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和你开玩笑的,何必这么认真……”她弯着眼睛笑笑,窗帘缝隙透出的晨光线条刚刚好好落在她栗色的短发,柔软缱绻,美到窒息。
漂亮女人有很多种,比如于笑,明眸皓齿让人眼前发亮,比如童瞳,风情万种让人过目难忘,而巫阮阮,是干净清婉,一颦一笑都是恰到好处的温和,生气也罢,撒娇也好,没有让人觉得她的哪一种情绪是过分矫情,她可以是在水央沉寂的淡然荷花,也可以是在路边迎风招展的乐观雏菊,她能如寻光而立的朝气向日葵,也能如凌寒独开的坚韧冬梅。
如果用心观察,我们会发现,善良平和之人的微笑会容易引起别人的共鸣,它会让人忍不住跟着弯起嘴角。
阮阮便是这样,她笑,你便愿意相信这笑里只有美好。
她被霍朗看到她全部的狼狈,却有让霍朗觉得她没想象中那么糟糕。天崩塌成碎片,只要她付出努力和耐心,便还能一块一块的拼接完整,再多的乌云密布,只要她肯踮起脚尖伸手去拨开,便总有阳光洒落。
女人需要这样。
相信自己是好运的,相信自己的善良可以换来善报,上帝不是盲人,他会看得到,只是偶尔,他要给世人一些考验。
再深谙的黑夜,也总会等来黎明的破晓,我们需要做的,不过是睡一觉。
这样的女人,这样的阮阮,让霍朗着迷,她先暖了自己,然后让站到她身边的他,也跟着暖了起来,愈发的忍不住去靠近。
显然,霍朗是看她看到出神了,巫阮阮伸手推了他一把,“霍总,起床上班了。”
“你先起。”他回神拒绝。
谁先起不是起,反正洗手间要排队用,她利落的坐起身,被子被掀开,落到霍朗的腰下。
巫阮阮刚要伸手帮他盖上,眼睛就瞄到了不该瞄的地方,这光天化日的,这朗朗乾坤的,这威武雄壮的,一瞬间,她连指头尖都透粉透粉,小心翼翼的拉过被子帮他遮好,小脑袋瓜一路垂的快到胸口,穿上拖鞋打开房门,钻进洗手间。
霍朗不以为然,有,并不可怕,没有,她才该跑。
他穿戴整齐出了卧室,巫阮阮从流理台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一支新牙刷,这还是她刚刚搬来这里在超市买的,单只装18,对装30,当时想着可以替换的时候用,况且又便宜,就买回来,她沾着满嘴的泡沫对他说,“这是对装的,不过我用了蓝色的,你只能用粉色了。”。
霍朗没说话,接过纷嫩嫩的牙刷,等着她给自己挤好牙膏,站到她身边,一起对着镜子刷牙,这洗手间没有落地镜,半身镜还在左下角碎了一块,被安燃用胶固定好。不过镜子的大小不是问题,美中不足的是霍朗没有穿一身和阮阮同款的居家睡衣,他的打扮,太像过客。
阮阮给他准备了纸杯漱口,连水都接好,霍朗就像没看见一样,手指直接掠过纸杯,端过她手里的玻璃杯,仰头漱口。
巫阮阮嘴里还含着一口水,两腮鼓鼓的,举着牙刷瞪着眼睛看他行云流水的动作,在水龙头下冲干净牙刷,洗干净玻璃杯,“叮”的一声放在玻璃台上,把牙刷潇洒的往里一插。
霍朗抬头在镜子里看到圣诞老人一样的巫阮阮,一挑眉,转过身,用手指在她喉咙处挠了挠,巫阮阮遂不及防,一咕噜,差点把一整口带着牙膏味道的水咽下去,她紧忙吐掉,用手心掬着冷水洗掉牙膏沫,冲了冲牙刷,插进玻璃杯里。
一粉一蓝,一只面左,一只面右。
爱情就像这漱口杯一样,一个人带着他的时光离开,便来了一个男人带着他的时光占据她的未来。
阮阮已经洗过脸,额头的两缕发丝还**的粘在脸上,她的短发是中分,长度刚好及下颏,挡住了两边的耳朵,露出饱满的额头。
中分很挑人,但凡是额头长的宽一点扁一点,都很难驾驭,可巫阮阮偏偏是一个哪长的都不突出但哪长的也都不差劲的姑娘,这发型让她看起来知性温暖也够乖巧。
她拿过自己印着紫色小碎花的毛巾擦嘴,顺便用毛巾搓了两下湿掉的发丝,霍朗弯腰洗脸,挡住了出洗手间的门口,她只好安静的等待。
衬衫的袖口高高挽起,领口的纽扣解着三颗,他带着一脸水珠抬起头,性感至极,阮阮将自己的毛巾递过去,“毛巾我没有新的……”
如此硬气的男人,拿着一方小紫花的毛巾,竟然也没有丝毫的违和感,他随意擦了两下,手指在漱口杯臂弹了一下,目光里透露着极大的认真,从镜子里看着巫阮阮,自信道,“将来,这里牙刷的数量会变成四。”
俊二光黑。————【这几天不虐,大家放心呼吸,我来呼吁一下推荐票,不推荐死给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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