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啊……大白天的。”骆丘白被他说风就是雨的脾气搞得又好气又好笑,真拿这个脾气古怪的男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祁沣看他不为所动,干脆用那只没有受伤的胳膊,抓着骆丘白的手一下子扯下自己病号服,露出了里面还没抬头就尺寸可观的大家伙。
紫红的颜色,青筋缠绕,吓人的样子……骆丘白瞥了一眼就觉得自己的眼睛又要被闪瞎了。
什么叫暴殄天物,白长这么大个儿!
“你够了啊,别耍流氓!赶紧穿上,一会儿护士进来了!”骆丘白也不明白为啥两个人明明是来和谈的,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把话题转到了某人的大鸟上。
祁沣不搭理他,尽管身上带伤,仍然把手探进骆丘白同样款式的病号服里。
这种蓝白色病号服非常宽松,骆丘白本身就瘦,往里一探不费吹灰之力就摸到了ru=头,祁沣用手揉捏着,还不时刺激着骆丘白的后腰敏=感处。
“嗯……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啊!嗯……”骆丘白到处躲闪,但是被人玩着敏=感处还是头皮发麻,喉咙里控制不住涌出断断续续的闷哼。
祁沣抿着嘴唇,深邃的眼睛紧紧盯着骆丘白衣摆下窄细的腰,手上继续刺激着他发出声音。
没过一会儿,他突然用力一掐ru=尖,骆丘白措不及防“啊”了一声,尾音都带着颤抖。
“低头,看。”祁沣按住骆丘白的脖子。
“看个屁啊!”骆丘白被惹出一身火,口气暴躁,下意识的往下一看,瞬间僵住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祁沣的大家伙慢慢的抬头,变长、变硬,前端淌出了透明的粘==液……
这时祁沣把手探到前面,对着骆丘白裤子里的家伙揉捏几下,他哆嗦了两下,“操……别捏了,嗯……”
一声响起,大鸟又挺了几分。
“看到没有,我只对你硬的起来。”
骆丘白懵了,张大嘴巴,明明他准备好了言情破镜重圆的剧本,怎么突然就变成了……科幻片!?
祁沣拿着他的手按在了笔挺的大家伙上,炙热的温度烫伤了他的手心,骆丘白目瞪口呆,接着从头红到了脚后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35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祁沣嫌弃的看他一眼,接着把头转到一边,一副完全不合作的样子,但是脸上却涌出古怪的红晕。
骆丘白半天才从巨大的震惊中反应过来,这次根本不给祁沣反驳的机会,抓着男人的肩膀急切的说,“当然是……”
他差点把“这么快硬起来你是怎么做到的”脱口而出,可是话到嘴边又觉得正大光明问出这种话实在很尴尬,耳朵染红,低咳一声继续说,“当然是……你为什么只对我……那什么。”
一句话让祁沣陷入了沉默,耀眼的太阳光下,他刚褪色的耳朵又一点点的染红。
“现在你都看到了,还问这么清楚干什么!你一定要淫==荡的亲口听到我的感受,才死心是吗?”祁沣厉声开口,也顾不上自己身前还挺着的大鸟,粗鲁的把被子拽到一边,僵硬的背过了身子,不再跟骆丘白对视。
骆丘白被噎了一下,看着男人紧绷的背影,一口血卡在喉咙里,甚至来不及估计此时是在医院里,抓过男人身上的被子往自己身边拽。
如果之前大鸟怪的古怪脾气他还能够猜个大概,真实意思也能自行脑补的话,这次他是真忍不住了,有他妈从结婚到现在还搞不清楚自己对象硬不硬的事情吗!?
“祁沣,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别逃避问题!”
他抓着祁沣的肩膀不松手,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祁沣从没见过自己的妻子如此固执不讲理的样子,一时间干脆两眼一闭,冷哼一声,遮住自己眼里羞耻的情绪,瘫着脸闭口不言。
他这副样子把骆丘白给气笑了,如果不是顾忌两个人都是“伤残人士”,祁沣还救了他一命,他真想亲自动手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奇葩的构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