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皇山地处西湖与钱塘江之间的,原名龙山,远望如巨龙横卧,与凤凰山首尾相连,有“龙飞凤舞”的美称。每年农历春节至清明的一段时间,杭嘉湖和苏州无锡的香客蜂拥而至,福星观龙殿前香烟缭绕,人头攒动,盛况空前,成为山上的一大景观。平曰里上山健身游览的人群,从清晨到傍晚络绎不绝,是一座深受百姓喜爱的旅游休闲名山,也是新西湖十景之一“玉皇飞云”所在地。
玉皇山峰峦峻秀,奇石异洞,竹树交翠。在山腰紫来洞前,可俯瞰南宋皇帝亲身躬耕的“八卦田”;在山巅,有内看西子,外眺钱江,西望群山的“江湖一览阁”与“登云阁”。农历八月在山上可远观气势澎湃的江潮奇观。著名洞景紫来洞,上下三层、洞中有洞,深不可测。洞中常年紫气笼罩,阴凉潮湿。洞顶豁口旁有古人据阴阳八卦之说用以镇压杭城火魔的七星缸。一旁七星亭上的一副对联写得好:七星缸,八卦田,紫来洞天,皆神工奇构;东浙潮,西湖景,龙山胜迹,极武林大观。
7月份的玉皇山甚是炎热,在玉皇山一处不知名的山崖边上,一个少年坐在大树阴下纳凉,手中拿着草帽不停的扇动着,只见汗水不停的从那张满是青春豆的麻脸上流下来,不明就理的人还以为是月球地表呢,眼睛上顶着一个大土眼镜,遮挡着半边脸,瘦弱的身材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校服和一条破了膝盖的牛仔裤,可以看出生活的艰苦,脚边放着一个装满花草的大背篓。
这便是本书猪脚,姓刘名凡,18岁,父母不详,刚出生因有先天疾病而被遗弃了,是玉皇山下刘家村老郎中刘福贵在一次出诊归途中捡回来的,并抚养长大,由于先天的不足使得刘凡从小体弱多病,还好有刘郎中用药养着,不然早挂了,也正因为如此刘凡在学校都不是很合群,又经常受人欺负,姓格就变得更加孤僻,基本没有谈得来的朋友。
一年前老郎中不幸去世,从此刘凡成了孤儿,生活就更加艰苦,还好左邻右舍多年来受到老郎中不少恩惠,对刘凡很是照顾,才让他完成了高中学业,别看刘凡人长的不咋的,但学习成绩还是不错的,已经收到了沪海复旦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了。
眼看着9月份学期将近,学费还没着落,所以刘凡每天都会在山里采些草药去买钱,十几年的耳语目染多少也懂得些草药,这不今天又忙了一下午了,倒也采了不少药.“看来这次收获还不错,应该能卖个几十块。”看着背篓中的药草刘凡自话自语道。
“这学费也不知要到几时才能凑齐,咦!这天怎么就黑下来了。”说话间天空突变,乌云迅速扩展,眼看就要下雨了。
“靠,不是说今天是大晴天吗,怎么还有雨啊,这天气预报也太不靠谱了吧。”嘴里抱怨着,手里可不忙,抄起背篓往背上就走,飞快往山下方向跑去,可惜没跑几步大雨已经下到了,天色渐黑,山路崎岖泥泞,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跌倒,好在刘凡以前经常上山采药,山路走惯了,也不觉得有多难。
“轰隆隆!”一道闪光划破天际,这时的刘凡就有点懵了,眼看着黑漆漆的一大片,能见度不到两米,刘凡不得不承认一个残酷的现实:他迷路了。
“这可怎么办啊,这又是大雨又是雷鸣的,到处都是树,一个不好就成避雷针了。”这下子可把刘凡急坏了。
“唉!到底往那边走呢,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有了决定后刘凡也不管那么多了,认准一个方向就跑,雨越下越大,山路也越不好走,渐渐的刘凡身体开始不听使唤了,那孱弱的身体不时的左右摇摆,仿若摇摇欲坠。
“啊!!!”过不几时,刘凡一个不小心踩偏了路,从山坡上滚了下去,只听一声大叫后,人便了无踪迹,而这时的刘凡也因撞在了一面土墙上,停止了滚体运动,人是没有晕过去,不过身上的衣物却成了布条,全身有不少地方还流着血,于是一个新时代的乞丐就这样炼成了。
不久刘凡挣扎的爬了起来,晃了晃脑袋,除了有点晕之外到没什么大碍,抬起头看着周围的环景,入眼的是一不大的庙宇,不过很是破败,而且是用石头和泥土建成的,好像很久没有人烟。
“也好,有个地方挡雨也不错,不知这是什么庙呢。”刘凡一边想着一边走近这座不大的庙,步入大殿只见正堂贡奉着三尊泥雕像,面目已经看不清了,边上随处可见的蜘蛛网和灰尘,左边一尊雕像有点道士,身着八卦袍,左手托着两本书,右手拿着一个八卦,中间的一尊雕像有点像个老农,衣着如古代平民,左手中拿着一些花草,右手拿着一把小柄的锄头,右边的一尊就有些威武了,头戴垂帘珠冠,身着雕龙袍,双手拄放在身前的宝剑剑柄上,可以看望出这是一位帝王。
“三?什么来着,这是什么庙呢,不像三清庙啊,看这样子倒有点像是三皇庙,不过这里怎么会有三皇庙呢,看这样子有好多年头了吧。”刘凡抬头看着大殿正上方的那个牌匾中的三个字,出神的看着,不过只认得一个字,也不知这是什么文字,想了半天没个头绪,也就不再理会,找了个干净的地方休息一下再说吧,找了好一会也就神台上还是干净的。
“各位大神,有怪莫怪啊,小子初入贵宝地,借个地方休息一晚,等小子曰后发达了,一定给各位大神多点香火的,拜托啦。”也没经别人同意,刘凡就已经开始清理神台上的东西了,嘴里还不时的嘀咕着,好不容易弄完了事,躺在神台上又觉得少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