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中尉,这种好事那小子没福享了,接下来的事是该好好玩玩里头那位。”
“昨晚打的刑针药量很强,他这会肯定大脑混浊,趁着这时候我们可以进去…….呵呵……”
时灿顿感不妙,这些未来军人想对自己做什么?他上下摸索了一遍自己,是个男人没错,除了比以前的自己高了些,身体还是一样的单薄,室中没有镜子,时灿看不到自己的模样,但他是个男人确是事实。
“等等!你们现在敢打开这扇门,就不怕被军部知道叛成重刑吗?!他再怎么说也是老将军的后代,你们不能这样放肆!”
门外方才禁止的那人又叫上一句,但很快就被声声大笑所掩盖,“你以为里头的人现在还值多少钱?失去生育能力被上将遣回去的配偶说直接点就是报废品,回去典械星球,恐怕是会被流放到m16星系去,就是老将军的后代又怎么样?反正回去都是废弃品,不如让我们几个最后好好乐乐,不要暴殄天物啊,哈哈哈!”
时灿听了心里陡惊,身体不由退缩到室内一角,紧贴着钢板铁壁,他直想着该怎么办?
门慢慢打开,带着几位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时灿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抿紧嘴唇紧紧盯着那扇门。
几张挂着猥秽笑意的脸庞出现在眼前,可还没等时灿看清时,只见那几个军装男人身体不均而同的僵颤了几下,胸前随即出现几道细直的红线,紧接着几秒后,红线成点所穿过的胸口处瞬间炸开,鲜血喷涌而出,四下飞溅!
时灿霎时惊呆了,男人们瞪直着眼珠僵硬地在门前错落倒下,而一个声音在这时,清清淡淡地从他们身后响起。
“谁准许你们打开这扇门的,都把军部的话当耳边风了?”
透过徐徐倒下的人影,贴在钢板壁上的时灿这才看清,几米外,数位身着墨绿色军装的男人映入眼帘,而为首的一位,更是令人不能移开视线。
他身上的军服显然比周围人的要显赫数倍,肩章上熠熠发亮的徽章,修身庄严而又不失帅气的笔直军装,衬着人身姿颀长秀直,如墨般漆黑的短发,一双不该有的漂亮凤眸里透着丝丝清淡薄凉,目光直落在时灿身上时,令他怔怔然地动弹不得。
这人,居然有种摄人心魄的气场,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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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开新坑了, 哈哈哈, 请客官们尽情撒花吧, 嘿嘿!
☆、上将先生
时灿还在对方视线中思索着时,突听男子旁边的军人俯耳道:“将军,统帅夫人今天就到。”
男子又是清淡一笑,“好,我会给母亲一个说法。”
尔后,墨眸里的目光再次落在时灿身上,眼底多了几分别的意味,凝视片刻,突然朝他伸出手,傲然地一仰下巴,道:“时灿,你现在可以跟我回去了。”
他扬眉挑眸,说不出的倨傲,伸出的手修长笔直,掌心平摊,干净白皙,看着漂亮又不失孔武有力。
时灿完全不知道是怎么被这军装男子牵着出了这扇钢门,只模糊记得出去时,听见耳边有人在身后低低碎语,“将军不是说了要遣回母星上去吗?怎么这会又…….”
牵着时灿的手陡地停顿,男子侧转身,淡然一句:“我做事需要你指点吗?上尉。”
说话的军人忙点头,“是我多嘴了,多嘴了。”
门外早就停了数辆悬浮在空中的飞行器,外观像车子大小,统一的银白色,在阳光下灼灼发着光芒。时灿怔了半响,原来未来世界真的有这种科幻片里才出现的玩意啊!他算是大开眼界了。
在适应了这辆悬浮在空中的车感后,犹豫再三,时灿还是忍不住问旁边一直不轻不重拉着他手的男子,“请问,你是谁?”
费里维平静地眸底露出少有的惊讶,他望着这个被关进看守牢里禁闭了两天的人,唇角微微弯起,少顷,稍稍探近一些,似笑非笑:“怎么,刚进去几天就不认识我了?”
