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来之后,王喜人就在地上铺了一张报纸,把包里的食物和红酒取了出来,伺候着杨春文吃喝起来。
王喜人妖媚入骨,一边吃喝,一边就不停往杨春文怀里钻,那臊眉弄眼的小样儿,撩拨地杨春文浑身出火,所以他吃了一会儿,禁不住就再次起势,大手滑到王喜人的衣服下面捏个不停,最后甚至上下一起,扣摸连连,把王喜人搞得花枝乱颤,水迹津津。
“死样——”
最后,王喜人娇羞地对他叫了一声,转身从背包里取出一条毯子铺在了草地上。
见到这个状况,杨春文心领神会,知道王喜人这个小荡=妇其实早就准备好一切了,于是当下他也不再客气了,把她一搂,就一起滚倒在了毯子上。
山野清静,无人打扰,两人很快把彼此剥了个精光,在那毯子上掀起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惊涛骇浪了。
激情完毕,两人都有些累了,于是就光着身体,抱在一起,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的时间,直到后来杨春文被一阵“哼哧哼哧”的响声吵醒,然后他张开眼睛一看,却赫然看到了一个让他火冒三丈的场景来。
话说他们俩之前睡着的时候,不是都没有穿衣服嘛,而且那个王喜人又是面朝下趴着睡的,所以这个时候,那王喜人果露着一身雪白细腻的皮肉,翘着个浑圆挺翘的大=屁=股,眯着眼睛,睡得正香。
不过,王喜人的这些情况,都还是次要的,此时最让杨春文愤怒的是王喜人身上趴着的东西。
王喜人身上此时居然骑着一条又脏又邋遢的野狗!
那野狗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它浑身毛发纠结不说,主要是长得奇丑无比,而且还肮脏不堪,全身上下不停散发出一阵阵的恶臭气味儿。
当然了,那野狗的这些情况还不算什么,此时最重要的是,那野狗骑在王喜人的翘=臀上,正弓着腰,晃荡着一根血红色的大家伙儿和王喜人做那个事情。
这还不算完,那野狗的家伙事儿,居然还进去了!
是的,它居然进,进去了!了了了……
可以想象的是,杨春文当时目睹到这个场景,被气成了什么样子,最让他崩溃的是,此时那王喜人睡得正香,恍惚之中还面带红晕,妖媚的声音道:“嗯嗯,死,死样,你,你怎么还来,哎呀哦,啊啊啊,老杨,你好厉害,快点啊,再深点,我要来了,我要飞起来了——”
“啊,我打死你这畜生!”
杨春文终于忍受不住,爆发了,他大吼一声跳起来,抓起一根树棍就朝那野狗砸了过去。
事情也是赶巧了,这个时候,也就在杨春文挥舞着大棍子朝那野狗砸过去的时候,那野狗的家伙事儿正好“跐溜”一声响,整个儿进到王喜人的身体里面去了。
这样一来,事情可就搞大了。
养过狗的人都知道,狗的那个东西,是长骨头的,它的形状基本上和葫芦差不多,前端一截比较正常,但是后面根部却有个拳头大的骨碌儿,那狗平时交配的时候,一开始呢,只是前端进去,这个时候还不算交配的开始,真正的开始,是要等到那骨碌儿也进去了才算的。一旦那骨碌儿进去了,那公狗的家伙事儿就直接锁在母狗的体内了,想拔都拔不出来,必须要等到交配完毕,公狗自然软化了,才能够分开。
而现在,那野狗就是把自己的家伙事儿全部塞到王喜人体内去了,这下子,可不就麻烦大了?因为它被锁住了,拔不出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