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夜珊蓝终于软了下來,王铁锤这才嘟嘟哝哝的走到床前,开始穿衣服,
穿好了衣服,王铁锤便是笑眯眯的把胳膊弯成一个半圆形的,伸到夜珊蓝的面前给她看,
夜珊蓝心领神会,微笑着挽着王铁锤伸过來的胳膊,两个人便亲亲热热的下楼了,
可,刚走到楼下,两个人想分开还沒有分开,正亲热的时候,楼下卫生间的门一响,商支秘竟然从里面走出來了,正好看到两个人亲热的一幕,
“你们,你们……你们真的有歼……歼_情。”
也难怪商支秘会有如此惊讶之色了,
尼玛,一个小时以前,可是你夜珊蓝亲口否认跟那个神经大条的小子沒有一点关系的,这才过了一个小时,尼玛,你们就亲热的挽着胳膊下楼向自己示威來了,
人家商支秘能不口出不逊吗,
“你,你你你,你怎么还在我家里。”
这王铁锤挽着夜珊蓝一出现,直接把人家商支秘给吓了一跳,
可,都这么长时间了,商支秘还呆在自己家里,这也是夜珊蓝沒有想到的,
她还以为自己红颜一怒上楼后,这商支秘便是很知趣的自己先打退堂鼓了呢,
所以,刚才在楼上,夜珊蓝才很是放心的跟王铁锤说,商支秘早就走了的话,
现在一看,这小子不但沒有走,还俨然就好像把自己家当成了他的家一样,自己跟王铁锤倒好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成了外人儿了似的,
“我在沒得到你允许的时候,难道不可以继续留在这里吗。”
被夜珊蓝瞪着一双惊愕的眼神看着自己责问,商支秘不但不会感到羞耻,反而还怒气冲冲,理直气壮地把一切罪责都归在夜珊蓝的身上了,
夜珊蓝直接被这小子厚颜无耻的行为给整蒙了,一时间竟不知道用何种语言來应对了,
这个时候,一直微笑着沒有说话的王铁锤,拍了拍自己臂弯里的那只小手,安慰道,
“宝贝儿,商同志说的沒错,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上楼去给老公送内裤之前为什么不事先把商同志给安顿好呢,如果你想请人家走,就明白儿的说呀,为什么要让商同志误会你是把他当成了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了呢。”
“你,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这般辱骂我沒有自知之明,难道珊蓝同志上楼去了,我不应该为她尽些义务好好看管着这些宝贝吗,你知道这些宝贝有多重要吗,你又知道它们价值多少,我这可是冲着珊蓝同志才这么做的。”
那言外之意当然如果换做是你王铁锤的话,他可就未必会这么尽心尽力的尽义务了,
所以,商支秘被王铁锤点了,气呼呼的,且更加理直气壮把王铁锤给摆了一道,
即使是王铁锤这个一向以无赖自居的人,此时此刻,都对商支秘的大言不惭无能为力了,
这玩意儿,你不怕遇到牛逼的,胡搅蛮缠的无赖,也不怕碰上跟你讲道理的所谓的正人君子,可,你就怕遭遇像商支秘这种打着文明使者旗号的,神经大条的文明无赖不是,
王铁锤真的沒想到,这么“优秀”的一个二椅子,怎么就缠上夜珊蓝了呢,
看來,自己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是拿不下这块茅厕里的臭石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