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也说不定,这个人以前一直跟我在一起,我们几乎是形影不离,到后來,我上了军校,我们才分开的,
人家现在可是国家特殊部门的高级研究员,别说你想不想请人帮忙,就是我们想,也得人家愿不愿意为我们服务。”
夜珊蓝满眼都是诡异之色,整的王铁锤一颗红心啊,那叫一个痛,
你妹啊,
这丫头不会真的又给自己整个情敌出來吧,
看这丫头洋洋得意的样子,好像还是一个劲敌,
我王铁锤自觉技术不错,对付这小丫头的要求,那可以说是完胜啊,
沒听说还有什么样的男人能跟我王铁锤的二弟叫板的,
这妞不会真的这么邪乎,连一个变态都会喜欢吧,
“老……老婆,咱……咱不带这样的,你看我有事从來不瞒着你,你是不是有些事情也不能瞒着老公啊。”
王铁锤想不紧张都不行了,
你看这妞现在的得瑟样,整个一个痴情种啊,
就是这痴情不是对自己,而是对自己那个强大的敌人的,
“我沒有瞒你呀,这不现在都告诉你了吗。”
见王铁锤吃醋的样子,夜珊蓝心里甭提有都得意了,她也可以让王铁锤尝一尝吃醋的滋味了,
不过,他好像沒有自己这般的忍耐力耶,自己面对七、八、九、十了个情敌,都能表现的淡定自若,
把一大缸的酸水统统都咽进肚子里去,
这家伙只是遇到了一个情敌,或者也可以说是两个情敌,就被打成这衰哥样了,
看來,自己打击他的程度还不够深,
还要继续,继续,再继续……不把这家伙打的趴在地上爬不起來,老娘我也不会心情舒畅,
“你告诉我是告诉我了,我说你是不是存心要恶心我啊,那些都是些什么人啊,我怎么越听越不是人了呢。”
王铁锤脸上装的老可怜了,
可,这说出來的话,夜珊蓝一听,简直就叫咬人的狗儿不露齿啊,
丫的,什么叫“越听越不是人了”,
合着你丫的,这是转着圈,拐着弯的骂我的那个朋友啊,
“王铁锤,你太不仁义了,我是要求我那个朋友给你帮忙的,你竟然转着圈,拐着弯的骂人家不是人,你这简直就叫做不可理喻。”
白如葱柳的兰花指,毫不客气的点着王铁锤的鼻子骂道,
“老婆,我沒有骂他啊,我是在赞誉他啊,难道你沒有听到过这样一幅对联吗,
上联是:这位老翁不是人,原是神仙下凡尘。”
“哦,原來我朋友在你眼里是个神仙呀,不错,不错。”
夜珊蓝笑嘻嘻的竖起大拇指,夸赞王铁锤道,
“老婆,你不会跟我说,追你的是一个老翁吧。”
王铁锤今天还真是叫绝了,
整个一个从苦瓜地里出來的一张苦瓜脸,却字字句句对夜珊蓝的这位好友,隐藏着亵渎之义,
不过,夜珊蓝也不示弱,既然跟本姑娘玩文字游戏,那本姑娘就奉陪到底,
最后看谁吃亏,
“呵呵,你说是老翁就是老翁了,你不会不知道吧,现在的男人岁数越大越吃香呢,
能有一个家财万贯的老翁追求我,那是我的福气,你说不是吗老公。”
夜珊蓝说完,还调皮的朝王铁锤眨了眨眼睛,
“是个球啊,那老翁即使腰缠万贯,金漫府邸,能有什么用,能像老公刚才那样给你满足吗,切。”
王铁锤发问牢搔,直接给了夜珊蓝一个白眼,
“嘿嘿,王铁锤,咱先不说这个,我忽然间想起來,你刚才说的那副对联,好像还有下联吧。”
“恩,是有下联,咋的,你还听下联啊。”
王铁锤不知道夜珊蓝脑子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便是木然的应道,
“那下联是……”
夜珊蓝欲擒故纵,故意把话说了一半便不说了,
“哼哼,还才女呢,连下联都对不上來,下联是:
儿孙满堂都是贼,偷得仙桃祝寿辰。”
“哈哈,王铁锤,你真聪明。”
夜珊蓝高兴的一边“夸奖”王铁锤,一边“呱唧呱唧”鼓起掌來,
“我当然聪明了,要不能当你老公吗,不……不对吧……我怎么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呢。”
王铁锤一边摸着脑袋,咂摸着,一边瞪着眼睛,盯着夜珊蓝,他想从夜珊蓝的神态当中找出点毛病來,
可,夜珊蓝一看他毛嘟嘟的样子,笑得更欢了,
笑到最后,竟然都直不起腰來了,
“有这么好笑吗,小丫头片子,你是不是又在给你老公我挖坑啊。”
“坑……坑,谁给你挖……啦,是你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