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他走到李威跟前问道。
李威告诉他,那个主办方请来的外国艺人,自带了一箱高级矿泉水,结果发现少了,他的助理们非说是中国的艺人偷喝了,人家一麻溜的英语呱唧呱唧的愣是没几个人能听全的。但是有一点,大家都表示并没有拿过。
主办方都有给大家准备水,虽然不如国外艺人那么名牌,但是在国内也是家喻户晓的牌子,如果非要特别讲究的,就自己带水了,然后很多都是演完了就直接飞机走了。
单涵熙在国外念过书,英文自然没问题,但是那个老外愣是说是屋子里的人拿的,既然不知道是谁拿就人人有责。
欧凛和希文从台上下来进到后台就感觉到了紧张气氛,主办方也出面说愿意赔偿那个外国艺人一箱水,跨年本来就是高兴的事,没必要为了一点水闹的不依不饶的。
可是那些人非说中国人素质不好等等,大家都很生气。但是,不管怎么,欧凛还是问了一下大家,到底有没有拿,或者有没有看见有人拿,因为后台来来回回人都挺多的。艺人们表示绝对不会随便拿别人的东西,更何况是外国人的,这么做还不够丢人的。
走到单涵熙旁边,欧凛用英文对那些人说,“第一,中国不缺水,没必要拿你们的。第二,大家都忙得很,没那个闲工夫去注意你到底有几瓶水。第三,如果你非要说自己水少了,我们本着东道主的身份赔偿你,你不要那是你的事,但是我们要做到我们应该做的事。”
外国人坚持要赔偿也可以,但是一定要自己的这个牌子,欧凛说,“既然是在中国,要喝自然是喝中国的名牌,但是,如果接受了赔偿,水麻烦你全部带走。”
已经十二点多了,大部分的超市都关了门,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不一定有欧凛说的那种水,最后单涵熙用了自己的关系打给平时和他们有过合作的水商。对方很争脸,立刻按要求送来了一小货车中央专供整整五十箱二十四瓶装的气泡碱性矿泉水。
李威拿着欧凛的卡去附近的自动取款机取了钱,卸了车之后当着那群外国人的面结清了款并且清点的水,然后欧凛对刚才叫嚣的外国艺人说,“这些水都是你们国家政府要员才能喝到的,你赚到了,记得,五十箱,都是赔给你的,统统带走,不准留下,留下就表示我们并没有拿你的水,是你再诬陷我们,你必须给我们道歉。”
五十箱根本不可能带走,别说去机场了,就是扔掉也要先从这边搬走再说吧,不然就要道歉。
本来叫的欢的外国艺人立刻没了电,最后只能道歉,水也不要了。不过五十箱也没有浪费,参加跨年晚会的艺人和助理们每个人都拿了一瓶,还有主办方的工作人员,大家都有的喝,互相对敲了瓶颈表示干杯,庆祝新一年的到来。之后欧凛很自然的手就搂在了单涵熙的肩上,将他拥在怀里。
单涵熙本来挣扎了两下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欧凛没有松开的意思,周围的人也只是微微笑冲他们举起了瓶子表示祝福。
“喝完有什么感觉?”欧凛问单涵熙。
单涵熙仔细的想了想,“就是水。”
欧凛捂着胸口说道,“难道没有什么感觉?我都感觉到了。”
“什么感觉?”不过碱性水确实对身体好,但是也不能这么快就有感觉吧。
“心痛的感觉,花了好多钱!”
单涵熙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少来。人家花了七位数请你来的,区区五十箱水算什么啊。”
“七位数又不都是我的,大部分都是公司的。”欧凛说的自己像杨白劳一样,然后狠狠的盯着他的黄世仁。
“攒了多少钱了?”单涵熙觉得好笑。
“不告诉你。”
不告诉我,其实我也知道的啊!“告诉我吧,我帮你算算够不够买股份做股东的。”
欧凛惊呆了,“你说真的?”
单涵熙动作很迅速,他并没有要欧凛的血汗钱,而是告诉单刑他和欧凛在巴黎的时候已经结婚了,然后单刑就惊呆了,连单安禾都惊呆的,小弟这次嘴巴够紧的,愣是瞒了这么久,最可气的是,居然比自己早结婚!
然后,单涵熙在某一天的上午拿了一份中英文一式两份的文件给忙的昏头转向的欧凛签,欧凛扫了一眼中文的,是劳务合同,无所谓,给自己家男人干活没什么可说的,反正又没准备过跳槽,他就签了,包括后面那份英文的,看都没看,全当和前面那份一样。当然,单安禾也让沈玥签了一份。
直到单涵熙拿着文件袋回来给欧凛,欧凛看着里面寰宇娱乐百分之十的股份赠予书才知道自己那时候签的是什么。
“你疯了,我怎么能要你爸的东西!”
“这不是我爸爸的,是我的,寰宇我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哥是百分之三十五,剩下的是我妈的。”
为啥没单刑的?欧凛想不通,寰宇不是他的吗?
“我爸把他的股份全给我妈的。不过其实也没多大区别,反正是他俩的。”
“你给我这么多你爸知道吗?”
“知道。”单涵熙说,“其实你亏的,夫妻共同财产知道吗?我才给你百分之十。”
拜托你看看寰宇的市值就这百分之十也能吓死人的好吗!
欧凛将袋子还给单涵熙,“要不我再给你吧,我又不懂这些,你帮我持股?”
“那现在感觉怎么样?我还是不是周扒皮了?”
“我没说过你是周扒皮!”
“那是谁?”
“黄世仁!”
单涵熙蹭的站起来,一只脚踩在凳子上,“杨白劳,本大爷要洗澡!快伺候着!”
“来了来了,全套了吗?黄老爷!”
作者有话要说:说道外科,我是有情结的。我写的现代文里都会出现很有外科的场景。
我妈妈是外科医生,我还小的时候妈妈特别忙,小时候住在医院的大院里,五岁那年睡到半夜发现爸爸妈妈都不在家了,外面闹哄哄的厉害,我开门跑到外面看见院子里的人很多,我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一个我妈妈的同事把我抱起来,我说找妈妈,他说妈妈去手术室了,一所大学的大学生的客车在山上翻车了,被送到他们的医院,大家都临时接到通知去手术室急救。后来叔叔抱着我找到了我妈,白大褂上都是血。
后来我妈为了我从手术室调到外科门诊,小学的时候一放学我就在她们门诊待着写作业,我在那里见过的刀伤烫伤骨折尖锐物体刺穿等等比你们想想的还要多,我甚至因为胃疼睡过她们的外科小手术室,当然是消过毒后进去的。然后进来一男的在我旁边那张床做包皮手术。那男人看见我脸都绿了,那年我初一。
在外科那些叔叔阿姨的熏陶下,我脸皮厚且早熟对人体器官懂的特别早,现在看来我如此的掉节操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其实我要说的重点是上面最后一句!
☆、歌90.
虽然欧凛是个责任心非常重的人,就算打工那也绝对会认真完成工作,但按照单涵熙的意思,他现在也有公司股份了,所以,自己给自己赚钱,就更应该努力加油,欧凛有一种每天都好像要被榨干但是又甘之若饴的状态,每天都累得半死但是心情却特别好,明明是一定晚上要看书了结果人家二少洗完澡出来对他笑一笑他就把人家拐到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