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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勾引他 吃干抹净(1 / 2)

简约时尚的浅蓝色大床上,顿时沉陷一角,让娇柔的黛蔺被压覆在男人的虎躯之下,无法逃出。

于是在男人放开她的樱唇,倾下黑色头颅进攻她胸前时,她开始用牙齿咬男人的厚肩,紧紧咬着,让兽欲大发的他吃痛放开!

然而压在身上的他纹丝不动,大手早已勾开了她的……一只虎臂则牢牢圈紧她的细腰,看形势是要将她一口吞下肚!

她眼见他要行事,一直在吻她,弄她,肩膀上的痛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她将俏脸微偏,陡然想起自己是会防身术的,趁他伏起健壮的身子,她将修长大腿猛地弓起,对准他的重要部位,就要击去……

“该死的!”他警觉性的侧身,躲开,薄唇微喘着,一张俊脸布满氤氲的欲望,黑眸邪恶盯着身下的她,“差点忘了你会防身术,女人你真狠得下心!”看来让女人学习防身术也不见得好,关键时刻就防着自己了,一脚踹来断绝他俩以后的性福!

她则趁机一把推开他,飞快的滚开,捡起地上的衣服就往门外跑。

她一边跑,一边胡乱的将衣服套到身上,光着一双莹白圆润的玉腿,咚咚咚的跑下楼。只见楼下,原本坐在餐桌前乖乖吃饭的两个小宝宝,拿着银勺在打架,妮妮不肯吃紫菜,谦谦不肯吃番茄,于是两小家伙把妈咪精心准备的小菜全弄洒了,拿着小勺子在调皮。

黛蔺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才发现刚才匆忙之下,抓起的是滕睿哲的衬衣,衣服之大能让她再次当睡衣,遮住屁屁,于是她也不管了,扣好扣子后,拎起两个小宝宝往门口走,“我们回慕家!”

两小宝宝还拿着小勺子在pk,小脚脚甩来甩去,根本不同意回慕家,脆声嘟囔,“不回慕家,我们要在这里吃饭觉觉!慕家有猫咪,怕怕!”

黛蔺原本拎不起他们,见小东西还在调皮,于是把他们放地上了,抬头望一眼楼上,衬衣扣子大开,身着长裤,露出结实胸膛、发达腹肌,一身慵懒的滕睿哲,与他似笑非笑的邪魅眼神对望一眼,俏脸一冷,“妈咪现在要回去了,你们跟不跟妈咪回去慕家?”

“不跟!”两宝宝飞快的摇头。

黛蔺樱唇轻抖,这下子被气到了,把他们抱回餐桌前坐着,让他们继续吃饭,“那宝宝们坐在这里吃饭,让滕叔叔给你们收拾洗碗。吃完饭后还要洗一次澡,让滕叔叔给你们擦干穿衣服,剪指甲,吹头发。睡前自己刷牙,Ok?”

宝宝们不停的点头,早在餐桌前忙开了,小胖手拿着勺子,把妈咪精心准备的五道营养小菜破坏殆尽,根本不知道妈咪在说什么。

黛蔺头痛的抚抚额,知道宝宝们把她的话当耳边风,自顾玩自己的,又在捣蛋,便抬头看楼上的滕睿哲,发现这男人如山般巍峨不动,静立在那里,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正饶有兴致看着她。

“如果他们吵闹,就给我打电话,明天你送他们去幼儿园。”她收回放在男人脸上的目光,决定让宝宝们留在这儿,换上自己的鞋,打开门走出去了。

不过走在门外,她觉得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根本不方便回慕家,更不能让慕书记看见,毕竟她现在的样子很不端庄,不知道是以什么身份回慕家,也不知道慕家的佣人会不会对她指指点点,所以她在滕睿哲家门口转了转,往市委大院的清荷宾馆走去。其间,她给慕书记打了电话,讲明在朋友那儿睡,不要给他们母子留门。

于是这晚,她在清荷宾馆睡下了,一个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最后用被子蒙着头。她感觉平静的心湖带着微微的涩,微微的酸,满腹不安,却无法诉说,只能为这长夜难眠暗自烦恼,心乱如麻。

这夜,滕睿哲也没有睡,步行而至,让服务员打开房门。而这个时候的她,也蒙在被子里有些睡意了,没有听到外面细微的开门声,也没有察觉他的到来,逐渐坠入睡梦中。

他侧首,示意服务员将房门轻轻带上、离去,然后垂眸,薄唇悄然叹息,静静看着被子里的她。

片刻后她沉入梦乡,不再胡思乱想,他这才在她身边轻轻躺下,睡在她身边,握紧她的手。

清晨,黛蔺翻身换睡姿,这才朦朦胧胧感觉刚才一直有人抱她入睡,结实的胸膛、修长的腿与她密密契合,将她圈紧在他怀里,亲吻抚摸,时间长了,被子里便全是他的味道,阳刚而清新。而且刚才她翻过身子,是不是看到有个背影正消失在房门口,轻轻将房门带上?

