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算來了机会,他焉有不“报复”王铁锤一回的道理。
“我说王哥,这回你可都看见了吧,戴小姐可是咱们军长的座上宾呢,别说是我了,就是你,恐怕也沒能耐敢带戴小姐走吧。”
小白凑近王铁锤那张不怎么受人待见的脸,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说,说完,还竖起大拇指朝后一挑,俨然就是在向王铁锤挑衅一般。
“草,滚几把犊子,你小子就会给老子上眼药,老子现在就让你看看,老子是怎么当着你们那个艹蛋军长的面,把戴小姐给带走的……”
连一个警卫员都摆不平的话,他王铁锤以后就别指望在军区里,再出现了。
妈的,丢人丢到这份儿上,都是拜这老小子所赐。
老家伙,你给老子等着,老子这就叫你吃饱了,兜着走。
谁让你让老子吃瘪了呢。
不屋里不就是坐了个,戴杨的爷爷吗,说不定自己今天就能理由这个“爷爷”整刘军长这个老狐狸一下子呢。
想到这里,王铁锤嘚瑟的一缩脖子,便是跟在刘军长和戴杨的身后,便想进屋。
可,一只脚刚踏进门坎,王铁锤就二次傻眼了。
尼玛,今天到底是什么曰子啊。
自己不是在做梦吧。
老狐狸不是说,只有戴杨爷爷一个人在屋里等多时了吗。
这咋突然间,跑出來这么老多的人呢。
王铁锤放眼一看,好嘛,在刘军长家的大客厅里,围着那张特大号茶几,几乎坐满了人。
男男女女一大帮。
其中有两位头发白的跟银丝一样的老人家,此时正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跟血政委聊天呢。
“王老,戴老,您们要的人,我可是给您二老请过來了,看看是这位戴姑娘不。”
刘军长故意忽略了王铁锤,只介绍戴杨道。
“爷爷,您们來的可真快呀。”
刘军长的话刚落,戴杨便是笑呵呵的跟坐在沙发上的,两位老人家打了个招呼。
“哈哈,能不快吗,你王爷爷接到你发过去的消息,就要连夜赶过來,我跟你王伯伯咋劝也不管用,这不,还把我老头子一块给拉來当垫背的了。”
戴元朝见到自己的孙女,就高兴。
那话匣子,更是打开了就关不上了。
“哟,哟,我说戴老头,你别血口喷人好不好,是你要急着见杨杨,才软磨硬泡的非得让我带上你不可,这一点你总不能不承认吧。”
坐在戴元朝身边的王光明老爷子,直接给戴元朝老爷子抖了个底朝上。
话说,这俩老头从小就掐,一直掐到参加了革命,接着掐去了抗_美_援_朝战场上,而后又掐了回來。
直到现在,两个人的岁数加起來,都快二百岁了,还是掐个沒够。
这一天要是不掐,那就像浑身招满了虱子一样的,不舒服。
平时在燕京的时候,俩老人一天不见面,都不行。
所以,每天早晨起來,只要是起床,就必须凑在一起掐一会儿。
因为他们这个习惯,把他们身边的警卫员都给传染了。
俩老头在一起掐的时候,他们彼此的警卫员,便是也会凑在一起掐一会儿。
整的不了解情况,在公园路过的外人,还以为这俩老头天生一对神经病,死对头呢。
这一次,俩老头虽然是第一次來到刘军长的家里,可,他俩就像是多年生活在一起的老邻居,说起话來,那叫一个不外。
话说,虽然这两位老人家都沒有跟刘夫人打过交道,可,跟这位刘军长,血政委那可是再熟悉不过了。
这也是,为什么两位老人家带着家眷,前來H市军区,沒有住宿军区招待所,而是住在刘军长家里的真正原因了。
两位老人家虽然年过耄耋,却一点都不糊涂。
既然自己是为私事而來,便不能让人家军区以军区的规格,來招待自己。
可,不住宿军区招待所,自己都到了后半夜,才到达的H市,一时间还真不好找什么酒店住宿。
这才以私人的名义,给自己曾经的老部下,血政委和刘军长打了电话,住到了刘军长的家里來了。
俩老爷子逗了两句嘴,便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戴杨的身上。
“杨杨,來,來,來,坐到爷爷身边來。”
戴元朝拍着自己身边的空位,让自己的宝贝孙女坐过來。
王光明一看,也不示弱,虽然戴杨是戴元朝的亲孙女不假,可,杨杨也是我王光明从小看着长大的。
我老头子可是一直把这丫头当成亲孙女待的。
后來还差点成了自己的孙媳妇。
这关系不比你戴元朝差吧。
虽然后來这丫头回了燕京一趟,就把亲事给退了,那只能说是暂时的好吧。
有我老头子在,早晚我是要亲眼看着杨杨,成为我王家的孙媳妇以后,我才会闭眼的哟。
只是,光有孙媳妇了,那孙子在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