这一问让时灿有些坐立难安,他闭上眼睛努力地想从脑海中企图搜索出一些关于这男人的信息,可怜的是,他真的只有关于檀香的知识量,再则就是他自己的名字和目前的囚犯身份,其它的一概不知。
“我,我可能真的不认识你了。”时灿好不容易才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一说完,就紧张地望着这个男人。
费里维略怔,不过很快就将眼底的惊诧掩去,他缓缓垂下头,大掌玩味般揉着时灿的十指,唇边溢出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这样啊,看来我有必要告诉你,我是你的什么人。”
话落,时灿眼前一恍然,高大的身影即刻将自己压在了车座上,飞行器属无人操控,根本不需担心驾驶问题,而费里维身着庄严军服高大挺拔的身躯压落在自己身上时,时灿差点惊呼出声。
“你,你要做什么?”时灿有些慌了,他完全不知道这个漂亮又不失强大的男人想对自己做什么,而俯视着他的费里维轻勾唇角,“你不是想认识我吗?现在我就告诉你,我是你的谁。”
刚说完,那对薄唇便落了下来,混和着清香温热的呼吸和湿润,在他唇上辗转着,时灿即时呆住,可就在这片刻怔然间,吻随着舌尖的潜入而逐渐加深,费里维的大手探扶在他背上,热流即刻如电般传遍全身。
时灿周身僵硬了,他下意识想推开这个陌生男子,但却该死发现自己竟已沉沦在他略显霸道的吻里,这吻深深浅浅,却带着惩罚意味的用力吮吻,而时灿从来没有过体验,一个同性的吻居然可以让他背脊颤抖。
从小多病的时灿在短短二十年里也曾梦想过美妙爱情,可他特殊的性取向却决定了他的暗恋都是无疾而终,没进医院治疗前,他曾默默暗恋同班的班长杜雨,可他终是没有勇气踏出那一步,怕被拒绝,被耻笑,他也曾无数次在梦里梦见与杜雨的唇齿纠缠,幸福到不愿醒来。
可无论如何那也只是个春梦罢了,怎么会有此时此刻这样真实的颤栗?时灿甚至已经感到身体在一味的发热,仿佛体里有股细流在里面乱冲乱撞……这种体会让他都忘了要反抗。
费里维的大掌在慢慢抚摸而上,所到之处就像能燃起火来的引子,时灿浑身颤动的厉害,而这种抖动只勾起费里维的唇边一笑。
邪气妩惑的笑意令时灿微微走了神,瞬时从头晕目眩的火热中蓦然清醒。
紧接着,时灿果断地推开了他,“你想干什么!我是男的!”
最后几个字让费里维眉峰倏地一挑,眸中惊讶又多了几分,他轻笑着松开时灿,好整以暇地理了理笔直的军服,坐正后,才斜睨他一眼,“我知道你是男的,不过,这不影响你做我的配偶。”
默了会,他又转头,轻眯起好看的眸子,打量着时灿,道:“你,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了,才进去几天,不是吓坏了吧?”
说着,修长有力地手竟施施然伸过来,有意却似无心般抚在时灿脸庞上,指尖已褪去方才的火热,取而代之的是润玉般的清凉。
时灿愕然,他从对方眼里看出轻蔑讽意,虽然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但他还是压下惶乱,退去此许距离,从容整好自己的衣服,也正色道:“我确实不知道你是谁,你能跟我说清楚吗?我可能在牢里脑子有点混乱了。”
除此之外,时灿还真是找不到其它理由,但他知道现在不是跟这军人做对的时候,知彼知己方能百战百胜,更何况他来到的是一个全新的未来世界,小心行事总是没错。
费里维哼笑一声,面色凝沉,他收回手,目光重新调回前方,“是吗?那等回去后,再找人告诉你。”话音刚落,飞行器突地加速,尤如离弦的箭般穿入云海中,不过一会时间,眼前出现了一座宏伟广阔的城,高耸入云端的银白色建筑,密集的人群,悬浮穿梭在楼宇间的车辆,还有满城上空浮动的红色卫星器。
即使是晴朗白日,这满天飘浮的喜庆之彩也令人眩目,放眼望去,这城如同浩瀚大海般一望无际,飞行器穿过钢结构楼宇,直直飞跃入城中央最大的一座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