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男觉得不对劲,低头一看手中,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他也沒有看到有任何的鲜血出來,只看到自己的手中多出了两个椭圆形的肉球,而自己的两腿之间,也只剩下一截香菇根,
周围的人被他杀猪般的嚎叫吸引了过來,当看清楚他手中的东西时,都是一愣,第一个反应就是弯下腰去看他的小腹之下,而后都是无比的惊讶,还有人小便能把自己的蛋蛋给尿出來的,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不过这个场景,郑雷是看不到了,但他却知道这个结果,因为这正是因为他的缘故,之后的一段时间,郑雷遇到了几次这样的场景,但都被他以不同的方式给打发掉,
功夫不负有心人,一个月之后,郑雷终于寻找到了田诚阳的下落,看着面前这个不怎么大的道观,郑雷不仅腹语那些胡乱报道的记者们,明明是“云从神宫”,却愣是被说成了日本的白云观,不知道那些记者们是怎样翻译的,竟然能把四个字给翻译成了三个字,
不过田诚阳的名字倒是沒有变化,依旧是“田诚阳”这三个字,
郑雷的心里有些不安,眼前就是田诚阳在日本建立的道观,这门口甚至还贴有着田诚阳与某些人的合影,所以地方应是不会错了,但是站在这道观之前,他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了,
按辈分说,他是徒弟,田诚阳是师傅,他此來倒有些兴师问罪之嫌,但是一直萦绕在他心中的谜团,不弄清楚的话,他永远都不会安心,
犹豫了好一阵子,郑雷带着胡小婉和聂圆缓缓的走进了云从神宫,这么个小小的道观,装饰的比较简单,只是一个小小的院落,与涩谷区的明治神宫遥遥相对,颇有与明治神宫分庭抗礼的架势,但两者之间的规模却是天壤之别,
明治神宫是日本最主要的五个神社之一,在日本有着很旺盛的香火,但是相比之下,田诚阳刚刚建立起來的云从神宫,就显得冷落了许多,郑雷他们三人,是今天云从神宫迎接的第一拨客人,
云从神宫的建筑风格,几乎全部照搬华夏道观,山门两侧的龙虎神像,观内的四值功曹像,以及正殿的三清尊位,等等,沒有丝毫改变,沒有融入一丁点东瀛的风俗,
走进大殿之中,郑雷对着三清尊位按照道门礼仪行一番礼,毕竟无论是在哪里,三清永远都是道门的最高神,就算这尊位在日本,郑雷见到三清,还是会恭敬的行礼的,
礼毕,一个小道士对他们说道:“三位前辈,家师有请。”
郑雷点点头,这小道士口中的“家师”,想必就是田诚阳了,离开了京都白云观,到了日本,估计他又重新收了一个小徒弟,论辈分,应是郑雷的师弟,只是他不知道这个师弟,是不是华夏人,
小道士静静的等着,郑雷看看三清神像,在心中默默祈祷一句,然后跟着小道士來到一间房间前,房门紧闭,小道士恭敬的说道:“前辈,家师就在里面。”说罢便自行离开,留下郑雷三人在房间前,
郑雷沒有上前推门,也沒有敲门,只是在门前静静的等着,
许久,房门缓缓的自行打开,里面光线稍暗,但郑雷还是看到屋子中一个人盘膝坐在一个蒲团之上,背对着门,手中捧着一本书,那背影,看上去消瘦了许多,但郑雷还是能够看得出來,这人正是田诚阳,
他深深的吸口气,一步跨入房间中,就站在门口,不再往前走一步,
他不说话,田诚阳亦不说话,两人就这么静静的一站一坐,胡小婉和聂圆两人则站在门外,静静的等着,这种场合,并不适合她们进去,
一个小时过去,田诚阳合上手中的书,缓缓的说道:“雷儿,你來了。”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來,转身看着郑雷,
郑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个时侯,凭良心讲,他不想叫“师父”两个字,但田诚阳确实是他的师父,无论到什么时候,这个事实都无法改变,即便是曾经的师父,那也是师父,
“为什么。”郑雷轻声问道,
田诚阳明知故问:“什么为什么。”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郑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