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诗禅冷冷看向司辰宇,后者心下生起一丝愧疚,猜想这次生病大概是因为昨天在地下通道中的那场性事。
大夫很快被人提着衣领拽进来。他气喘吁吁,本要发作,结果看到一屋子全是衣着光鲜、气宇不凡的人物,不由得心惊胆战,冷汗直冒,心说这偏僻的小山村,还真是卧虎藏龙。他开始对床上那人的病情特别慎重起来。
在一众犀利的目光中,大夫战战兢兢来到床边,观色诊脉之后,他舒了口气,对众人道:“没有什么大碍,这位公子只是外虚内热,肝火过剩,喝几剂汤药,好好调养几天便无事了。”
还有一点大夫没敢说,这名男子近日明显与同□合过,病根亦来源于此。至于事主是谁,就不关他的事了。不过他还是有义务提醒一声。
“呃……另外,房事不宜频繁,每次之后都必须好好清洗,平时用药温养,可提高体质。”
这句话一出,屋中所有人的面色都有些古怪起来,气氛诡异。
大夫见状,冷汗又冒了出来。他赶紧写好药方,仔细交代一番之后便逃命似的匆匆离去。
张君实叫土崩去抓药,然后端了碗米粥过来,想先喂他喝上一碗。
李翊扶他坐起,在他耳边轻唤他的名字。
聂不凡迷迷糊糊醒来,只觉头晕目眩,四肢乏力。
他一左一右拉住张三李四的手臂,痛苦道:“张三君,你一定要照顾好我的鸡,不能把它们卖了,它们做鸡也做得很不容易。还有鸡蛋也不能全做成茶叶蛋,有些蛋还能生宝宝。”
张君实无语。
他又对李翊道:“李四,好好和你弟弟相亲相爱,不要因为我而伤了和气,如果我不在了,以后养老还能靠他。”
“……”李翊脸上抽筋。
“王五啊,佛祖不好侍奉,你不出家是对的。以后专门养鸡,若是能将它们度化也是功德一件。不是有句话叫,叫什么‘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吗?以后它们会不会有出息就靠你了!”
王诗禅:“……”
“湿兄……”
“行了,我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司辰宇连忙打断。
聂不凡泪眼朦胧,虚弱道:“我都病成这样了,你还不让我吐吐真言?”
你只是生个小病,搞得像在交代遗言似的是闹哪样?
他就知道,即使这家伙生病了,也是个祸害!
聂不凡又絮絮叨叨地说了半天,最后问:“张三君,你老实告诉我,我还能活多久?”
张君实沉重道:“约莫还有千年好活。”
千辛万苦地伺候他喝完粥,众人才各自散去,再继续听他胡言乱语,他们估计也要癫狂了。
不过大夫最后所说的那句话,他们都记住了,那张方子上也写好了温养的方法,一定不能让聂不凡有机会偷懒!日后的性福就全靠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