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冷峻的身躯,护到她身前。
“晏西,明杳是我女人,你敢动她一根手指头试试?”
晏西俊脸阴沉得能刮下一层寒霜,他死死瞪着顾司霆,“你知道她昨晚做了什么?将时樱姐引到郊外,放毒蛇,想要害死时樱姐!”
“你被明杳迷得神智不清,你压根不知道她内心有多恶毒!”
顾司霆轮廓线条紧绷,“晏西,时樱已经不是以前的时樱了,被蛊惑的是你,你才是需要清醒的那一个!”
晏西冷笑两声,“时樱姐昨晚被毒蛇咬后,现在还在昏迷,她是你救命恩人,你居然能如此冷漠无情,顾司霆,我真是看错你了!”
晏西指了下顾司霆身后的明杳,“将她交出来!”
顾司霆黑眸凌厉锋锐,“晏西,若是你敢动明杳,我们俩从今往后,就是仇人!”
晏西身子狠狠一怔。
他盯着顾司霆看了几秒,身子往后退了几步。
“好,好,好!”他一连说了三声好,“你既然要护着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从今往后,我们再也不是兄弟!”
“这是最后一次,若明杳再敢动时樱姐,我饶不了她!”
晏西浑身戾气,摔门而去。
顾司霆回头看向眉头紧拧的明杳,大掌揽住她肩膀,“吓到你了吗?”
明杳摇了摇头,“我不是那么容易被吓到的,我只是替晚晚心寒。”
顾司霆将明杳搂进怀里,大掌轻轻拍了下她后背,“差不多两个月了,夏意晚估计真的不在人世了,你也要学着放下。”
明杳眼眶里一片通红。
她如何放得下?
晚晚是被人害死的,坏人还在逍遥法外,还被晚晚的老公死死护着。
她如何不难受,如何不恨?
顾司霆安抚了明杳好一会儿,她情绪才慢慢好转。
“晚上带你去外面吃饭,最近城西开了家不错的私房菜馆。”
明杳没什么心情。
顾司霆握了握她的手,“要不,回蓝水湾,我亲自给你做?”
明杳有些好笑的看着顾司霆,“蛋炒饭?”
顾司霆低咳一声,“前段时间跟忠嫂学了几道菜。”
堂堂st执行长亲自给她做饭,明杳觉得比起去外面的私房菜馆要有吸引力多了。
顾司霆开着载着明杳回蓝水湾。
车子开到一半,突然吱的一声,停了下来。
明杳身子往前倾,幸好系了安全带,不然头可能会撞上车窗。
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身边的男人就推开车门,下了车。
明杳看到男人朝着马路上一道身影追去。
他大掌拍了下那人的肩膀,那人回头,他身子怔了一下,然后说了声抱歉,就转身回车里了。
看着男人冷硬凌厉的轮廓,明杳拧眉问道,“怎么了?你刚刚看到谁了?”
顾司霆长指按了下太阳穴,“那个女人。”
他身子紧绷,声音沙哑,透着对那个女人的忌讳。
明杳感觉到他心里的不安,连忙握住他泛凉的大掌,“哪个女人?”
“那个保姆。”
小时候虐待过他的保姆?
“她不是成植物人了吗?”
顾司霆嗓音低哑地嗯了一声,用力闭了下眼睛,“是我看错了。”
“就算那个保姆醒过来了,你现在也有能力保护自己了,她不是你的对手。”明杳紧紧握着男人的大掌,“何况,你还有我。”
顾司霆轮廓紧绷的点了点头。
明杳见他情绪不稳定,和他调换了下位置,她开车,他坐副驾驶。
回去途中,顾司霆神情冷峻,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明杳深知,那个保姆是他小时候的阴影,那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车子驶到蓝水湾,明杳提醒沉浸在自己情绪里的男人,“司霆,先进屋吧!”
顾司霆点了下头,推开车门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