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踏踏实实的趴在地上做了三十几个标准俯卧撑,然后再打了一套军体拳,等感觉身上紧绷着的肌肉完全放松了后,才挺淫x荡的对着窗外的黑夜笑笑,就像是电视里那些大汉奸一样,把稍微有点长的头往耳后拢了一下,再做了几个撑杆跳运动员比赛时的深呼吸,最后才像即将赴刑场的革命者那样,雄赳赳气昂昂的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昔日在晚上八点左右,家里那群女人这时候在客厅不是讨**事就是打扑克的声音,现在已经听不到了,有的只是那盏据说是从意大利进口的磨砂吊灯在着清冷孤独的白光。不知道为什么,秦玉关在看着这一切时,脚步一顿,眼前仿佛又看到叶暮雪矜持、荆红雪安静、李默羽面带拽拽不屑、展昭大呼小叫和凯琳丝含笑看热闹的样子。
唉……俱往矣!都走了啊都走了,都走了还想这么多干嘛?秦玉关摇摇头,莫名其妙的苦笑了一下。等他再抬起头看着叶暮雪房间那扇红木做成的门板时,眼里这丝淡淡的惆怅已经被燃烧着的某种火焰给替代。
“有人吗?”秦玉关帮帮的敲了敲那扇通往幸福的门板,挺装逼的问了一句。心虚的看了一眼空荡荡的不算长的走廊,仿佛一不小心李默羽就会哈的一声从那儿蹦出来那样。在确信一切安全后,这才把耳朵贴在上面,听里面有没有过来开门的脚步声。
让他有点失望的是,他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稍稍的等了几分钟,在还没有听到有那垫着脚尖走路的声音后,他终于忍不住的一推门。
门,开了,就像是阿里巴巴大爷对着那个藏满宝藏的山洞大叫‘芝麻开门’那样,无声无息的开了。叶暮雪的房间内,并没有像秦玉关所想象的那样黑咕隆咚的。*白色的壁灯着和客厅吊灯不一样的暖光,照的那个坐在床上穿着一身黑色睡衣的女人有种朦胧的看不清感觉。
她、她不会想在灯光下要和我来第一次吧?秦玉关看着那盏最多有十瓦的壁灯,舔了一下嘴唇,眼里着变态的光。
“你、你来了。”一身黑色睡衣的叶暮雪,两只脚藏在雪白的鸭绒被下,宽大松软的睡衣裹着她放开一切束缚的躯体,尤其是低低的领口处露出的那片雪白,让秦玉关看了只觉得口干舌燥。连她的问话都忘记了回答。
一丝秦玉关根本没有察觉的得意,从叶暮雪嘴角翘起,她双腮通红的低下头,低低的说:“把门关好,好吧?”
“好,咳……”秦玉关说了个好,回身把门掩上,然后又偷偷的把门锁好,稍微用力一拽,直到确定不会被从外面推开后,这才慢慢的转过身。等他转过身的时候,叶暮雪整个人已经藏进了被子下,壁灯也被她顺手关上。顿时,房间里一片漆黑,只留下一抹撩人的幽香浮在黑夜中,让秦玉关感到心在嘭嘭的狂跳个不停。
难道我真的要和她要那个啥了?站在黑黑的房间里,鼻子里嗅着淡淡的幽香,秦玉关忽然感到了一丝手足无措。一个在心里保存十几年的女人,确切的说是一个从底下没长毛就已幻想过无数次的梦,今晚就要实实在在的属于自己了。不管以前曾经生过多少不快,也不管以后还要有什么周折,现在他站在她的房间里,这的的确确是真实的,真实的让他感到了疑惑。
“你、怎么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叶暮雪的声音从黑夜中想起,又像是从天外遥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丝让人心动的颤抖。
“呵呵,没什么,我只是看不清你床的位置在哪儿。”
秦玉关挺没出息的笑笑,一口白牙在黑暗中着狼牙一样的光,然后他就快步的、精确无误的走到那张散着幽香的床前,双手轻轻的摸下去,触到一片让人心悸的柔软后,他再也不管什么是矜持,什么是温柔。他只想彻彻底底的把这具身体拥有,猛地一下把滑不溜手的鸭绒被掀在一边,嘴里了一声是个男人就会从心底出的低吼,一下子扑倒在叶暮雪的身上,把她紧紧的抱住。
凭借多年在欢场中得来的经验,就算是在漆黑的夜里,秦玉关也可以准确的捕捉到叶暮雪的唇。根本不管人家嘴里出下意识的呜呜反抗声,他一下子用嘴堵住了那片柔软。然后舌头就像是一条迎来春天的蛇那样,灵敏的撬开叶暮雪的牙关,忘情的和她的舌头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同时,右手带着一丝凉意的伸进了那如同哦虚设的睡衣,当确认那团火一样的挺拔早就起了反应后,一股男人和女人在床上时才会升起的破坏欲x望,促使秦玉关使劲的捏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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