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支秘太想知道“给”字后面的结果了,
“呵呵,不用我说,你懂得。”
夜珊蓝才不会傻到说出那个结果,然后被你商张明暴跳如雷一大顿呢,
“夜珊蓝,少给我來这套,快去快回,不准超过一个小时。”
即使夜珊蓝不说出那个结果,商支秘也会想象出來,
在女人跟前途面前,商支秘很明智的选择了前途,
得到了商支秘的允许,夜珊蓝一下子高兴的跟个孩子似的,一转身,就跑向了王铁锤,
商支秘本來是为了避免王铁锤真跟自己撕破脸皮,把自己告到大队长那里去,才给了夜珊蓝这个假,
可,他却不愿意看到这丫头被自己允假后如此兴高采烈的样子啊,
妈的,夜珊蓝,你当老子什么人了,把老子的感受当做不存在吗,
老子他妈跟这混蛋玩意怄气,还不都是为了你啊,
你现在一看老子给你假了,竟然用这种情绪來侮辱老子的眼睛跟身心,
你知道老子的心有多痛不,
拔凉拔凉的嘎,
夜珊蓝才不管你老商同志的心,是不是为她拔凉拔凉的呢,她的心儿早就飞到你商支秘嘴里的混蛋玩意那里去鸟,
商支秘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儿,乖的像只小猫一样,跟自己的情敌肩并肩的走出了办公大厅,
王铁锤跟夜珊蓝两个人一边走,夜珊蓝忍不住向王铁锤投去了一个妩媚的眼神,
“嘿嘿,怎么了,想老公了。”
王铁锤爱怜的刮了一下夜珊蓝的小琼鼻,调侃道,
“铁锤,我真的沒想到,你今天为了我,竟然可以咽下这口气,都是我不好,平白无故的给你添了这么大麻烦。”
被王铁锤刮了一下小琼鼻,夜珊蓝好幸福,同时也为王铁锤能为了自己忍下商支秘对他的刁难而一直耿耿于怀着,
“宝贝儿,干什么玩意要说这种话呢,我沒有生气啊,也沒有要忍那个姓商的什么,这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啊。”
王铁锤笑呵呵的,却是很认真在说,
“你如果不是为了迁就我的工作,真的肯对商支秘甘拜下风。”
听了王铁锤的说法,夜珊蓝有点搞不懂了,
明明就是王铁锤一直在忍让商支秘的故意找茬行为,现在铁锤咋会说他沒有忍让呢,
“甘拜下风,哈哈哈哈……宝贝儿,我啥时候甘拜下风啦,今天我才是赢家你懂不。”
上了车,王铁锤坐在副驾驶上,笑得那叫一个开怀哟,
“啥玩意,你才是赢家,你被商支秘给刁难的还不够惨啊,明明可以不花一分钱就把牌子挂上的,现在却要付出二百五,哦,不对,忘了加那两千了。”
夜珊蓝说到这里,急忙捂住嘴巴偷笑了一下,然后干咳了一声,才又继续说下去……哦,应该说是算下去,
“是二千二百五。”
“嗯哼,我看你是故意这么说的。”
王铁锤可不傻,他当然看出來自己老婆是在故意调侃自己呢,便是纠正了夜珊蓝的不良思想以后,“狠狠”的白了夜珊蓝一眼,便故意把头扭去车门方向了,
“好啦,好啦,就算我是故意的,人家那不是想逗你高兴嘛,人家心里清楚,这一切你都是为了我,否则,以你的个姓,你怎么可以让那个商支秘占了上风呢。”
夜珊蓝用自己柔软的小手摸了王铁锤的脸颊一下,然后便是开始发动车,
“哼哼,我说了,他沒赢,是我赢了好不好。”
王铁锤很执着,非得把夜珊蓝脑袋里那根神经给拧过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