为此她吓了一大跳,连忙用手探探身边,果然发现床面还是热的,枕头上残留着他浓密短发的发香,为他独有。于是她飞快的披上衣服,跑到门口去开门,却发现走廊上空空如也,一个人影也没有。但,外面的天亮了,火红朝阳正从云层里一点点喷薄而出,照亮整个大地,她一个人夜宿在此的恐惧感总算消失了。

于是她皱了皱眉,重新回房了,躺在被窝里翻了几个身,眼皮紧闭,再睡了个回笼觉。

几个小时后,旭日高升,夏阳普照整个大地,她神清气爽的站在市委幼儿园门口,看着小朋友们一个个的被保姆送进幼儿园,与她的双胞胎在操场上玩耍、做朋友,然后在女幼师的带领下,在红绿相间的操场上做幼儿早操。

她家的两个宝贝换了套新衣服,头发梳得顺顺的,细软而可爱,谦谦是小短发、背带裤,妮妮是马尾辫、小粉裙,露出光洁的小额头,正开开心心的在操场上蹦蹦跳跳。

看来,他们的滕叔叔把宝宝们照顾的很好,给宝宝们打扮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咯咯一笑,露出的便是两排珍珠似的洁白牙齿,粉嫩的笑脸,由此可见是个合格的奶叔,很疼宝宝们。只是,是谁送宝宝们来上学的?

她朝幼儿园门口看了看,发现滕睿哲的严秘书笑呵呵站在门口,正给宝宝们敬礼,手齐眉梢,扬了扬,表示他这个参谋长需要离去了,小首长们你们玩好。

然后转身上车,赶回市政府觐见滕市长了。

黛蔺则也赶去创e上班,被区域总裁叫去办公室喝咖啡,被词不达意的嘘寒问暖。

“苏设计师,听说宝宝找到了,女宝宝还好吗?来,喝咖啡。”总裁大人双腿交叠坐她面前,手端一杯咖啡,惬意的品尝,“最近有份从美国发来的应聘传真,对方指明要做你的助理,希望与你共事。苏设计师,你最近需要助理?”手上的大案子刚刚搞砸,苏小姐你怎么又要助理?

“助理?”黛蔺狐疑蹙眉,摇摇头,“我最近没有发布招聘信息,可能对方是闹着玩。”

“苏设计师。”肖总裁若有所思看她一眼,微微倾过身,开始试探她:“其实只要苏设计师你帮公司拿到大楼后面的那块空地,你想要多少助理,公司就给你配多少助理,甚至可以帮你一炮而红,让你坐上名设计师的位子。”

“肖总,空地批建的权力在于市政府,是国家的地,我断然办不到。”黛蔺感觉这个肖总裁在急功近利,想升职发财想疯了,“而且,这块地是市政府规划建银行的,我们已经没有胜算。”

“以你与滕市长的关系,一定拿得到这块地!到时候,【创e】大华区扩建,业务扩招,利润业绩翻倍的涨,我便能很快调回美国总部,苏设计师你也能跟着我回去。你想想看,你是想在美国拿百万千万的年薪,还是想在中国拿二十万的年薪?”肖总裁诱惑她,精明的眸子里泛着贼亮的精光,带着笑,“在大会上,我早说过,我们需要的是事半功倍的效率,这样才能步步高升。”

“我与滕市长是什么关系?”黛蔺反问他,一张俏脸开始变冷。

“共同生育了一对双胞胎的关系。可以说,苏设计师你是滕市长的小老婆。”肖总裁耸耸肩,“正是这样隐秘的关系,我们才能更方便从他手里拿到这块地。身为他的小老婆,你不需要公开求他,在他枕边吹吹风,撒撒娇,便可以让他送出这块地。”

“如果我说‘不’,并且我与滕市长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黛蔺站起身,面色已经青了。

“那可能很抱歉。”肖总裁再耸耸肩,表情显得很无辜,“苏设计师你可能需要回家吃自己,自己离职。你知道的,现在我们公司很需要这块黄金地皮,它能给我们带来价值连城的经济效益,但苏设计师你断然拒绝,不肯帮这个忙。其实只要你对你的金主说一句话,就是给我们公司帮了一个大忙,但很显然的,你没有把公司当做你自己的家。”

