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该怎么办?
用犹豫取舍的表情成功的骗过了众女后,秦某人还来不及细细的品尝这份得意,就像天底下所有无耻男人那样,飞快的思索着怎么才能抓住叶暮雪、留住有情人的办法。
比方,比方老子这一辈子只养情人不结婚,这样行不行?妈的,这样肯定不行,先老爷子那一关就过不去。唉……妞多了实在是不好哄,谁***有本事能数年如一日的把一碗水端平呀?为今之计还是先安顿好了叶伯父免得挨老爷子的鞋底子再说,哪怕以后逐个的去哄呢。
秦玉关卑鄙的想:还是抓紧运用乾坤大挪移神功,把焦点集中在姚迪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铁摩勒为什么还没有信息这个火烧眉毛的关键问题上吧。至于戴帽子的这个是不是她……得等她露出庐山真面目来才可以确定。阿弥陀佛,但愿这个神秘兮兮的女人千万不要是她,要不然听到老子这番明志后,她肯定会知道以前的那些话都是甜言蜜语了。
趁着众女心里暗喜的暗喜,沮丧的沮丧,秦玉关慢条斯理的抽出一颗烟点上,咳嗽了一声,在全酒吧男人羡慕、女人眼里冒星星的目光注视下,扭过头来看着姚迪,就像是古代审案的青天大老爷那样,淡淡的问:“姚迪,你来这儿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没想到秦玉关挺风骚的把眼神转了一圈后,会把所有的注意力先集中在自己身上,这让姚迪有了片刻的慌乱。尤其是明显的看着众女、包括那个一直拽拽的苏宁都松了一口气后,她知道,就算是自己和李默羽那样声泪俱下的对秦玉关说‘我爱你到不能自拔’,也不会让他有一点的回心转意的意思。
“唉,”几乎是细不可闻的一声叹息后,姚迪仰起有条伤口的下巴,冷冷的看着苏宁:“我本来只想好好的生活下去,再也不会插手你的这些破事,可这位女士却霸道的把我请到了这儿。秦玉关,”眼神复杂的看着那个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捏着一颗烟的秦玉关,姚迪慢慢的说:“不是我想来,是我不来不行。”
“哦?”秦玉关见姚迪的这些话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心下窃喜,脸上却装逼的更加冷淡的问:“你终于打算要平淡的生活下去了?嗯,我很是为你的决定而感到高兴。”他是高兴,他高兴终于少了个女人缠着他。卑鄙的男人哟,他从自己不感兴趣的女人身上爬起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决定这只是玩玩而已。他虽然只是想玩玩,不管出于何种理由,但受到男人责任心的束缚,他还是希望和自己有染的女人会好好的、平安的过下去,也只有这样,心底最深处的那点自责才会飞走。
“刚才抢走玉扳指的那两个人是日本人,他们现在都已经咬破早就藏在嘴里的毒药自杀了。铁摩勒并没有从他们身上搜到任何线索,所以我才把她请来,只是想……”苏宁低声的、小心翼翼的和秦玉关解释她为什么要把姚迪‘请来’的原因。一向视男人为无物的苏大处长,此时对秦玉关低眉顺眼的乖宝宝样子,让那两个一起来的黑西服属下差点认不出她:这就是那个在整个京华市、面对无数豪门子弟摆都不摆一眼的苏宁?!
“不用向他解释了,我替你说,”姚迪略显惨白的脸上浮起一丝嘲笑的接过苏宁的话,先是看了一眼一直傻楞在旁边的陈焕宏,对他温温的笑笑后,走到秦玉关所在桌子前,牢牢的盯着他的眼睛,用不大的声音:“我用我最后的尊严来保证,那些一手策划了影视城绑架的人,他们在组织中的地位,绝对不是我这个算是组织四号人物所能了解到的……你别嘲笑我。你得明白一个道理,就像是所有组织一样,山口组也有着他自己不会轻易向世人展现的王牌力量,哪怕是组织中的人。”
在听到那两个日本人咬毒自杀后,秦玉关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这次是真的皱眉,他也感觉到了麻烦。看着冒出袅袅青烟的烟头,稍微沉默了片刻问姚迪:“你是说这次他们出动了山口组中的王牌力量?”
“是,王牌,”姚迪苦笑了一下,无比落魄的重复:“连我也不能窥视的王牌。”
“那你知道他们是受谁的直接领导?”
“山口组现在的组长也无权给他们下命令,”姚迪现在打算豁出去了,既然连死都不怕,还怕泄露机密被山口组追杀?再说今天跟着苏宁来到无家酒吧后,她就没有打算再次回到那个让她用一生才找到的安静落脚处,陈家。她累了,在很多年前被某人霸道的夺走贞操的那一晚就累了,她一直在努力寻找一个可以让她忘记前半生、平平静静的享受生活的机会。现在她找到了,找到了一个不嫌弃她、四天都不眠不休的守着她的男人,陈焕宏。可这一切太短暂了,短暂到她还没有来得及让陈焕宏听到那声‘我不走,我就留在陈家’的话,这一切就要结束。她现在很想再回头看一眼陈焕宏,可又怕看到那焦虑的眼神,只好紧紧咬着牙关继续说:“他们是山口组创建以来最强大、最神秘的一个组,他们只听命于一个人,那就是山口组的创始人以及他的嫡系亲传掌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