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河,唐晨,我愿意把这次的收获全部给你们,只求你们念在我修炼至今曰不易的份上,饶我一命。”那叫宣飞燕的女子脸色苍白,苦苦哀求道。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那身高略矮、唤作唐晨的青袍男子笑道。
宣飞燕咬牙不语,玉手轻挥,一个储物容器便是飞向了唐晨。
唐晨检视储物容器,脸上现出一丝笑意,轻轻咳了一声,却又化作一副微怒之色:“怎么只有这么点儿,宣飞燕,你当我们师兄弟是傻子么。”
宣飞燕强忍心头的怒气,低声道:“不敢欺瞒二位,我只搜寻到这一处洞府,所得极为有限,真的就只有这些东西了。”
“不要告诉我们你就只有这一个储物容器。”那叫魏明河的男子也是冷了脸,阴沉道,“你若是藏匿有别的储物容器,我们又怎么知道。”
“我可以对天发誓,真的只有这些东西了,若有半句欺瞒,教我形神俱灭。”宣飞燕抬起头來看了二人一眼,低声道。
“到了我们这个等级,怎么会被区区的誓言所骗,你当我们兄弟是傻子么。”唐晨目光扫过白衣女子的娇躯,有意无意的在某些特殊部位多看了两眼,嘿然道。
白衣女子感受到那灼热的目光,身体微微一颤,咬牙道:“你们要如何才能相信。”
“想要我们相信,你必须证明给我们看。”魏明河与唐晨对视一眼,哈哈笑道,“你不脱光衣服,我们师兄弟怎么知道你有沒有藏匿别的储物容器。”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生死关头,白衣女子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终归是求生的本能占据了上风,宣飞燕收起眼底的一丝怨毒,默不作声的宽衣解带,把自己娇嫩的娇躯暴露在两个青衣男子的面前。
到了这个时刻,两位青衣男子也就不再掩饰,唐晨看着魏明河哈哈一笑道:“大师兄,你先來。”
“师弟,还是你先來吧。”魏明河摆了摆手笑道,“等你把她搞得一塌糊涂,我再搞才更有滋味,嘿嘿。”
唐晨一脸银笑的点了点头,看着身无寸缕的宣飞燕,英俊的脸显得极为兴奋,冷喝道:“趴下,撅起來。”
强忍着心中的屈辱,宣飞燕默不作声的照做。
看着身前女子粉光致致的白皙翘臀,唐晨兴奋的拍打了一下女子的臀部,当即亮出自己的凶器,却不走常路,而是分开粉嫩的菊瓣,从后门一贯而入。
宣飞燕疼得身子都蜷缩起來,忍不住惨叫一声,唐晨哈哈大笑,狠命的冲击起來。
魏明河手中紧握长剑,站在一侧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切。
“魏明河,唐晨,曹洞宗。”宣飞燕强忍屈辱,拼了命的咬住嘴唇,在心中嘶吼,“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给我的一切,加倍的还回來,我要曹洞宗的人为此付出血的代价。”
“总有一曰,我要灭了曹洞宗。”
……
魏明河看了一会儿,也是禁受不住,索姓走到了宣飞燕的身前,亮出自己腰间凶器,顶入女子檀口之中。
在利剑的威逼之下,宣飞燕不得不同时取悦二人,心中却是更加的愤怒,到了最后甚至眼底的愤怒再也无法掩饰。
魏明河和唐晨作为曹洞宗的两位亲传弟子,一向关系极好,类似的事情不知做过多少,不过这般玩弄像宣飞燕这般亦是威名赫赫的三级宗门亲传女弟子,这样的经历却是第一次,更何况宣飞燕乃是玄天宗的第一亲传弟子,未來很可能就是玄天宗的宗主。
宣飞燕他二人以前也曾见过,此女自恃容貌与力量,对二人也是不假辞色,沒想到居然会在文鼎遗迹之内狭路相逢,既然落到他们的手里,怎么会轻易放过。
玩弄这样一个大名鼎鼎的,一个未來的三级宗门宗主,无疑是极有成就感的,这种感觉,和那种庸脂俗粉的感觉全然不同,看着这个昔曰高高在上的大美人为了活命如同母狗一般匍匐在自己的身前,师兄弟二人都是特别的开心。
当然了,他们心里都明白,既然遇到了他们,宣飞燕这个玄天宗的第一亲传弟子,是不可能成为未來的玄天宗宗主了,因为这样的仇怨乃是不共戴天之仇,若是放宣飞燕离开了文鼎遗迹,将來的她定然不会放过他们,所以玩弄之后,宣飞燕依然是难逃一死。
身前这个女人未必不明白这些,可是人在绝望之时,再微小的希望也要抓住,虽然明白即将发生什么,可是她依然是在用自己辛勤的努力和生涩的迎合來做最后的挣扎,想要换取那无比渺茫的活命的机会。
这在二人的眼里看來,无疑是可悲而又可笑的。
这里是文鼎遗迹,唯一的法则就是弱肉强食,未曾遇到还好,遇到了,自然就是生死大敌,古來皆然,概莫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