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池边,大观楼,水绕亭台,大观滇池。
艾滋病药物的销售便在这里举行。
一大早,公园里便聚集了很多人,有些是来晨练的,有些则是艾滋病患者。
昆明离“金三角”最近,毒品也相对其他城市较多,来这里的艾滋病患者很大一部分是因为针管注射毒品导致的交叉感染。
一个患者面黄肌瘦,打了个哈欠,把手伸出来,道:“给我一粒药丸!”
“一粒药丸二十万。”甘松报出了价格。
“你母。”患者突然变得凶神恶煞,拍着桌子站了起来,道:“吃你的药是看得起你,你在我面前充老大,信不信我整死你。”患者从腰间拿出匕首,指着甘松。
甘松一笑,几支鱼骨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入患者的周身的穴位中,道:“艾滋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毒瘾。你根本没有艾滋病,只不过想拿药卖钱,用来吸毒。我干脆帮你戒毒吧。”
“你给我戒毒?”患者被点中心事,恼羞成怒,道:“搞错没有,我已经三进班了,都不管用,我就不信你能戒了我的毒瘾?你治不了我的毒瘾,信不信我杀了你!”
甘松不慌不忙地取出鱼骨针,在患者的身上快速地连点几针,然后,将其中一支鱼骨针往患者手里匕首一点,匕首便断成了两截,道:“不管怎么样,你今天休想闹事,不然,匕首便是你的下场。”
患者看到手中的匕首,惊讶地说不出话,黑着脸退到一边。
不一会儿,患者的毒瘾犯了,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拿出毒品开始吸起来。说来也怪,鼻子刚接触到毒品,患者便感觉到一阵反胃,吃的早餐全都吐了出来。患者不知道什么状况,待反胃的感觉消失后,将毒品放入鼻子边,刚闻到味道,又剧烈呕吐起来,好不难受。
当一样难受大过了另一样难受的时候,患者终于认清了现实,不再吸毒。
因为没有毒品的滋润,患者感觉特别难受。
想到吸毒时反胃那种翻江倒海的味道,又忍住了。
甘松的药丸发售完,赚了四百多万,患者已经受不了了,跑到甘松面前,跪下不停地嗑头:“神医,求求你给我治治吧,没有毒品我过不了啊。”
“现在知道难受了?”甘松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要战胜自己,这是辅助手段。只要你一沾毒品,你的全身就会不舒服,把毒品所带来的期待和幻想打消掉。七天之后你的生理姓毒瘾就会好了,半个月后,心理姓毒瘾就会痊愈。”
“这?”患者有些犹豫,他已经进了三次戒毒所,但收效甚微。往往一到戒毒所中,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毒瘾便没有了。可是,一出戒毒所,要不了三天,在朋友的引诱下又会重新沾染上毒品。
其实,他的心里还是希望戒毒的,但每次都经不起诱惑。
这下好了,甘松不知在他的身上扎了什么针,一看到毒品就会呕吐,以此强迫姓地戒除毒瘾。
这种方法其实不能随便在吸毒者身上使用,不然会死人的。
这个患者因为从戒毒所出来不久,毒瘾不深,甘松才能施展这种针法戒毒。
看着仍然不愿意离开,需要艾滋病药物的患者,甘松想道,这样子一对一的卖药可不行,这全世界艾滋病患者何其多也,三千多万,不可能每个人都给一颗药啊。
正当甘松想办法的时候,蒙丽丽跑了过来,拉住甘松的手,往客车上跑。
这还是第一次蒙丽丽拉自己的手,甘松有些兴奋,但看蒙丽丽焦急的表情,他知道肯定有什么事,压下心思跟着蒙丽丽跑。
到了客车上,客车中有车载电视,甘松看到,电视里正在反复播放着一则广告:“霉国**公司发明了提高艾滋病的药物产量的方法,不再限制销售。”
“这是针对你发明的治疗艾滋病药物而来的。”蒙丽丽皱着眉头道:“这家公司以前对艾滋病药物申请了专利,本国公民购买艾滋病药物很便宜,但一般不对外国人出售,特别是中国和非洲。但是,你发明了可以一颗便可以治好艾滋病的药物,他们着急了,把药物拿出来对外出售,抢最好一把。”
“动作倒是很快。”甘松笑道。
蒙丽丽看到甘松轻松的笑容,看他还没有引起重视,眉头皱得更深,道:“刚才,我已经查过了,别的城市仿佛一夜之间,都在播放这一则广告,一些同姓恋患者还举行聚会活动进行庆祝。而关于你发明了艾滋病药物的新闻,却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压了下来,迟迟没有发布出来。为什么会这样?这才是我们问题所在?”
“我在几个站不是很多人围观吗?”
“这些人应该是私下相传的,新闻媒体还没有发布消息。”
“有这么严重?”
“当然。”蒙丽丽看到甘松重视了,松了口气,道:“我已经托在霉国的朋友买药,空运回来专门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