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妈!”
“傻孩子,是我们应该谢谢你才是!”
“妈,都是一家人的!”
“对,我们都是一家人,永远的一家人!”袁玖擦了擦有些犯湿的眼角,唇角有了欣慰的弧度。
挂了电话,关邈起身到卫生间里收拾了一下自己,感觉身体好像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少夫人,芙蓉蛋蒸好了,你现在要不要吃?”关邈刚从楼上走下来王嫂就热情了迎了出来。
“好啊,给我放到院子里的树荫下吧!”关邈觉得自己真的成宝贝了,除了那个男人之外所有的人都是疼惜她的。
“好,我马上就给你准备!”王嫂动作麻利的回了厨房。
夏日里,半下午的阳光还是很有威力的,刚从空调房里走出来关邈立马感受到了皮肤上的灼烧。不过树荫下还是有股自然的清凉,舒服的坐在躺椅上,关邈接过了王嫂拿来的芙蓉蛋,入口即化的感觉特别的舒服。
看着粼粼的池水,听着热闹的蝉鸣,关邈忽然觉得其实没有男人的日子也不是那么苦逼的。如果自己不去当怨妇,生活里就不会有那么多的苦水,肚子里的孩子总归是带着希望的。
“你还真能坐的住!”不知道什么时候任飞儿就走进了院子,看着如此惬意的关邈就一脸的不爽了。
“我在自己家有什么坐不住的?”关邈没想到任飞儿会这么不死心还直接杀到家里来找麻烦,不过对于已经撞见事实的她来说,现在已经无所谓了。
“你还真是沉得住气!”任飞儿直接在关邈旁边的躺椅上坐了下来,“这么热你也不在空调房里呆着,真是够神的了!”
女人说完拿着自己的包就进了屋,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情况。关邈觉得这女人一定是受什么刺激了。喝完了手里的牛奶,关邈起身跺回了房里,主人总不能把客人一直这么凉着吧。
“你舍得进来了?”任飞儿喝着王嫂给准备的果汁倒是惬意了不少。
关邈没理会女人刻薄的态度,舒服的在沙发上坐下,就等着以不变应万变了。
“看看这个男的你认识不?”任飞儿从包里拿出一堆照片撂在了关邈的面前。
“这个女的我认识,今天才在陆风行的办公室里见过!”关邈一眼就认出了照片里的女人,可对男人却没有任何的印象,只不过身材和陆风行有几分的相似,不过看上去少了些强壮的感觉。
但是?
关邈在心里打了个问号,总觉得对这个男人的本应熟悉并不是纯粹的来自陆风行。
“是不是觉得有问题?”任飞儿又拿出了一沓子照片放在了关邈的面前,“你比对一下!”
“天啊!”关邈被眼前的照片给惊呆了,陆风行揽着那个女人进的酒店,等出来的时候就变成了另一张脸,可女人还是那个女人,到底是女人太没有底线,还是男人用了画皮?
“你现在看到的这个男人叫卫斯理,是一个很懂易容术和口技的人,这个女人是他的男朋友,是个魔术表演者。两个人很有神奇色彩,曾经是国际警察搜捕的对象!”任飞儿把对方的老底已经摸了个清楚,当然这里面莫兰特的功劳是不可辱没的。
“他叫卫斯理,那风行呢?”关邈一下子就坐不住了。
“估计应该还在南非,具体的就要他们肯交代才行了!”任飞儿也是揪心陆风行才过来的。
“报警!”关邈慌乱的抓起电话。
“你傻了,你现在要是报警就惊动了他们,风行是死是活还不知道,万一是在他们手上,你觉得我们还能有机会吗?”任飞儿一手抢过了关邈手里的电话。
“对,不能报警!”关邈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也有这么慌乱的时候。
“我觉得还是要先把他们的目的搞清楚!”任飞儿比关邈冷静的多,在商海情场多了一辈子的心眼儿,城府力还是有的。
“他们今天准备把公司的款项都汇到南非的一个账户上去,被我阻止了,婆婆那边已经查了这个账号,好像是才成立的,有点皮包公司的感觉。”关邈努力的回忆着。
“宋阳怎么受伤的那个男人解释了吗?”任飞儿极力想知道男人们在那边遇到了什么情况。
“是遇到了仇家报复!”关邈把陆风行和怀特在美国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听说这个怀特有个暖生哥哥叫塔文,这次在南非就是他们设计的陷阱!不过,这都是这个男人说的,我不知道到底有多大的可信度。”
“那就要求助于你的公公了,那边都有我们的情报人员,想搞清楚这个问题应该是简单的!”任飞儿握住了关邈冰冷的手,“稳住这个卫斯理,给我们争取查清一切事实的时间!”
“我知道了!”关邈很用力的点着头,这是关乎男人性命的大事,她一定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飞儿,风行不会有事吧!”关邈紧紧的握住了女人的手,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她怎么都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和任飞儿如此的亲密,完全就是战友的感觉。
“他一定不会有事儿的!”任飞儿给了关邈一个安然的笑容,“我认识的陆风行是无坚不摧的男人,是一个不可能被打倒的男人,我相信他一定不会有事儿的!”
任飞儿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好,会主动的安慰关邈,只是她自己也需要在心里加强这样的一个概念。
“嗯!”关邈也同样的强化着这样的概念。
“好了,我不在你这里长呆了,省的引起注意。南非那边的调查你去和你公公商量,我尽量想办法分开他们两个人,这样他们的力量也要薄弱点!”
“好!”关邈松开了任飞儿。
“多保重!”任飞儿看了看关邈的小腹,眼神有些负责,可还是给了句嘱托。
“谢谢!”关邈不知道任飞儿是怎么知道的,不过她既然在跟踪那个男人那要了解到这样的信息并不是什么难事。
任飞儿风轻云淡的笑了笑便优雅的离开了,那一刻关邈觉得自己太柔弱了连任飞儿的十分之一都不及,完全是一个不能扛事儿的小女人,表现出来的就只有惊慌失措。
南非庄园里,吉瑞尔趁着大家午休的时间悄悄的溜达到了书房,只有那里的电话是可以打出去的。男人的伤势恢复的不错,吉瑞尔希望可以早点送男人离开这里。
强压着自己擂鼓的心跳,女人颤颤巍巍的拿起了听筒,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打电话的次数太少了,那一串号码愣是拨了五六次才正确的拨了出去。
“你好——”
啪嗒——
女人刚想开口,耳边所有的声音就都停止了,眼前一双修正的无比优雅的手轻轻的搭在了电话上,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夫人,您今天没有午休吗?”吉瑞尔一脸讪笑的放下了电话。
“吉瑞尔,你这是要往哪里打电话呀?”妖冶的女人用尖锐的指尖勾起了吉瑞尔的下巴,狠毒的眼睛里有着嗜血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