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样往前冲了!”前往最内圈营寨的路上,冷卓将近卫武士团的几个首脑聚在了一块,直接了当的开口道,这场大雨,确实为冷卓他们提供了最好的掩护,但显然敌军也有了一些防备。
最外围营地,轻松的突破,而到了第二层,明显受到的压力要大的多,尽管四周八方拥挤而来的圣教士兵完全不是对手,但是这显然不是一个好兆头,而依旧朝前冲,固然最后能冲杀过去,结果也不是冷卓想要的。
最完整的,同时也将最多的物资带入城中,这样才能为如一滩死水般的朱雀城带来一丝希望,如果最后杀入城内的只是一个残军,那不是自找不爽么。
而且在这二层营地,近卫武士团可是杀的疯狂,很多大队都已深入了敌人营地之中,连后队的物资驮马都没了足够的保护,被后方追上来的圣教军咬了屁股。
这雨,不光让圣教失去了有效指挥,冷卓这边也差不多,只不会他这边占了主动攻击的优势,而眼下突然姓已失,虽将圣教外圈,中圈两环的敌人扰乱,杀的崩溃,但是内圈的营地却没有受到影响,三道营地之间的防御圈,让三道营盘相对的读力,就算有不开眼的士兵朝着这个方向溃逃,那些壕沟,矮墙也足以阻挡溃兵冲击营地。
“我们分兵,近卫武士团抽调出一部,为先锋横推,跟护卫运输马队的一万兵马往东两里的位置,再行往北突破,赵老爷子,典韦,裴元庆,萧木心你们四人随着大队兵马行走!”
“余下的人跟我依旧朝着前方冲,放心,没有运输马队的拖累,以近卫武士团的力量敌人挡不住我们的,而且我们也不会直愣愣的往他们布置的防线上撞,赵老爷子,还得麻烦你在此处弄出些大动静来,我先带着人往西面走走!”
“恩,这样也好,虚虚实实,把握住主动,让敌人顾得了头,顾不了尾,加上有这大雨帮着遮掩,敌人要想反应过来,一切都晚了!”赵家老祖很是赞同的道。
其他的人自然也不会有半点意见,说起来冷卓这法子除了是应变之外,也有些是无奈,近卫武士团的一万兵马早就憋坏了,因为这些战士在突破那一道极限之后,就被从原本的大营内挑选而出,作为宝贝给养了起来,之后一直就没在上过战场,也难怪在杀出血气之后,都有些疯狂了。
既然已经杀到这份上,那就索姓的大杀特杀,彻底的打击一下圣教军的士气,让圣教军也领教一下他冷卓兵马的厉害,也算是为之后的大举进兵打下个铺垫。
战场之上,三言两语的就定下了决策,对此却是没有人有异议,众人飞快的将聚拢起来的兵马分成两部,分别朝着东面跟西面横扫,而在两拨兵马行动之后,赵家老祖也发动灵力,开始搬动山岳,填平前方的障碍,闹出足以让内圈大营感应到的动静。
而往西不出一里,冷卓停下了步伐,身边飞快的孵化出一头头的小冰龙,大手一挥,冰龙出击,虽然不能像赵老爷子一样,直接打开一条通途平地来,但是用冰填平壕沟,并将地面上的铁蒺藜,土刺之类的遮盖住还是没什么问题的,至于矮墙之类的,不过就是个阻碍,并不难翻越。
一路冰龙充当开路先锋,沿途的箭塔之间被冰冻成冰塔,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开了一条小道出来,相比起旁边赵家老祖那地动山摇的动静,冷卓这边的行动简直可以用静悄悄的来形容。
果然,冷卓的精神力很快的就覆盖到了内圈营地,营地内到处都是人仰马嘶之声,一队队的兵马匆忙的在雨幕中奔走,在一些将领的指挥下,朝着东面奔去,而这一块区域的防御,却显得十分单薄。
圣教军的同心圆防御阵,虽用防御带隔开,好处是营地相对读力,不会出现崩溃连锁,但是同样的,也有些麻烦,如果是在晴天,一里地的距离,站在营地的寨墙上就能看到大概,何况中央还放置了众多的箭塔,圣教军完全能够判断敌人的虚实,并作出相应的安排。
但这场六月的大雨,却让信息阻隔,视野不出十数米,两座营地之间虽不算是完全失去了联系,但是之间信息的传递也是大大的被迟缓了,圣教军到目前为止都很难判断来袭的帝[***]的虚实,何况他们是被动防守,在先手上就已落了下风。
如果冷卓直接朝着圣教军布置好的口袋钻,那肯定会是一场辛苦的血战,但是挑选了对方的软肋插入,这战局可就不一样了。
砰砰砰,一连串的冰龙咆哮,四射的冰晶顿时吞没了大量的奔走的圣教军士兵,鲜血顿时混着雨水滴落,那不算多坚固的木围墙在李元霸的巨锤下,直接被破开了一个大口子,双锤不断的挥出,一道道的闪电在雨幕中连闪,那些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圣教军顿时发起了羊癫疯,在雷电中疯狂的颤抖,而后全身冒着青烟跌倒在地。
六千多近卫武士一涌而入,就好似一把最锋锐的刀子,直插敌人最脆弱的部位,所遇到的圣教军士兵完全的没有抵挡能力,就被冲上前的武士们扑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