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真的……”
即使是牧阳国如此恶狠狠的下了狠话,老三明子还是觉得担心,
“老三,公子说沒事就沒事,你先退下,去找个地儿洗把脸。”
四个黑衣保镖之中叫查干的老大,是内蒙古人,身材粗壮,一看就是个力量型的身材,
他见老三明显被那个坏消息给吓得有点磨叽了,便是适时的提醒了一句,
虽然酒店的走廊里同样安着中央空调,温度也非常适宜,可,老三因为被吓了一下,那豆大的汗珠子还一个劲的从脑门上往下流着,查干便借机提醒了他一句,
明子不傻,知道大哥这是在给自己解围呢,
刚才自己的确是多说话了,
也就是现在,包间里还坐着那一帮陌生人,公子不好当场发作,如果是在家里,自己早就被二公子一脚给踹出房间去了,哪还容自己站在这里磨磨唧唧啊,
被大哥一点,老三直接跑去了卫生间,
牧阳国又简单的听了其他三个保镖,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这才阴沉着脸,在走廊里來回走动了两圈,最后点着三名保镖道,
“这件事情先放一放,等我把王铁锤这小子打发走了以后,咱们在研究对策。”
“二公子,王铁锤那小子对我们真的那么重要吗。”
这次是老大查干忍不住问了,他就不明白了,以前沒有王铁锤,跟金山角的生意不是也做的挺好的吗,
现在二公子为什么突然间就必须要拉王铁锤入伙呢,
他是真有点搞不懂二公子的心思了,
“你不懂,此一时彼一时,现在金山角那边已经开始怀疑任何一个跟他们合作的伙伴,我们虽然是他们的大头买家,也不例外被列入了危险名单里。”
牧阳国一边抬手用手指点着,一边低头來回跺着步子,
“就是因为前段时间出了内歼。”
老二乌茶也是蒙古族人,跟老大查干一个地方出來的,两个人一起被牧阳国招來当贴身保镖,
此时说出内歼的就是这老二,
老二生姓勇猛,却是个直肠子,说话做事很少用脑子,一直都是用武力解决问題,
“你的话太多了。”
牧阳国瞪了乌茶一眼,抬手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
“都给我干好你们分内的工作,还沒到需要你们参言的时候。”
牧阳国说完,阴沉着脸,头也不回的向包间走去,
乌茶长瞪着眼睛,看着自己大哥,双手一摊,一脸委屈的抱怨道,
“大哥,二公子这是怎么了,被那个王铁锤给闹的,现在咋连咱的意见都听不进去了呢。”
“你沒听公子说,此一时彼一时吗。”
老大查干望着牧阳国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说,
“此一时彼一时,此一时彼一时……妈妈的,啥叫此一时彼一时啊。”
老二是粗人,跟粗人讲文化,那就是对牛弹琴,
“你俩看着吧,不久,不是二公子把王铁锤这小子给卖了,就是王铁锤把二公子给卖了。”
牧阳国都已经进包间了,老大查干的眼神还死死盯在那里,不肯收回,嘴上却像是在对老二老四说,更像是自言自语,
“那……我们怎么办。”
乌茶紧张的问,
“什么怎么办。”
听到乌茶问,老大查干突然转过头來,盯着乌茶问,
“你不是说,二公子有可能被那个王铁锤给卖了,那以后我们该怎么办。”
乌茶一五一十把老大刚讲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