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我吗?”
刘协当然爱,多么漂亮的美人,气质文采天下无双,每每来到蔡琰的身边,刘协都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只有用征战沙场的狠心和再三告诉他自己有多么爱她,才敢有亲密的行动,还生怕惊吓了仙人一般的蔡琰。
蔡琰好狡猾啊!
这个问题本身就是一个陷阱:爱具有唯一性,如果说爱,那么皇后、铁木王爷、安牵又当做何解释;如果说不爱,更没有可能,在这个时刻,就算不爱也是要骗一下下的,但实际上刘协爱着蔡琰,非常热烈。
刘协说什么都授人以柄。
所以,刘协不准备用言语说话,而用行动说话,他将手从温暖的双峰上抽出来,扳正美人的身子,深情似海地望着蔡琰的双眸,然后猛烈地吻上她的唇,一如他心中热烈如火山爆发一般地爱。
“啊!”
一声尖叫,袁枚蹦蹦跳跳跨入门口,被刘协和蔡琰的动作给吓住了,两只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两人尴尬地分开。
安牵冲到里面,俏皮一笑,将袁枚给拉了出来,回头还说了一句:“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你们继续!”
惊叫这么大声还没有看见,骗鬼呢!
蔡琰从刘协的动作里得到身心两方面的满足,刘协是爱她的,她感受到了。
整理了刘协的衣服,蔡琰低着头:“你忙去吧,礼官让我们一起学习纳妃的程序和宫中的礼节,安牵是来喊我一起去的!”
刘协却不这么想,安牵和袁枚跑了,不正是给他们创造了大好机会,趁着刚刚酝酿好的感觉,拦腰抱起蔡琰,蔡琰娇躯一僵,瞬间软软地伏住刘协的怀中,扯住刘协的衣角,刚刚说了一句,“白天呢,让人看见”,胡床就发出一声强烈的抗议,不过抗议无效,两个人滚上了床单。
“白日宣淫吗……”
蔡琰心底滑过一丝罪恶,这难道是引诱皇上向着昏君之道前进,仅仅一瞬,这个想法就消失在被侵犯的快感中,封印入欲海之地。
(此处删去八百五十字,大半是单音节符号)
……
朝廷的突然壮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震惊了中原的各路霸主,曹操连续半月都在思考着对策,一个个请来帐下的谋士,大部分是归顺,搞的曹操郁闷不甘心,他从五千人起家,赚到今天的一个半州二十万人马,他容易嘛!
原本皇帝无人过问,会饿死在荒郊野外,甚至他偶尔会生出一个念头,派出一支军队装扮成山贼偷偷杀了刘协,他甚至直接可以放过去黄巾贼军,让他们杀了皇帝,一了百了,开启战国时代。
皇帝发展的太快了,两年时间,联合羌胡收复了北方、用计收取了袁术的两江之地,势头太凶猛,连让人准备的时间都不给。
就在他消停四个月之后,准备征张绣的的当口,朝廷又回到洛阳,这是要向中原宣布,皇帝又回来了,汉室又回来了!
这个消息不用隐瞒,也隐瞒不了,民众向汉的心还在,民间流传的速度比官方还要猛烈。
刘协真的只有十七岁吗?
这一瞬家,曹操感到老了,四十岁正式风发正茂的年龄,他觉得看不懂这个乱世,原本他以为乱世的咽喉握在他的手心,突然发现,他握住的,仅仅是尾巴!
曹操调整心态,喊来郭嘉。
“主公,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天下大势非一日之功,以前的小泥鳅突然变成巨龙,无法逆转,主公眼下有上中下三策。”
“奉孝快快讲来!”
曹操大喜,既然有三策,必定不会只有投降一条路吧!