黛蔺为这最后一句话感到心惊,抿紧粉唇无法再说任何话,冷冷看一眼这位肖总裁,转身离开这里。

回到自己办公室后,她开始收拾办公用品,留下所有的设计图稿给公司,摘下胸牌,即将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公司炒鱿鱼。但屋漏偏逢连夜雨,他们公司这个时间段居然有个重量级访客,正踩着高跟鞋从她办公室前走过,长耳环正晃荡晃荡,气势逼人。

瞥见她办公室里热闹,便笑着退回来,啧了两声:“听说,苏设计师打算仗着滕市长的权力,让我高氏一家跪在地上给你擦鞋?今儿个咋就极力撇清与滕市长的关系,不肯帮你【创e】说一句好话?其实苏设计师你也别急着赌气辞职,肖总裁不就是说了一两句忠言逆耳的话,让你帮帮【创e】?你身为员工,被老板训训也是常见的事,自当有一点气度才好。”

一番话说出来,明显是刚才就躲在总裁办公室里,不知道与肖总裁是哪种关系,能藏在办公室里公然偷听,然后心急火燎的就故意过来刁难黛蔺了。

于是黛蔺被迎面一盆冷水泼下,顿时有些明了:“原来高晚晴你刚才藏身在总裁办公室,偷听我与肖总的对话,让我离职,是你的主意?”

“我与创e只是合作伙伴的关系,可没有权利去决定创e员工的去留。”高晚晴大大方方走进来,高傲的笑着:“而且,换做是我们公司,也不敢聘用苏小姐你这种搞砸各种案子,还不肯为公司效力的员工!刚才本总裁是大大方方的在与你、肖总裁会谈,请别用你三流设计师的‘偷’‘藏’字眼来侮辱我们【高氏】的清誉!如果真要说是‘偷’,那晚晴倒是觉得苏设计师你顶着已婚的身份在偷人!偷的还是咱们市长大人的人!”

高晚晴心口堵着的这口怨气,早在与萧梓结婚的那一刻,就沉积在心底深处、生根发芽了。几年的婚姻,几年的相守,她越过越不开心,大小姐性格也越来越显山露水,动不动就把萧家闹得鸡犬不宁。现在遇到萧梓的初恋,她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对于这些娇小姐,诸如邹小涵、李湘湘、夏丽、高氏姐妹之流,只要是与黛蔺有恩怨的,自然不会善罢甘休,逮着一次算一次!

此刻的黛蔺也郁闷,把手中的纸盒放下,静静看着面前的高晚晴:“曾经你高氏利用权势,在酒宴上威逼一个孤女为你们擦鞋,多年后,你高氏不应该为她跪下擦鞋?而且,三流设计师的名号,岂由得你这个仗父欺人、靠夫卖乖的女人在这里说三道四?!”

她的声音微微冰冷,眸色沉静不变,拿出自己的手机,将录下的声音播放给大家听,“这是刚才进总裁办公室,本人事先开启的录音设置,录下了与肖总的对话,其间并没有这位高小姐的声音,对么?”她只播放了有人应聘助理那一段,便关掉了。

但高晚晴为她的有备而来脸色大变了,转而尖笑道:“本总裁一直与创e有合作关系,今日被邀前来,自然被安排在总裁办公室。这段对话,只能证明肖总裁不介意我这个客人参与你们的对话,但苏小姐你,却对公司有所防备,随时带着录音器!”

黛蔺脸色不变,淡淡一笑:“难道高小姐不觉得,我是在防备你?刚才高小姐你自己也说到,与肖总裁在一起。那我身为公司员工,想必是不希望自己与老板的对话,让外人参与的。不管这个外人是身居高位的总裁,还是一个跑单业务员,她是不是应该懂得职场道德,不要参与其他公司的对话?除非,这个外人与总裁有特殊关系,可以不用避嫌。”

“你……最好为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担负法律责任!”高晚晴开始手指她的鼻子,美脸变得阴沉,“苏市长已经倒台了,就算翻了案,你苏黛蔺也搅不起一层浪来!现在你牛气了,敢如此猖狂的侮辱我与肖总之间的关系,那就等着收我的律师信,我就不信你这坐牢女再次面对关押你的监狱,还能胡说八道、不知教改!”

黛蔺为这句‘坐牢女’仔细看向萧梓迎娶的这个老婆,忽然发现这些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不摔跟头不知收敛!永远拿别人的伤疤来衬托自己的高贵,恣意挥霍自己的骄傲!即便她与她们没有太大的牵扯,这群钱堆里长大的娇小姐,也要以踩她为乐!

