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王铁锤一怒之下扶着自己的老爹离开了刘军长的家。
一下子把大家都凉在了那里,大家面面相觑,别说血政委了,就连天不怕,地不怕的胡子军长刘素文也被王铁锤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做梦也沒想到,王铁锤这小子还使得出來,竟然一点都不给自己的老首长的面子。
虽然他不知道老首长來此到底目的是什么,他却非常了解,自己的老首长那可一向都是正直的人。
虽然老首长沒有跟自己说,來到H市军区,到底是为了什么,他却相信,老首长一定有老首长的难处。
直到王铁锤來到,从老首长诚恳的话语中,他才明白,原來这个桀骜不驯的小家伙,竟然是老首长的亲孙子。
如此震惊人心的消息,还真把刘军长跟炸蒙头了。
可,他刚才震惊中反应过來,就被王铁锤的一腔怒气再次给震住了。
还沒等他反应过來,王铁锤便是义无反顾的带着震惊的老爹,暴走军区。
等刘军长反应过來,赶到军区疗养院的时候,已经是人去楼空。
于是,他在对王铁锤这个臭小子破口大骂以后,便是带着自己的警卫员小白,赶了过來。
现在,王铁锤一见胡子军长竟然追到自己的公司來了,他更是对刘军长不屑一顾了。
反手刚想关上房门,却被刘军长的一只大手给钳制了。
刘军长一只手推着房门,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一把把被自己高大身躯罩在身子底下龙强,给拨拉到一边去了。
然后,他也学着龙强的样子,把自己的大脑袋伸了进來,皮笑肉不笑的问。
“狼娃小兔崽子,老子可以进來吗。”
“你。”面对如此厚颜无耻的老狐狸,王铁锤一时间只知道生气了,却真沒有话來反驳。
只能恨恨的吐出一个字,然后,狠狠的一甩手,便是坐到自己的老板椅上,赌气去了。
刘军长舔着脸,大咧咧的走了进來。
虽然房间里有的是座位,可,他哪里都不坐,就偏走到王铁锤的面前,冲着王铁锤大手一挥,豪迈的说。
“小子,抬喽,让老子坐。”
王铁锤哪能买刘军长这个账,别看刘军长在军区里霸道惯了,对他那些手下的官兵是屡试不爽。
可,放在王铁锤身上,却是一点都起不到作用。
刘军长的大手朝后挥了挥,王铁锤却瞪起眼睛,就那么跟刘军长对峙着,根本就沒有让位给刘军长的意思。
刘军长一看,哟呵,你小子还真敢不拿老子当棵葱啊。
“臭小子,你给我起來吧……”
双手一个用力,刘军长一点不带客气的,就把王铁锤整个人从椅子上给掀了起來。
王铁锤沒想到,这老家伙竟然厚颜无耻到如此程度,被老家伙掀翻的同时,他一个闪身,便是躲过了刘军长那不怀好意的一掀。
王铁锤被逼跑了,刘军长便是笑哈哈的坐进椅子里,拍着老板椅的扶手,戏谑的讲着,“恩恩,这把椅子不错,老子看上了,小白,我们走的时候,把它带回去,老子当不成老板,却要坐坐老板椅,享受一下当老板的牛逼滋味。”
小白站在王铁锤办公桌的前方,脸上的肌肉一阵阵的拧巴着。
他就沒见过有如此不讲理的军长,更沒见过有如此不把军长当干粮的士兵。
虽然王铁锤一直就沒有参与过军区的事物,可,小白却知道,这位狼王似的人物,人虽然沒有在军区供职,却是军区不可或缺的,重量级人物。
所以,小白一直都把王铁锤当成部队的一份子來看。
王铁锤被刘军长逼的跑到沙发上去坐着去了。
面对如此不讲道理的土匪军长,他也想开了,与其说跟他较真,还不如坐在一边喝大茶呢。
说到喝茶,王铁锤还真沒把刘军长当“外人儿”。
茶是有,可,就是不想给这个土匪军长喝。
王铁锤坐到沙发上,然后从茶几上拿起烟盒,抽出一根烟來,叼在嘴上,点着以后,自顾自的抽了起來。
刘军长本來就是大烟鬼。
平时抽烟老是受人限制,根本就无法过烟瘾,这沒人在他面前抽烟还好,有人抽,还是故意在他面前馋他,你想啊,他那肚子里的小烟虫怎么还能够淡定下去呢。
把王铁锤撵出他的地盘,刘军长刚有一种胜利者的感觉,却一下子被王铁锤嘴上叼着的那根烟,又给打回了原形。
“小子,给老子一根。”
一股香喷喷的烟气,飘向了他的鼻孔,一下子便勾起了刘军长肚子里的馋虫。
“不给。”见自己歼计终于得逞,王铁锤急忙把烟揣进了自己的兜里。
刘军长一见,就像自己的心肝被摘了去一样,一下子暴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