时,听到的已经是他那轻浅,均匀的呼吸声。
渐渐地,沫兮也睡着了,被窝很温暖,一夜无梦,安然到天亮。
沫兮醒来时,只感觉有股灼烫抵在她的后腰,倏地转身,对上的是郁泽昊那双饱含**的黑眸。
“苏沫兮!我要你!”,郁泽昊觉得,他再忍就真不是个男人了!立即翻身,将惊愕的沫兮压在了身下。
“不要!唔——”,沫兮反抗,但他不再顾及,大手三两下褪下她身上的衣物,那早已硬挺的热杵早就抵在了她的双腿间,想要进去,却感觉不到她的湿濡。
吻,狂肆的吻,娴熟地挑逗,引发她的热源。
不知是他的技巧太过娴熟,还是她太禁不住他的诱惑,理智渐渐溃散,所有的感官知觉侵袭,一股股热流从身体最深处沁出……
“啊——唔——”,他的进入,充满,令她尖叫,伸手,本能地捂着自己的嘴。
“不要堵着……”,他霸道地扯掉她的手,低哑道,随即,在她的脸上轻柔爱怜地吻着,眼角,心里的酸涩,化作眼泪,缓缓滑落。
曾经的羞辱,嘲讽,犹在耳畔。
他吻去她的眼泪,“对不起……”
隐隐的,沫兮好像听到了无比低哑的三个字,当她睁开水眸时,看到的只是他的发顶,感受到的是他那迅猛,狂肆的冲撞……
至于,对不起那三个字,似乎已成为了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