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如一团火,绯霞滚滚,谢诩的脸瞬间红到耳根。
男人语气变得不是很自在:“我……言不会强迫你的,你若不愿,我亦不……”
玉佑樘打断他:“我没有没愿意,只是……”
谢诩:“?”
少女勾唇一笑,话锋陡转:“这次我要在上边。”
谢诩:“……”
=。。=
钻进窗棂的一束日暖画下淡影,为光阴的手轻轻拨动。
房内一片安宁,若我们将视线上移,可以看到织有金绣的厚重床帏后,一名披发少女正跪坐在床上,她只着雪白单衣,流墨般的发如蛛丝一般织满身躯,一缕缕蛇样盘旋在褥上,男人身上,极端的色,胶着着一种冶艳之美……
她跪坐的对象,并非床板,而是一名身形颀长的男子,他如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似的,一动也不动,只安静凝视着把他压在身下的少女,故作冷峻严肃的脸颊上明显有一丝可疑的红晕……
真是旖旎无限的场景啊,当然,是在忽略掉床上两人对话的前提下——
“我需要研究一下,”少女竖起一根手指:“算了,也没什么好研究的,回忆好了。”
男人无法忍受地阖上眼。
“那晚,你先脱了我衣裳……”这般讲着,十根白嫩的柔荑已经探上男人胸前的系带,她一抽,系带便轻松解了禁锢……
男人的喉结滚了一滚,身体似乎又开始有反应了。
然后,他听见了女孩的评价加感叹:“这么好解,难怪民间许多采花贼都轻易得手,本朝衣饰的设计急需改进。”
谢诩觉得自己今天可能硬不了了。
玉佑樘抽出最后一条衣带,利落地掀开谢诩里衣的双衽,男人结实精壮的胸膛尽收眼底,小腹上的线条几近完美。
小手覆上胸肌,悲慨的语气:“啧啧,胸脯比我还大。”
谢诩:“……”心很累,感觉不会再爱。
如果少女再这般下去,自己恐怕会就此终身不举……
谢诩再也难以忍受,按住玉佑樘的手,欲要直起腰化被动为主动,却又被一把推陷回软枕里。
玉佑樘伏身,凑近他,耳鬓厮磨般,低音道:“你明明答应我的,不可反悔。”
动作驱使,少女日渐柔软的前胸,正隔着单薄的衣料轻擦在他□的胸膛上,气息又那样温和的呵抚在他侧颊,百炼钢化绕指柔,谢诩无奈,只好压抑着许诺:
“好,我不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