第二四七章步子太大扯住蛋[本章字数:2381最新更新时间:2013-11-1614:04:32.0]
上策,归顺朝廷,子孙封侯拜相,入主三公;
中策,仿效春秋之法,联合吕布、张绣、张鲁、孙权、刘表、刘璋、韩遂等等,向朝廷请求封地列诸侯,各霸一方;
下策,败张绣平汉中占西川,然后唆使孙权和刘表裂土称皇;或者败张绣打刘表而后占西川。
郭嘉从孙权的不臣之心讲到江东孙家的根基,讲到西川的割据的重要性,最后说荆州虽大,却四面受敌,易攻难守,不是帝王之地。
郭嘉没有一句话建议曹操称帝,但其中两个计策中,都暗示曹操,大军一起,必然就是称王称帝之路。
曹擦沉默了,在郭嘉的建议中,归顺朝廷竟然排在上策中,不过顷刻之后他明白了,归顺朝廷之所以排在第一位,因为他不要任何风险就能够让子孙封侯拜相,而后两个计谋一个比一个惊险,甚至毁弃道义……跟黄巾军一样的性质!
叛国!
郭嘉抿一口小酒,偷眼看着曹操的眉头如山岳一般沉重,不由苦笑,乱世风云变幻,还没有施展抱负,皇帝已经夺了黄河之北沃野万里,现在高调进入洛阳地区的河南郡,而原先的主人曹操,竟然不敢与之敌对,悄悄撤了两支人马。
与朝廷为敌,罪名只有两个字。
曹操不敢冒然行动,叹口气下达命令:“派出使者,先问问刘表、张绣和吕布的意见,派人持重金去汉中拜见张鲁,探探张鲁的口风。”
……
三日后,朝廷传檄天下诸侯,刘表暗中放出牢狱中的卫平刺杀皇帝,事泄被杀,同案犯潘辰以及随行的两个仆人关押于天牢。
刘表接到朝廷的檄文吓的如遭砒丧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儿子刘琦赶忙上前扶住,偷眼一看檄文吓愣了。
还是刘琦年轻瞬息反应过来,忙将现场的几个侍女关押起来,幸亏檄文没有下发,还能隐瞒,然后赶紧清查卫平越狱事件向朝廷交代,不料还没走出郡治,郡治大堂已经挤满了官吏和谋士,连一向不关注政治的蒯氏兄弟、蔡瑁都来了,皆是怒气冲冲。
一个侍女突然进来,看到刘表艰难地睁开眼睛,赶紧密语:“州牧大人,夫人说,朝廷的使者一路走,一路贴檄文,估计现在整个襄阳都知道皇上被刺杀!”
刘表一睁眼看到满堂谋士和官吏,登时天旋地转昏了过去,刘琦安排抬进后室安排就医,转而向朝堂哭道:“各位深知我父亲的脾性,岂能做出刺杀皇帝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必定是有人陷害,请各位赶紧追查放走卫平的人,给朝廷一个交待。”
“哈哈,陷害,你以为荆州的士子都是傻子,请问卫平本该在荆州牢狱,为何反而在洛阳被乱军射死?!”蒯氏兄弟首先站出来,两人跟刘表关系很铁却都是朝廷的老臣,大逆不道刺杀皇上这事传出来,让两人和家族如何传承,想当初刘表单人匹马到荆州赴任,二人出兵出力出钱,可谓居功之巨,如果刘表反叛,他们一辈子的名声就毁了,子孙后代都要背着助纣为虐的枷锁。
“你们看把大外甥吓的,脸都青了!那个,琮儿何在,你如果处理不了,赶紧让琮儿出来主持大局!”蔡瑁手按剑柄,看刘琦脸色发黑嘴唇发紫,阴阳怪气地讽刺。
刘琦被蔡瑁一激,竟然目瞪口呆,大脑一片混乱,将刚刚想起来的办法通通忘记,真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做了。
蔡瑁暗暗奸笑,从后堂拉出刘琮,助其发布命令,调集捕快封锁监狱,不到半个时辰,消息传来,刘琦曾与卫平有旧,于是私自放走卫平,却用其他犯人为其顶罪,当众提审狱卒,狱卒供认不讳,直接推出去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