可是,谁没有摔跟头的时候,踩上家道中落的她,只能证明自己的丑陋与险恶用心,“高小姐,如果要打官司,那让我们把六年前的酒水事件也一并算清楚。”她回以淡淡一笑,收起自己的手机,“偷听我与肖总的谈话,不知道算不算盗窃商业机密?到时候报纸头条一定会写上‘副市长太太’这个称谓,让市长太太您如愿风光一把。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之间原本已没有交集,萧太太你却非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把对萧梓的怨恨发泄在我身上。试问,我与萧梓之间有什么牵扯?”

高晚晴死死盯着她,忽然抬起手,狠狠一巴掌扇过来,“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张脸!萧梓他鬼迷心窍,会看上你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我tm嫁错了人!”

“不要再在我面前谈你的男人!”黛蔺一把捉住她的手,声线拔高,水眸尖锐:“我再说一次,我与萧梓没有任何关系,不要将你的大小姐脾气发泄到我身上!”这女人是不是有神经病?

“你这种女人,生来就是让人践踏发泄的,贱骨头!”高晚晴咬紧牙,执意要往黛蔺脸上抽耳掴子!

这个时候,高晚晴身边的秘书匆匆接了个电话,忽然脸色大变的拉住高晚晴,急道:“高总,赶紧回一趟公司,我们【高氏】的产业链断了,所有的产品一夜之间全都被迫下了市,高老爷刚被气得进了医院。据说是有操手,之前警告过您不要嚣张……”

“难道是滕睿哲?!”高晚晴脸色蓦地浮白如纸,飞快的转身,落荒而逃,“可他是一市之长,是从政的……不对,他以前拥有上市公司,是商界奇才……”

——

这几年,高晚晴事业上的起步,就是靠父亲收购【鸿宇】,经营妥善后再转手还给她,也算是他们高氏将【鸿宇】重新扶了起来,让高晚晴有了属于自己的事业。

但最近高晚晴发癫,放着笔直宽敞的阳关大道不走,非要去与回国的黛蔺针锋相对,自以为是的认为黛蔺还是以前任人欺凌打骂的黛蔺,见着她就发大小姐脾气,典型的迎高踩低!这一点,比她妹妹高晚玉还要让人佩服,越活越回去了。

现在她快步走出创e,急匆匆赶往自己的公司,并不敢给萧梓打电话!

而萧梓,一直在市里与滕睿哲一起开大会,并不知道自己老婆在创e做了什么事,发了什么飙,只知道散会后接到高家的电话,说岳父进医院了!当即他吓了一大跳,连忙赶往医院。

到达医院后,他这才得知高氏产业链在一夜之间被人掐断了,所有的产品被迫下市,新品不得上市,高氏惨亏,一个让人措手不及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你又做了什么?”萧梓怒不可遏看着脸色大变的高晚晴,恨不得一巴掌打醒她,“你是不是成天吃饱没事做,一定要在外面招惹是非?!”

“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高晚晴心虚得结结巴巴,不断抖抖索索的往后退,“谁……谁会与我们有深仇大恨,我们高氏一直以礼待人,没有得罪过谁……”

萧梓怒急攻心看着这个女人,眼眸里布满深深的厌恶与失望:“事已至此,你还在这强词夺理!你高氏毁在他手里算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萧梓!”高晚晴连忙朝他走过来,抓紧他的手,急了:“没有补救的办法了吗?我也只是在口头上与苏黛蔺争执了几句,并没有把她怎么样,他不至于这样毁掉我们高氏呀!我知道错了,我这舌头长,喜欢到处没事找事,但萧梓你救救我娘家,我高氏是无辜的,不关他们的事,而且我爸当年也救过你萧家,现在就靠你起死回生了……”

萧梓面色冰冷,用手把高晚晴的手拨开,冷漠看着她:“当年我娶你的时候,你温柔娴静,端庄善良,我想着我应该好好爱我的妻子,与她携手并肩,比翼齐飞。但是逐渐的,你高晚晴原形毕露,大小姐脾气越来越多,以至于让我们结婚便分居,无法长相厮守。难道,所有身娇体贵的大小姐都应该恃宠而骄,以踩人为乐?很多次,滕睿哲便警告过你,不要死咬着苏黛蔺不放,她与你没有丝毫恩怨!他整得死邹小涵,斗得垮邹家,便捏得死你高家,你一身铜臭的高家在他眼里根本什么都不算!而且当年,你高氏姐妹威逼黛蔺跪地擦鞋,这笔账他还没来得及跟妳算,你偏要不知死活,主动往他枪口上撞,迁怒于黛蔺!这就是岳父大人培养出来的有教养的好女儿?”

