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诗媛和汪子轩去了m国,依旧住在他位于曼哈顿的家里。这些年,他没有再换过居住地,也许他是个很念旧的人,也许是嫌麻烦。
m国的经济倒退现象已经越来越明显,银行承担着越来越多的压力,近两年,已经有研究者指出潜伏在金融市场的巨大危机。再加上战争的影响,金融市场的不稳定因素愈发增加。
自从到了纽约后的第二天,汪子轩便开始蹲在银行和自己的决策层进行一轮又一轮的会谈,甚至请来了大学的研究者们。
而诗媛则是在家中待着,或者去美术馆、图书馆逛。有一天,她飞去baltimore和莫少康见了一面,见了几个房产经济,最终在距离医院十分钟路程的地方租下了一套公寓,便急匆匆赶回纽约去了。
假期很快就这样到来,公司和学校全都休假,汪子轩和诗媛也在m国过着他们的假期,一如过去。而汪子轩不知道的是,诗媛在到达纽约后没几天,就约了医生做了节育手术,因为她不想再吃药更加不想怀孕。
元旦之后,汪子轩送诗媛去baltimore,在那里待了两天就回去纽约,开始调整银行的投资方向。金融海啸虽然还没有爆发,可是,总有些嗅觉灵敏的人会从曼哈顿冷寂的冬日空气中闻到一些特殊的味道。
诗媛回到曾经实习的医院,继续自己神经外科医生的学习,和过去一样的忙碌。每天中午的时候,汪子轩会从纽约打电话给她,晚上睡觉前也是一通电话。
两人聊的也都是些生活上的事,吃饭啊睡觉啊,身体怎么样啊,工作累不累啊,诸如这些。而周末的时候,他会从纽约飞过来和她见面。可是,因为汪子轩的工作主要是在国内,他在m国待到二月底就回国了。
他一再跟她说,希望她可以去机场送他,她便和同事换了班,飞去纽约和他待了半天,然后送他上了飞机。
“你怎么不问我什么时候回来?”他问。
“等你想要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了,我不想影响你的工作!”她就这么回答他。
“许诗媛,你就不能骗骗我,说些我想听的话吗?”
“好啦,那你想听什么?我给你说一遍,保证一字不差!”她故意笑着说,胳膊还架在他的肩上。
他将她紧紧拥在怀中,不在意候机大厅里有许多人,深深地吻着她。
“你不会跟别人跑了吧!”他问。
“汪子轩什么时候这么没自信了?”她笑道。
“那边可以离开的时候,我会过来陪你的!”他拥抱着她,在她耳边说道。
“你可饶了我吧!我还想好好清静清静呢!”她说道,“分开了,就好好保重吧!估计你忙疯了的时候,就不会想起我的存在了。”
“死丫头,就知道你是这世上最无情无义的人了!我算是看透你了!”他叹道。
“好了啦,我跟你保证,每天晚上睡觉前给你打个电话,让你知道我还健康的活着!”她说。
他很满意地点头,可是,她又说“万一哪天搞不好破坏了你和哪位美女的幽会,被人家把你甩了,我可担不起那个责任。你会不会扛着大刀飞洋过海来追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