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满朝的文武百官,都被百里西西这句话给震的魂飞天外。
生你不如生块叉烧——这真的是人世间,最毒最狠的一句话。
而说出这句狠毒到家的话的百里西西,却还扬着笑脸。
百里西西抬起脚,她走一步,就有人往后退一步。
“干干什么什么……”陈贤看着百里西西向他逼近,嘴都吓的哆嗦了。
百里西西只笑不语,却一步一步坚定的向他走去。
“我又没有瞧不起女人……说女人只配待在家里的是张御史……我可是很尊敬我母亲的……”陈贤强忍着内心里的恐惧没有后退,他握着拳头,表面上看起来还很镇定,四处飘移的眼神却出卖了他。
比起对张御史,百里西西对陈贤就要温柔的多。
张御史年轻,陈贤却年纪大了,当着百官的面,她若一脚把陈贤踢死了,可就要受千夫所指了。
“宰相大人,诗词歌赋无一不精,对此您是不是也很得意?”
“我没有……我作为宰相,诗词歌赋都不会那才奇怪……”陈贤哪里还敢承认自己很得意。
“是吗?”百里西西挑起眉毛。
“当当当然了,因为为为我是宰相相啊。”陈贤看了一眼晕死在地上,无人搭理的张御史。百里西西竟然就这样把张御史骂晕了……
“是啊,您是宰相。”百里西西露出一个奸计得逞的笑容,“既是宰相,那懂的便多。敢问宰相大人,水稻何时育苗?何时收割?小麦何时播种?花生何时成熟?高粱何时收砍?
“……”陈贤一脸茫然。
“何时春分?何时冬至?何时……老百姓才能吃上一口大米饭?”百里西西笑看着陈贤,等待他的回答。
陈贤张开嘴巴,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西容王挤了过来,“陈大人是一国之相,这种东西……”
“这种东西?”百里西西的声音和眼神都冷了下来,“一国之本便是百姓,粮食便是百姓的性命,三皇弟,你竟然称他们为‘这种东西’,怎么,你是不是觉得这些不重要?”
西容王咬牙切齿的道:“钱谷之事,是由户部主管司农的官员负责,陈大人……”
“陈大人只管吟诗作赋。”百里西西看着陈贤,冷笑道:“粮食是我们的命根子,而现在我们容国的粮食收成却一年不如一年……宰相大人,你是当朝首辅,粮食收成肯定是你这几年一直想解决的问题吧?”
陈贤无声默认。
“你把若大的容国治理成这个鬼样,竟然还好意思坐在宰相之位,脸皮可真厚。”
陈贤怒道:“为什么把全部的错算在我的身上,天公不作美我有什么办法……”
陈贤虽然一心拥护女婿西容王上位,但他还没糊涂到认为西容王上位,他就可以高枕无忧。
没有粮食,再强大的国家,都会在瞬息之间崩溃。
百里西西冷哼道:“老天不给你饭吃,你就只能饿死了?陈大人的能力,也不过尔尔。”而满朝的文武百官,都被百里西西这句话给震的魂飞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