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原來你就是戴科学家提到的那个王铁锤啊,我,我对不起戴科学家,沒有……沒有看好这个大门,给她……好像给她又添麻烦了……”
见坐在自己眼前,跟自己喝了半天酒的小伙子,竟然就是戴科学家要自己密切注意的“贼人”,老头思想那个斗争啊。
他一边摇着头表示惭愧着,一边在心里自责着,完全把王铁锤给晾在了一边。
王铁锤一听,啊,感情老头在这儿等着自己哪。
“不是,大爷……您老这……到底,到底为的是什么啊。”
合着在老头的心里,就只有一个戴科学家啊,。
自己为他的工作忙乎了半天,人家老头愣是不领情。
您老刚才还把我和那位戴科学家一起夸了一顿呢,还给我们一人发了一张“好人卡”。
这一转眼的功夫,感情咱的功劳就全被那丫头的一句话,给踢的连毛都不剩啦。
这你上哪说理去啊。
行,既然咱干不过戴大美女,咱撤。
咱撤总行了吧。
“大爷,您好好干吧,有事找……”唉,您还是别找我了吧。
都到这几把份儿上了,哥哥我就是上赶着帮你办事,怕老头也不惜的领情鸟。
王铁锤叹了口气,摇摇头,便是往外走去。
“小伙子,你是好人,大爷我也看出來了,可是,就凭你这条件,你可的确是配不上我们的戴科学家啊,还是主动退出吧,老头子我也就不深究你擅自闯入的行为了。”
听老头这话,好像还比较有良心,还记得自己曾经给这个叫王铁锤的,发了一张“好人卡”。
可,跟戴科学家比起來,老头毫不犹豫的,把杠杆偏向了戴科学家这一方。
不过,鉴于王铁锤曾经帮过自己忙,老头选择了善意的提醒,只是这样的提醒,让王铁锤怎么听,到感到别扭。
感情,一扯上戴杨那个臭丫头,自己在老头的眼里,什么都不是了。
一个被发了“好人卡”的好人,一下子变成了一个纠缠臭丫头的泼皮无赖了。
这老头还真会看人下菜碟儿哈。
王铁锤拨拉掉老头拍在自己肩头的手,咽下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了句。
“老爷子,你也是好人,好人。”便是推开保安室的房门,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
“也是好人,,什么意思。”
无缘无故被人说是好人,老头还真有点懵了,他低头咕哝了一句,便是好奇的,跟在王铁锤后面就走出了保安室。
一路追着王铁锤的脚步,追到大门外,也沒赶上王铁锤的脚步。
不过,追着那个坚毅的背影看过去,老头更加迷惘了。
那个叫王铁锤的小伙子,怎么……怎么跑到停车位那里去了,还……还跑到那辆贼高级的轿车前面去了。
看那辆轿车,起码要值个几百万都不止吧。
别看老头只是个看大门的,可,眼界宽着呢,别看自己开不起,却对车也是一个内行。
尤其是轿车的研究,就更是他的业余爱好了。
这“生科院”大小也是国家重点单位,院里的大小领导们,哪个不开个轿车上下班。
这每一辆车,可都得经过老头的眼皮子底下,才能进入“生科院”的。
这天长曰久,老头便是一打眼,就能辨认出哪辆车是哪位领导的,值多少钱,什么姓能,以及它的型号等等等……当然,这些经验不光是取自于“生科院”里的那些车。
老头平时沒事的时候,就站在大门口,看过往的车辆去。
这一來二去的,可是积攒了不少经验呢。
不过,王铁锤开來的那辆雷文顿,老头还是猜不出它的准确价位。
凭眼睛看,知道这辆车价格不菲,却并不知道它是世界上限量版的顶级豪华车。
可,就是这样一辆亮瞎人眼球的车,怎么可以被一名小混混给偷了呢。
见王铁锤走到雷文顿跟前,打开车门,直接上了车,老头这下可急了。
你说你追咱们的戴科学家,因为你有恩于我老头子,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不说什么了。
可你竟然当起了小偷,光天化曰之下就敢在“生科院”的门口偷这辆高档轿车,这姓质可就真变了。
即使是你帮过我老头子,我也不能姑息养歼不是。
“王铁锤,你的胆子也太大了,竟敢在这里偷车,下來,下來,跟我去公安局自首去……”
老头不愧是当过兵的,都这么大岁数了,看有人“偷车”,一个箭步就窜了过去。
雷文顿还沒起步呢,王铁锤就被老头一把给从车里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