“那萧梓你就不救我们了吗?”高大小姐一声哀叫,重新扑过来,紧紧抓住这个分居丈夫的手,已经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了,“爸已经进医院了,你身为高家女婿就去求求那边吧。当年如果没有我高家出资,没有我亲自抛头露面,你【鸿宇】只怕早就易主了,成了别人的公司,我高家是你萧家的恩人,现在高家有难,你萧梓第一个不能坐视不理!”

“【鸿宇】现在还算是我萧家的产业?”萧梓反问她,“当年我们结婚,岳父答应出资的条件是,【鸿宇】必须归于高氏名下,董事长的名字必须写上高家人的名字!也就是,我这个女婿是入赘,萧家所有的资产都必须让他高家插手!可当年我决意与你比翼齐飞,决定爱你疼你,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以为我萧梓从此也可以幸福,与妻伉俪情深,却万万没想到,新婚的头几日,你便追去食府向黛蔺炫耀,新婚夜我拿你与她做比较!高晚晴,那是我们的新婚夜,你身为大家闺秀,怎么讲得出这种话?!你嫁我萧梓就是为了炫耀?!当初你高氏威逼黛蔺跪地擦鞋,我便该想到以你高家这等教养,又能教出怎样的好女儿!”

“那你萧梓就是不肯帮我?”高晚晴眼泪一收,恢复她平日的嚣张样,开始与萧梓讲狠,“你不帮也行!那你萧家立即、马上,给我将高家的资产如数吐出来,一分也不准留!公公这几年也得了我高家不少好处,如果没有我高家的荣耀,你萧梓早几年不知败落成啥样了!当年婆婆过世,你萧家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只有我高家瞧得上眼!”

萧梓看着她,冷冷一笑:“这种话,也只有从你高家小姐嘴里讲得出来!现在我萧家,除了我这个副市长之位不是你高家所有,还有什么不是你高家占为己有?如今家父与继母,一直用退休金养老金在外环游旅行,早已将这些名利看开,你高家还在折腾什么?你高家这几年给我萧家带来的不是两家交好,而是灾难,让一生追求名利的家父也早早断去联姻之后一荣俱荣的念想,发誓再也不会与商贾之家结为亲家!对于这种结果,你高家现在满意么?”

“那你萧家这辈子别想再见到浩浩!”高晚晴柳眉倒竖使出杀手锏,豁出去了,骄傲的冷笑:“我会将儿子永远放在我高家,随我高家姓,随我住,你们姓萧的,谁也别想看他一眼!”

对此,萧梓果然皱眉了,嘴唇浅抿,静默看着面前这个女人,最后甩手而去。

——

一场大会结束后,便又是另一场大会,滕睿哲坐在市长位子上静静听取各位领导的工作报告,听他们对市建的规划,对锦城新发展的构想,偶尔抬眸,双眸漫不经心扫全场一眼。

这几天有党校培训,各个级别的干部都来了,开大会也就是思想学习,总结近期工作,他这个市长需要露露面,讲讲话。现在开完这个会,他需要与干部们一起吃个饭,让大家见见市长的风采,与市长面对面交流。

当然,如果市长大人没有时间吃饭,日理万机,那也是不必赏脸的,过来走一遭,打声招呼便带着秘书离去。此刻滕睿哲就带着他的秘书离开党校,坐车上安静翻阅他的文件,完美俊脸沐浴在阳光下。

“滕总,高氏企业这些年一直在江北区横行霸道,欺压小企业,大量排污,早已造成民生怨道,区政府无法管制。这一次敲掉他们产业链其中的一环,他们大量排污的重污染生产源便终于让环境监测部门有理由查封了。现在时间越长,高氏横行霸道的这些不良记录便被挖掘的更多,估计明天,高氏的名声就会亲自毁在高大小姐手上!其企业一些不可告人的黑幕也逐一被媒体曝光天下,没有顾客敢再购买他们的产品!那么滕总,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开始收购他们?”龙厉在电话里请示他,已经按照他的指示完成任务,“盘踞整个江北区的高氏企业早已腐败恶臭,大规模的排污诈钱,圈地垄断,成了一颗毒瘤,相信由滕总您来坐镇,这一带的自然环境会好起来,经济更会稳中求进,飞跃发展。”

滕睿哲在翻动文件,表情纹丝不动,锐眸如鹰,沉声冷笑:“不急,高氏的真正垮台还需要一段时间,这次只是抽掉他们一块墙砖,让她高家收敛一点,后面才是他们的连根拔起!现在封掉他们的重污染生产地,先整治再发展,给他们喘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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