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慕容沅还以为他昨夜闹够了,看来是不够,虽说是有心要弥补他一些,可是这种事儿,弄这么多,难免有点尴尬和不情愿,“明天不行吗?”
“不行。”
慕容沅皱眉道:“难道还要我再喝一碗避子汤?别闹了。”
“那就再喝一碗。”宇文极手上的动作不停歇,人已经钻到了被子里面,反正那也不是什么真的避子汤,多喝一碗,就当补充水分了。低头含住那粒揉得挺立的乳*尖尖,轻轻的舔舐、吮吸,没有太多耐心,只折腾了一会儿,就把自己抵进了她的身体。
“唔……”慕容沅深吸了一口气,后退了一点,他却穷追不舍更深入了,下*身一片充实的酸胀感,还有一点点干涩,“我不舒服,你等等。”
宇文极原想狠狠折腾她的,到最后还是没忍心,见她蹙眉不适,又在她的胸前和脖颈间亲吻了一会儿,手上也不停揉捏着,试着动了动,下面已经开始潮湿起来,这才停下前戏。因为心里憋了一股子火气,粗鲁的捞起那白生生的双腿,扛在自己肩头,然后撑着胳膊一下下的狠狠撞击,弄得她身体颤抖,如云的青丝散了一枕头。
大床跟着一起轻微摇晃,震动。慕容沅娇喘吁吁的,又是羞涩,又是不能自控,到底还是轻轻娇*吟起来,而身下,是清晰可闻的“啪啪”水花撞击声,两下交织,混成一曲淫*靡的巫山云雨的乐章。
宇文极的汗水从下颌滑落,跌在她雪白的胸口上,见她微微喘息,露出柔软的粉色小舌,忍不住低头含住了。时隔一个月的纠缠,更加激烈,到最后已经顾不得亲吻,身下动作越来越快,在那股热*浆喷洒了以后,还坚持留在里面不肯退出去。
“阿沅……”他嗓音低哑,在心里补了一句,“一定给我生个孩子。”
----属于我们的孩子。
你是我的女人,还将会是我孩子的母亲,是我宇文极生命里不能分割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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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好了?”芬达等人在外面挤眉弄眼的。
不说这几天皇上和皇贵妃的卿卿我我,单说昨夜那个啥,今早起来又那个啥,皇帝连早朝都不愿意去了,肯定是和好了啊。
张嬷嬷脸上也有了笑意,作揖道:“阿弥陀佛,这都是佛祖天上保佑着呢。”
芬达插嘴,“佛祖还管这事儿?”
“油嘴!”张嬷嬷听得臊了,照他头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别贫嘴,赶紧给主子们预备热水去。”继而一拍脑儿们,“给你气糊涂了,这事儿轮不着你。”喊了可乐和七喜,“快去,快去,别等主子起来没热水了。”
朝云宫的宫人们都是欢天喜地的,各自忙活去了。
皇帝昨夜留宿朝云宫的消息,很快传到端木太后的耳朵里面,她勾起嘴角,“不是前几天还闹别扭来着?皇帝受伤,一准儿和皇贵妃脱不了干系,没想到这么快,小两口又亲亲我我了。”
她面上笑着,眼睛里却是一点暖意都没有。
魏女官担忧道:“若是仍凭他们这么蜜里调油的下去,将来皇后进宫,哪里还有立足之地?可是皇贵妃毕竟是燕国公主,不像姜婕妤、林美人之流,不好处置。若说做点手脚之类的,一则皇上那边看得紧,二则皇贵妃本人也很难缠……”
端木太后心里当然清楚,慕容沅会武功,找个太监推她下水之类自然行不通,她还懂医术,暗地里送点不干净的东西也不行。而且她自从苏醒过来以后,不像之前那样天真娇憨了,论心计、论手段,都是颇为棘手,像侄女端木明珠那样的根本不够看。
正在烦恼不痛快,外面突然来了宫人禀报,“有密信送到。”
端木太后不耐烦的展开了信,往下看去,脸色一点点丰富起来,绽出笑容,“这还真是久旱逢甘霖呐。”抬头看向魏女官,“皇贵妃那边咱们不好动手,有人要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