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公安局的审讯室内。
王铁锤坐在一张木头椅子上,痞痞的翘着二郎腿。
现在屋里就他一个人,还沒有审讯他的警官在场,不过,下一秒钟,就有三名年轻的警察走了进來。
这三名警察,其中两名,就是上次把星宿他们当成逃犯给抓了的那几个人之二。
另外一个警察是个生面孔。
当时王铁锤也在场,那帮警察是连王铁锤一起抓來的,所以,这三个警察在沒进门之前,还是一副器宇轩昂的气势,可,进了审讯室以后,便是看到背朝门口的那个背影怎么有点眼熟呢。
三名警察当中的其中两名,你看看我,我瞅瞅你,这才狐疑着走向了审讯桌的后面。
刚想往下坐,发现坐在前方那张熟悉的面孔时,那两个人又不约而同的站了起來。
只有那个生面孔,用疑惑的眼光,一边看着自己的两个伙伴,一边稳当当的坐了下去。
“你……怎么是你。”
其中一名曾经被爆了菊花的警察,瞪着惊恐的眼神,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呵呵,你认识我吗。”
王铁锤耸耸肩,双手摊开,做出一副少爷很无所谓的样子。
“认……认,咳咳,叫什么名字,。”
被王铁锤这戏谑的动作给搞的,那名警察很是尴尬,便是握着拳头,堵在嘴上,干咳了两声,强按住自己那颗颤抖的心,鼓起勇气,冷声的问。
“无所谓。”
王铁锤答非所问的扬了下双手,一副纨绔不羁的样子,说道。
“什么叫无所谓啊,你他妈能不能……”
见王铁锤完全不把他们三人放在眼里,那名陌生面孔的小警察一拍桌子,一下子就火了。
他“噌”的站起身來,指着桌子前方正在掏耳屎的王铁锤,就想爆粗口……结果,那粗口刚爆了“他妈的”,就被他的同事,曾经享受过王铁锤们特殊“待遇”的令一个警察给制止了。
“别激动,你先坐下,坐好你的记录就ok,行不。”
“你,是我们审他,还是他审我们啊,你咋这么怕他呢,原先审人的气魄哪去啦。”
原來想对王铁锤爆粗口的那名陌生警察,是这次审问当中的书记员。
见自己的伙伴今儿遇到这位“无所谓”,一下子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对待犯人的威风不知道哪里去了,即便被按坐在椅子上,也是眼里冒火的抬头瞪视着自己的同伴,一副很不服气的样子。
他哪里知道,他的同伴并不是不想再做虐犯人的大爷,只是,这位叫“无所谓”的,比他的同伴还他妈的大爷呢。
那个曾经被王铁锤们爆了菊花的警察,刚把那惨痛的教训给忘掉,沒想到,今天“故友”重见,一下子又勾起了他们那令自己毛骨悚然的回忆。
一看见这位爷,他们就觉得自己的菊花又他妈火辣辣的疼了。
所以,别说是按照常规,先拿这些“嫌疑犯”來过过手.瘾了,他妈自己不二次被这家伙给爆菊就是自己祖坟上烧高香了。
这样一來,审讯室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起來。
除了那名不明就里的新面孔警察以外,其他两位警察同志的嚣张气焰,不用灭火器,在王铁锤那痞痞的,不怀好意的眼神里,直接就灭了火。
真应了那个书记员警察的话了,到底是谁审问谁啊。
“呵呵,王哥,我们不知道是您,其实我们只是例行公事,您别在意,随便回答我们几个问題就ok了,我们好向上面交代……”
阻止了自己的伙伴,那个曾经被爆菊的小警察,再也不敢稳坐在审讯桌子的后面了,他急忙掏出烟來,给王铁锤递了过去,一边陪着笑脸说。
看他那点头哈腰的样子,就是三岁的孩子见了,也不会认为他是一个正在审讯“嫌疑犯”的警察的。
“恩,你们爱咋写咋写,这总行了吧。”
王铁锤翘着二郎腿,爱答不理的回了句,接过小警察递过來的烟,转着圈的看了看是什么牌子的烟,这才拿到鼻子上闻了一下说。
“恩,这烟还不错,像个警察抽的烟,得了,我他妈就一百姓,抽不起你这种烟,你还是自己留着抽着它,继续祸害老百姓吧。”
“呃,这……王……王哥,您还不肯原谅小弟啊。”
好心好意送出去一颗烟,却又被人给夹枪带棒的给送回來了,好歹这位爷还给自己留点面子,沒直接把烟丢在地上,就不错了。
小警察瞪着不知所措的眼睛,尴尬的一时间竟然都说不出话來了。
那名书记员一看,他妈哪來的地痞流氓,耍横竟然耍到公安局的审讯室里來了,这太他妈牛逼点了吧。
他妈真以为哥们是为老百姓服务的哪。
他妈,不让你为哥们“服务服务”,就便宜你小子了,还敢对咱们这种态度,这不是找死的节奏吗。
上刑具。
书记员警察实在看不下去自己哥们在那位“嫌疑犯”面前,低三下四的贱样子,便是怒从心头起,站起身就想去里面的监听室关视频录像机去……
“你小子活腻歪了是怎么的,想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